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席景禾的“温馨提示”后,黎晚书的脸有些发烫,刚刚好像的确是她扑倒他的,但这些纯属意外。
“嗯?怎么?回想起来了吗?”
席景禾低沉的嗓音不停地魅惑着黎晚书,扰乱她的心智,她用力想要推开对方,奈何推不动。
席景禾抓住黎晚书胡乱拍打的小手,“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此刻,黎晚书深深体会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看,这就是男人的不要脸!
黎晚书理不直气也壮地盯着席景禾深邃的眸子,“反正你就是流氓。”
“哦?”
说到这,席景禾意味深长地盯着黎晚书,继续说道:“那我是不是该配合你一下,做些流氓的事?”
就这样被席景禾虎视眈眈地盯着,黎晚书的心顿时一凉,早知道她就不逞一时之快,要不然也不会让席景禾色心大发。
黎晚书说话突然有些结巴,“那个……席总,您别动怒,刚刚是我的不对,我不小心扑倒了您,但那都是意外,希望您能够谅解一下。”
“谅解?你想怎么谅解?”
谅解不就是谅解吗?还能怎么谅解?
黎晚书真的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他故意的,他在调戏自己。
见黎晚书没有回答,席景禾自顾自地说了句,“反正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我要是不亲你两下,岂不是对不起流氓这个称号?”
“我……”
黎晚书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席景禾亲了几下。
“席总,你这是潜规则。”
“潜规则怎么了?我是上司我说了算。”
黎晚书没有理会席景禾,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开禁锢,“放开我。”
“不放。”
“你有病。”
“我的确有病,相思病。”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被席景禾这么一撩,估计早就倒了,奈何黎晚书是个直女,她只觉得对方是个变态。
黎晚书有些愠怒,“那就赶紧去治啊。”
“你是救我这病的解药,如果放开了你,怎么治?”
黎晚书一脸懵逼,突然想到上次席景禾的表白,小手覆盖在了对方额头上,“席总,你没事吧?”
席景禾拿开了黎晚书的手,”我现在很清醒。”
黎晚书白了对方一眼,回应道:“是,因为你清醒的时候也有病。”
“的确,因为解药好像有些不听话。”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席景禾突然有些无语,敢情黎晚书心里一直觉得他在闹着玩?
“你觉得是假的?”
“要不然呢?”
趁席景禾一个不注意,黎晚书开溜了,临走时还不忘冲对方挥了挥手,“拜拜。”
“……”
席景禾这次没有拦黎晚书,而是挫败地走到落地窗前,试图想捕捉到那抹娇小的倩影。
盯着黎晚书离去的背影,席景禾有些无奈,“苏阳究竟哪里好?就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甚至为他流泪。”
一想到这,席景禾的双手捏成了拳,一拳捶在了老板桌上,“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席景禾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