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第几天。
好像冥冥之中有约定一样,我突然醒来,周围是冰凉的风——明明才八月而已。
我摸摸了手上的骤起的鸡皮疙瘩,继续向前走着。
已经午夜12点了,但是家里却还亮着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没有睡——是因为在想我吗那他呢他也在我家等我吗
我从窗户望进去,却没有看见他。
心里一阵失望。
但确实他是该忘记我了。
冰凉的夜风迎面扑来,仿佛要把我吹散一样,明明灭灭的路灯散发着光,昏黄的路景,凄凉的夜,没有星光月光的夜晚,只有一个人的我,才真正体会到黑暗的孤寂与恐怖。
走到我们处遇的小巷里。
小巷还是像以前那么黑暗,并没有因为曾经发生的事情装上电灯。
一点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是那么显眼,风带来香烟苦涩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都是。
我走了进去。
他却忽然抱住我。
他叫了一个人的名字,一开口,满嘴的酒气——他已经戒酒很久了。
我皱了皱眉头,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可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把我紧紧箍住,他哀求着说:“别走,求求你别走,让我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有多久,他没有像现在这样脆弱了。
也不知道他在夜风里站了多久,手居然比我的还要凉。
我默许了他。
然后,他一边一边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这让我不胜其烦——我吻住了他。
可是,他还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从他的嘴唇里溢出来。
甚至,在相连的嘴唇上,我尝到了眼泪的味道,苦涩的,悲哀的,无奈的。我从来没有见他哭过。他从来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我皱了皱眉,分开我们的嘴唇。
开始亲吻他的喉结,然后慢慢向下,锁骨,胸膛,肚脐,满满往下......
酒精在某些方面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那里已经很热了——我慢慢hangzhu,有技巧的舔舐起来......
男人虽然是下半身的动物,但是我明显感觉他的不同,他在抗拒,不过酒精的效力使他推拒我的力量变得很小而已。
浓重的鼻息声和细小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各位明显。
我把他推到在地上——一地的烟蒂,香烟盒子和啤酒瓶罐子。
“别。”然后,他叫了一个人的名字。我吻住了他,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慢慢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