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是臣想太多了,若是皇上真的在乎绰昭仪的话,就算废除她可以随意进入神龙宫的旨意是为了处罚她的这次任性,也没有可能会在她重病以后也不去看她啊!”任致远看着周端琪眼里的笑意,转过头去笑语。
他要帮助绰碧凝,却又要不助痕迹,若是被冯毕安怀疑到他对绰碧凝的心思,那么会害了绰碧凝的。
“病重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怎么本皇子倒是没有听说啊!要是以前,皇上喜欢的女人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会很多人知道的。看来这一次绰昭仪是真的失宠了,所以她在后宫里病得多严重,也不会有人发现。”周端琪表示很意外的睁大了眼。
冯毕安冷眼的看着这两个在自己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人,皱了皱眉:“什么叫病重呢?还有,朕的女人,你们是不是有些过份的关心啦?”i/i
“皇上言重,这绝对没有过份关心什么,就只是八卦了一点而已,毕竟之前皇上看起来对绰昭仪好像比较好啊!跟后宫中的德妃媚妃相比,她的出身可是比草都不如呢!皇上对她的好看起来更真心一些。只是现在她出事了,皇上也不在乎,这么说,还真是我们想太多啦!任大人你说是不是啊!”周端琪呵呵的笑了起来,忽然又转了话锋:“对了,皇上知道那绰昭仪是什么病了吗?”
“朕不知道。”眉心缓慢的松开,冯毕安有些不高兴的沉声回应。
“任大人你知道吗?”周端琪哦了一声,不怕死的转头看向任致远,又问。
“端琪皇子,你的好奇心小的还真的不能满足你,我怎么会知道皇上后宫里的女人是什么病呢?只是刚才进宫的时候听一些宫婢说起,绰昭仪已经以病为理由五天没有去德妃娘娘那里请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德妃娘娘三番四次的冷言讽刺还是害怕她们的刻意为难,所以才特意不去的。总不会真的是得什么大病了吧!如果真的要病上五、六天的病,还真的得算是大病啦!”任致远表示无知的说,可是说话到最后,又刻意要表现出绰碧凝好像真的病得不轻。i/i
冯毕安握着杯子的手暗地里的收紧,想到了绰碧凝,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立即又变得乌云密布。
他……真的好久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了。
之前,他们总是会有机会遇上的,所以他才总是认为这个女人不简单,总有办法去跟他多次巧遇。
要知道,这后宫有多大,而且他不常乱走动,在这后宫里,要想跟他巧遇的女人有许多,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办到,更何况她是经常的跟他巧遇,对他的行踪好像都十分的了解,所以他对此曾有怀疑。
现在,他康复也有近一个月了,可竟然都没有遇到过那个女人。
是的,他是决心要让自己对那个女人的情感放一放,他不喜欢这种被女人控制到情绪跟理智的情况,所以不见也就罢了,可是这两个人忽然就在自己的面前说一大堆有的没有的,让他的心又开始有些烦燥起来。i/i
“好了,朕想起有些事没有处理好,你们自己吃完这些糕点后自己离开。”冯毕安不高兴的站了起来,转身就快速的离开,因为不高兴,还特意的挥了挥袖子。
看着他走,任致远静静的望着,心里在想着,皇上这一次会不会去看绰碧凝。
可是他能做的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看来你刚才是故意要替绰昭仪传递得病的消息的,想来真是奇怪,你跟绰昭仪是认识的吗?为什么要帮她呢?”周端琪直望着任致远,弯起了唇,狡猾的一笑。
他没有看错的,刚才任致远是存心要帮绰碧凝的,要不然他的话也不会接得如此顺。
“什么叫认识呢?那端琪皇子你又是跟她有多认识呢?所以刚才才会出言帮绰昭仪引起皇上的注意呢?”任致远视线回来,不以为然的看着周端琪。i/i
他当然不会在任何人的面前承认自己跟绰碧凝是认识的,这是对谁都不可以说。
“不认识啊!我是西岩来的皇子,能跟一个南安国送来的礼物有什么可认识的机会呢?如果我们真的有关联,最后就是……都是他国而来的人啊!”周端琪认真的想了一下,笑笑的说出他的想法。
“这么说,我们都只是无意间的提起绰昭仪的,就只是皇上他自己太过激动了,所以不是我们的错,对吧!”任致远耸了耸肩,再次看向冯毕安离开的方向,拿起了面前的杯子,轻品杯中的茶,却觉无味。
他多么的不愿意将心爱的女人推进别人的怀里,但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他就是太清楚绰碧凝的心里没有他了,而他更清楚的是,绰碧凝的心里有冯毕安,而且好像很在乎。i/i
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宁愿守在神龙宫必经的路上远远的望着,也不敢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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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压着胸口,感觉到就要喘不过气了,绰碧凝从床上坐起,起身想要走向桌子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