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意思还不明显吗?子衿,那个男人就跟从前的我一样,根本不值得你留恋。”
陆沉反手直接“砰”一声将厕所的房门关上,手指“啪嗒”一声地扣上了锁,十分理所应当地说着。
眼看着门被锁上,乔子衿心里咯噔一声响,看着男人愈发阴沉又不怀好意的神情,脚步发着抖往后退,心中浸满了凉意。
怎么办?
熙熙攘攘的宴会厅里,卢七月将刚才江凌寒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方才亲眼看见乔子衿进了女厕所,然后两分钟前,江凌寒又让陆沉进了厕所。
他这是要干什么?把乔子衿往虎口里推?
或是出于对弱者的庇护,又或是她不允许自己神圣的宴会上出现这种事,她终于是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高跟鞋踩着不悦的力度朝男人走去,目光冰凉地注视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あ七^八中文ヤ~8~1~、
江凌寒面无表情地江她拉到一边,力度沉着而不稳,甚至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
直到被江凌寒拉住,卢七月才发觉这个男人的情绪并不稳定,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汗意。
卢七月那股愤怒一下跌入谷底,她皱眉望着眼前眉心淡淡蹙成一团的男人,无法确定他的局促不安是否因为乔子衿。
“乔子衿和陆沉在厕所,叫上酒店的保安和外面待命的记者。”
男人尽管情绪不稳,却还是尽量控制声音,指向门外,用冰冷的语气不容置喙道。
卢七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滞地立在原地看他:“什么?”
江凌寒终于遏制不住情绪,墨瞳中翻滚着怒意和急迫,青筋在额头上浮现,“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十秒钟内我要看到人!”
他嗓音一下拔高,引得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卢七月顿时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也不询问为什么,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江凌寒面色沉厉地站在原地,胸口不断地喘息起伏,他向来坚不可摧的身躯也在颤抖着。他纵然有再高的自制和定力,却也无法忍受乔子衿和陆沉单独待在厕所里。
他亲手把陆沉推了进去,再叫上记者和保安,只是为了让陆沉丑恶的面容面向大众,用舆论压制陆沉,逼迫他把那天宴会上,自己让乔子衿流产的所作所为说出口。
对于陆沉这样,认为名誉大于一切的男人来说,这是撬开他嘴巴最有效的办法。
“陆沉,你疯了,你放开我!”
乔子衿被逼退到角落里,手臂被陆沉一把逮住。
他唇瓣粗鲁地擭了上来,乔子衿身体一颤,惊恐地偏开头避开。
陆沉一下吻到她的脸颊上,触碰到那片细腻又光洁的皮肤,他呼吸炙热地沉下来。一只手轻松钳住乔子衿的两只胳膊,反剪到后背,另一只手摸到她肩膀处,“刺啦”一声粗暴撕开。
乔子衿满心寒凉,拼命咬唇挣扎厮打,却都根本抵不过男人的力道!
“陆沉,你放开我,我求你了!”
乔子衿感到脖颈一凉,裙子被她撕扯到了肩膀下面,幸亏她挣脱了一只手及时捂住,不然整条裙子都要被脱下来。
肩膀大片雪白的皮肤刺激着陆沉的眼球,他双眼像染上火焰似的迅速烧了起来,喉咙拼命地滚动了两下。
女人在自己身下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混着哭声使得场面有股凌虐的美感,陆沉难以自控地往她的肩膀咬了上去,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酒店大门打开,卢七月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进入。
江凌寒墨瞳深深地眯起,看这记者和保安的架势,小部分是d市本土的记者,还有不少是专程为了这场宴会前来的榕城媒体,全数到齐,一场巨大的舆论在所难免。
台上节目正放得热络,一时间那么多人闯进来,着实让众宾客们都吓了大跳,宴会场面变得混乱不已。
但江凌寒内心已心急如焚,他的眼神逐渐染上一抹猩红,步伐挺括而迅速地领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往厕所走去。
乔子衿双腿无力地扑腾着,男人发疯似的吻着她的肩膀和脖颈,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带着餍足的笑容,掌心像抚摸着玩物似的,摸着她沾满眼泪,却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
“子衿,我们结婚那么久,我都没这样吻过你,你其实很想我这样对你吧,那段时间是我冷落了你,你太寂寞了,我今晚一定得好好补偿你……”
乔子衿用力闭紧颤抖的双眼,满心的无力和绝望,双手死死掐在掌心里,她甚至都有咬舌自尽的想法。
在陆沉打算把她的衣服彻底撕开,更往下一步时,忽然门外传来许多激烈的脚步声,宛如地震似的疯狂传来。
“就在里面!厕所门是锁着的!”外面有陌生的声音在吵闹。
那沉重猛烈的声音,瞬间将陆沉的欲望浇熄,他面容猛地一沉,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就在他的大脑还没做出反应时,一声巨响骤然传来,厕所门竟然被硬生生地踹开!那声音震天撼地,震得地面仿佛都在颤抖。
乔子衿被那声音吓了一跳,瞬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趁着陆沉还在慌神的片刻,猛从地上坐起来。
房门被强行打开,外面的人瞬间就像潮水似的涌了进来。
乔子衿整个人懵了一瞬,僵直着身体望着最先冲进来的江凌寒,他身形高大地站在厕所门口,颀长身形压迫着窄小的房间,瞬间让屋内充斥着冰冷寒凉的气息。
乔子衿望着这个如同神邸降临的男人,一时之间目光泛着空洞和苍白,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凌乱。
江凌寒第一时间捕捉到女人那破碎又空洞的目光。
她头发凌乱得不像话,满脸都是眼泪,眼妆花在眼睑之下,她那副被肆虐过的模样,再加上旁边无措失神的男人,这场景一眼看去便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胸口什么东西被狠狠揪了起来,皮肉之痛远远比不上此刻的难受,而更让他痛苦的是,她此刻的绝望和狼狈是由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