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衣默然不语沉吟片刻道:“你说的如此肯定但我蔫知你会否欺瞒诬告于我呢?”
黄鹰三指向天发誓道:“大小姐,我黄鹰对天发誓,刚才如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五雷轰绝子绝孙……”
对方发了如此毒誓不由得晚衣又信了几分,只是甘百霸毕竟是丰城的堂主,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如果贸然和他对质会否打草惊蛇呢?何况现在只有黄鹰一面之词并无实据啊。
此时门外声响,却是甘百霸的声音:“大小姐……大小姐……那恶徒已经招供了……”
晚衣心道:且听听他说些什么。当下向黄鹰使了个眼色向梳妆台后一指,黄鹰会意闪身躲到梳妆台后。
“你进来吧……”晚衣清亮的嗓音响起让甘百霸的精神更加振奋了,他一开门却见晚衣正坐在椅子上,那突起的双乳尖和裙间隐现的黑毛还有那晶莹的足踝顿时眼前一花险些滑倒,大……大小姐怎么打扮成这样?
晚衣看他神色怪异,心中疑忌更甚,板起脸道:“甘堂主,那恶徒到底说什么了?”
甘百霸一惊忙收敛心神道:“禀大小姐,那恶徒挺刑不过已经招认称他是蜀中唐门的弃徒唐天绝,而那个被清一掌门斩杀的恶徒是他的师弟唐地灭,两个月前他们被人所雇佣帮他们在城中掳劫女子。”
“哦,那几个袭击我的黑衣人是谁?他说了吗?”晚衣秀眉一扬道。
“他说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助对方将那些女子掳到后就会付给他们赏银,那些女子关在何处他们一概不知,而每次来联络他们的就是我分坛中的副堂主黄鹰……”甘百霸刚说到这里,梳妆台后的黄鹰突然窜出骂道:“姓甘的,你好卑鄙,明明是你勾结这帮恶徒掳劫女子却还要赖在我头上,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大小姐你千万别听他的,他才是跟那帮恶徒一伙的。”
甘百霸见黄鹰竟从晚衣房内的梳妆台后冒出不禁惊的目瞪口呆,而看晚衣看自己的眼神也甚是不善,不禁心中一凉。
“黄鹰,你才是恶人先告状呢,是你助那帮人掳劫女子,如今却还敢往我身上推,大小姐,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呀……”甘百霸怒道。
“你们两个给我轻点,别吵醒了小看和莹莹……出去说话。”晚衣低声道,二人依言跟着晚衣出了房门。
“大小姐,我提议搜查黄鹰的房间,里面必有他和那些人勾结的证据……”
甘百霸道。
“好啊,大小姐尽可派人搜,不过甘百霸的房间也要搜……”黄鹰不甘示弱道。
“你们两个谁都不准离开我半步,不能让别人来搜,我自己来搜……”晚衣暗示她不信任分坛中的帮众了,由她来搜则最公平。
晚衣先搜了黄鹰的房间,结果房中只有五十多两银子和一些私人的物品药品之外并无特别之处。
黄鹰得意的看了甘百霸一眼道:“大小姐,该搜搜他的房间了吧?”
甘百霸冷笑道:“甘某光明磊落问心无愧自然不怕被搜,大小姐请尽管搜好了。”
此时帮中一些人闻讯也纷纷出房跟着三人在一观看着,心中忐忑不知这两位正副堂主命运会如何?
晚衣一心察清二人谁是内奸快步走过胸前没有亵衣束缚的双乳跌荡着只把一众长空帮众看的两眼发直口水长流,一个个裤裆都绷的紧紧的,心道:想不到大小姐如此豪爽,外衣里面连亵衣也不穿。要说好在天黑他们没注意到晚衣其实下身只穿了条长裙里面跟本没穿亵裤。
晚衣推门进了甘百霸的房间,只见一个小童正在床塌上熟睡,她知那是甘百霸的养子甘约儿,甘百霸忙道:“大小姐,我唤我义子起来让你搜……”
晚衣最喜孩子当下轻声道:“别吵到孩子,你们别进来,我自己搜……”
当下众人离开房门外,晚衣轻手轻脚在房中翻箱倒柜,只因动作轻不曾吵醒甘约儿。
查找了一柱香的时间没发现什么,晚衣低下身看了看床底也无异样,但觉得一床下墙角处一块砖头似乎微微突出来一些,她心中一动伸出纤手将砖头抓住用力向外一拉,一块青砖被她拔了出来,墙角露出一个黑洞。
果然有问题,晚衣将手伸入黑洞中抓到什么东西往外一拉,却是一个木头匣子,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匣子翻开,里面竟都是价值不匪的珠宝首饰都是女子所用之物,匣中还有几张银票,翻来一看每张都有十万两银子。
哼,一个堂主居然暗藏了如此多的银两,绝对不是靠正当所得的,晚衣不禁心中动怒了,看来黄鹰所言不假,甘百霸确实已经是丰城的土皇帝了,这些女子所用的首饰会不会是……
晚衣想了想,伸出手指在房中的墙上轻轻敲击着,敲到柱子的一侧感到内里中空,她指上运劲用力一戮,顿时在柱上戮了个洞,原来这块墙其实藏有一道暗门,她用下将暗门从里面拉开,却见柱内传来一股古怪气味,她伸手进去一摸里面拉出的竟是女子的亵衣亵裤还有罗袜绣鞋一大堆。
证据确凿,捉贼捉赃,晚衣心中怒火中烧抓起地上的木匣和女子的衣物把门一脚踢开走出冷笑道:“甘百霸,你做的好事,你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些东西为何会在你的房间里?”说罢将手中的东西往甘百霸面前一抛顿时散落了一地。
甘百霸看着眼前的东西不禁惊的呆了,自己房里怎么会多出这些东西来的?
他急步奔进房内,看着床下墙角的破洞和柱子上的暗门,脑中一片混乱,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房中会多出这个暗洞和暗门?
此时甘约儿已经醒来看着义父一脸震惊莫明的样子不禁道:“义父,你怎么了?”
甘百霸震定心神道:“约儿,你别慌,我不在的时候你可曾见过有人进过我的房间里把什么东西放进这里面?”他指了指暗洞和暗门。
甘约儿一脸茫然道:“没有啊,我从没看到有人放这些进去……”
“甘堂主,你乘你义子熟睡之后把东西放进去他自然不会知晓,你还是快点招了吧,不要再拿小孩子当掩护,你的真面目已经大白于天下了……”黄鹰在一旁冷笑道。
“你……你血口喷人……”甘百霸不料这奸人竟早已预谋好了陷害自己,如今贼赃自自己的房内搜出让他如何讲的清楚,看一旁晚衣冰冷的眼神显然已然相信自己是掳劫女子贼人的同党。
“奸贼,你陷害我……我杀了你……”甘百霸一时气的头脑发昏抽出长剑猛的向黄鹰刺去。
黄鹰似乎没料到他刺如此之快竟像是躲闪不及,眼看长剑已经离他胸前不到半尺,此时晚衣闪电般出手了,虽然她如今只有五成功力但“长空神指”后发先至正中甘百霸的曲尺穴。
甘百霸只感右臂一麻长剑顿时落地,黄鹰却突然出爪一把揪住他的胸衣一扯“嘶啦……”一声,甘百霸胸衣开裂,一件东西从他衣内掉出。
晚衣一楞,看那东西像是一只女子的绣鞋,她掌力一分将二人分开上前捡起一看竟是她失落在破庙中的那只红绣花鞋,而它竟在甘百霸的上衣衣襟里。
晚衣顿时气的满脸通红,这个家伙居然将自己足底之物暗暗藏在身上,可见此人对自己必然心怀不轨,她将绣鞋捏在手中冷笑道:“甘堂主,想不到你居然连我的鞋子也喜欢藏在怀里,你想干什么……说……这些亵衣亵裤鞋子的主人都在那里?你还要欺瞒我到几时?”
甘百霸没想到自己一时贪念暗藏了晚衣的绣花鞋竟也被人揭破,如今他还如何解释?若实话实说自己暗恋大小姐多年只想藏她一件身上之物以解相思之苦岂不是让大小姐被江湖人指指点点,说不定还会坏了她和方大侠的感情,那样自己可是罪无可恕了。
甘百霸思前想后竟不知如何辨解,黄鹰在一旁喝道:“甘百霸,大小姐问你话呢,你的同党在那里……快说吧……若你招认指证他们或许大小姐还会对你从轻发落。”
甘百霸把牙一咬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大小姐,你信也好不信好罢,我是被这奸贼陷害的,他才是长空帮的内奸,他深谋远虑早早在我房中暗藏下这些东西是我失察,但我对天发誓我跟这那些掳劫女子的恶徒没有半点关系啊……”
“哼,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赖。你的誓言我还会信吗?”晚衣已经不再相信甘百霸所言了,一个自己原本信任的人竟然暗中收藏自己的绣鞋,这算什么行为?
想到甘百霸一脸淫态的闻着自己绣鞋上残留的足底气味的恶心场面她就觉得有种呕吐之感,心中怒极当下身形一闪已经到对方身前一指正中甘百霸的心坎穴。
“喔……”甘百霸不躲不闪硬吃一指顿时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坐倒在地,甘约儿见义父受伤大惊忙跑过来抱住义父大呼:“义父,你怎么了……”
“你为何不躲?”晚衣不禁讶然道,虽然甘百霸武功不及自己但也不至于一招内就被点倒。
“大小姐……我……我绝不敢跟……跟你动手……只是……我……我实……
实是冤枉的……“甘百霸一边吐血一边道。
“你虽不躲但却不能让我相信你,把他押下去明日我要亲自审问他……把他带走……”晚衣一拂衣袖,几个长空帮众无奈上前将甘百霸绑了。
甘约儿怒道:“你们放开我义父,他是被冤枉的。你这恶女人打伤我义父,我跟你拼了……”当下一头直朝晚衣撞来。
旁边的长空帮众要上前抓他,晚衣忙道:“他只是孩子……不明真相,都别动手……”
甘约儿人小脚下一绊直撞到晚衣脚下,他一把抓住晚衣的一双纤足张开小嘴一口咬住她的晶莹足踝。
“啊呀……别……快松开……唉……”晚衣只感脚踝疼痛,她又不感运功硬震开甘约儿,否则她的“血河神功”护体气劲威力极大非把甘约儿的牙齿都震掉不可,可若不运功抵抗,甘约儿全力咬下去也不禁疼的她直皱眉头。
“约儿,不得无礼,你快松口……否则……否则你我父子……恩断义绝。”
甘百霸见甘约儿咬了晚衣不禁又惊又怒大声喝止。
甘约儿最听义父的话了,虽然百般不愿但不得不张开小嘴松开了这个长的那么漂亮但却狠心打伤义父的坏女人的小脚,只见晚衣的脚踝上已经被咬了一圈深深的齿印,他在晚衣裙底下抬起头竟憋见了晚衣裙下那双动人修长的雪白长腿和那腿间鼓起的一块肥肉和那诱人的浓黑阴毛,不禁把他看的呆了。
晚衣低头看甘约儿看着自己的下身才醒悟自己裙内跟本什么也没穿不禁羞的她玉面飞红,还好对方也只是个孩子,她红着脸忙蹲下身扶起甘约儿笑道:“约儿,你义父做了错事,只要他肯改,我还是会对他从轻发落的。”
“哼……”约儿板起脸转过头仍是看着甘百霸,此时甘百霸已经被几人绑着押走,他仍回身大喝道:“大小姐……你要小心啊,黄鹰……黄鹰乃是内奸,你要小心他……约儿……不要惹事……我的清白终会证实的。”
约儿小嘴一扁不禁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