“你想说什么?”
好仁问他。
威廉把手上这块冰连夹子一起丢回到冰桶里,抬眸反问他:“关于文易,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
好仁微微怔了一怔,眼中的悲伤一闪而过。
他低头嗤笑,末了,又问威廉:“你想说什么?”
“你想说我跟他也有一腿吗?”
好仁喝了不少的酒,脸红扑扑的,人其实不太清醒。
他思维有点混淆,根本记不清自己跟文易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他只能肯定一点,南柯梦里是有的。
但是现在……醒来之后的他?
眼中有了疑惑。
他整理不出头绪。
谁知道呢。
他呵呵一笑。
他问威廉:“你是要我下去问问他呢?还是要把他找来问问?”
威廉静静地盯着他,很久。
末了,淡淡:“蒋文易的葬礼,回绝掉。”
什么?
好仁一愣。
他回头,看老管家走向吧台上的电话,他下了吧椅,把电话线拔掉,把电话整个摔到地上。
老管家微怔。
好仁着急,问威廉:“什么时候?”
“不知道。”
“你非要这样吗?”好仁焦急,扑上前,抓着威廉两边袖子:“什么时候?”
“主人是真的不知道。”老管家代答:“因为打电话来的人说时间还没有定下来。”
好仁看向老管家。
末了,他松开了手。
既然老管家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是没有骗他。
“谁打来的电话?”
“是蒋家的佣人。”老管家恭敬应答:“主人的意思,是否出席由您自己来决定。”
“由我来决定?”
威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仁挺疑惑。
他没有立马答复,而是:“我考虑一下。”
跌跌撞撞,他离开了内厅,往里走了去。
威廉目送,问:“我是不是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
“谁知道呢?”老管家答他:“这个世界唯一不会变的是人心一定会变。”
威廉收回了目光,苦涩一笑,拿起好仁的那杯烈酒一饮而尽。
好仁回到房间,自己一个静静在床上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