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头头动了手,也争先恐后的向女博士的丰臀伸出了大手,贪婪的连掐带拧。
殷小卓的屁股碰一下都会钻心的疼,何况这种残忍的肆虐方式,她凄惨的呜咽着,不时还发出几声“汪汪”的狗叫。
王平还好些,周青四人,已经双眼发红,呼吸急促,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按在胯下,肆意蹂躏。
“陪审团有决议了吗?”王平咳了一声,把四条色狼的魂叫了回来。
“肿胀度合格,颜色合格,通过。”周青咽了口唾沫,装模作样的说道。
“好,四十大板通过。”王平道。
“汪汪,母狗谢谢诸位陪审团大爷恩典,谢青天大老爷。”殷小卓痛得撕心裂肺,重新爬到地上。
“带犯狗王清上堂。”
王清被带了过来,和妻子并排跪好。
“母狗,交代一下你的罪行!”王平喝道。
“汪汪,太爷容禀,奴婢母狗殷小卓天生淫荡,下贱卑劣,不思报效主人的大恩大德,反而与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该万死,请青天大老爷开恩,饶了奴婢狗命。”殷小卓痛哭流涕,叩头不止。
“背主私逃,你二人谁是主谋?”王平又厉声问道。
“奴婢是主谋,母狗殷小卓纯系奴婢拐带。”王清抢先答道。
殷小卓心头一颤,想开口否认,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是欣慰,是庆幸,是感激,还是羞愧,她也分不清楚。
“大胆母狗,事到如今还不坦白交代,妄图蒙混过关,真是其心可诛!”王平见殷小卓没说话,一声怒喝。
“汪汪,母狗知罪,母狗是主谋。”眼见王平发怒,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承认。
“王清勇于认错,又属从犯,免于起诉,母狗殷小卓罪大恶极,不可轻饶,陪审团,请尽快进行讨论,进行量刑。”王平一拍惊堂木,又冲着殷小卓说道:“母狗,本大人给你一个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陪审团讨论期间,由你表演一个节目,卖力与否直接关系到陪审团对你认罪态度的评定。”
“汪汪,母狗谢青天大老爷天恩,母狗一定卖力表演。”殷小卓听到事情有转机,连连叩头。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对这条母狗进行现场指导。”王平吩咐道,大黑和二黑本来是王平养的狗的名字,现在成了魏龙和周艳的诨名。
“是,小人遵命。”魏龙和周艳齐声道。
“王清,你也来当个衙役,就叫三黑吧,下去准备节目,休庭十分钟。”王平道。
王清和周艳以前的关系也不错,此时乍一见面,觉得颇为惊讶和尴尬,都把头扭了过去。
周艳低着头踹了依然在不停叩头的殷小卓的屁股一脚,喝道:“贱狗,起来了。”说着扯起殷小卓的头发率先向门外走去,殷小卓战战兢兢的,谄媚的学着狗叫,四脚爬爬,肥臀高翘,乖乖的爬在周艳身后。
魏龙则挥舞着竹板,啪啪的抽打着殷小卓的屁股,驱赶着。四人或走或爬,来到厢房,魏龙扔了一件同样的衙役戏服给王清,让他换上。
周艳面带羞涩地对殷小卓喝道。“贱狗,把那个布口袋拿到大堂上去,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连忙爬过去,叼起布袋,这个精明的女人不放过任何讨好的机会。
周艳明显没练出学姐的脸皮,闻言脸蛋一红,魏龙在王平面前一脸谄媚,现在却变得面无表情,眼神里充满不甘和愤怒。
王清眼见妻子的丑态,不禁一声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殷小卓这才意识到丈夫就在身边,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过为了性命,也顾不了太多了,说来奇怪,她这些年来可称阅人无数,但每次在丈夫面前出丑的时候,还是羞愧难当。
殷小卓表演的节目叫“观音坐红莲,久旱逢春雨”,只见风姿绰约的女博士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立于胸前,面带微笑,双目微睁,只看姿势,颇有几分观音大士的宝相尊严,且悬浮在半空中,仿佛腾云驾雾,更见仙风道骨。
当然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任何表演也不能只看姿势,无论多么圣洁的架势,只要配上光溜溜的丰乳肥臀,带给男人的绝不会是顶礼膜拜的冲动,而只会是提枪上马的欲望。
殷小卓当然也不会腾云驾雾,之所以能悬在半空,是因为被吊在了房梁上,悬挂的着力点不是胳膊也不是大腿,而是三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个优美的造型是刚才在三名“衙役”的协助下完成的,十分钟之前,殷小卓叼着沉甸甸的口袋爬回大堂,周艳开始给她说戏。
“贱狗,给你介绍一下道具,看到这两个钩子了么,一个叫屁钩,一个叫屄钩,是来钩你的屁眼和骚屄的,还有这根是‘拴奶绳’,捆你的贱奶子用的。”
周艳耐心的给殷小卓解释着。
两个钢钩寒光闪闪,鹅卵粗细,末端连着粗粗的绳子,殷小卓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惧意。
“太爷,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由奴婢来炮制这条母狗。”王清恐怕魏龙和周艳下手太粗暴,抢先叩头道。
王平答应了,他本来就想让王清来折磨殷小卓。
王清拿起“拴奶绳”绕着妻子的乳房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殷小卓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双巨乳被捆的越发坚挺,乳头也在刺激下翘了起来。接着王清揉了揉着妻子的屁眼,把那个粗大的钢钩缓缓推入,窄小的肛门被撑到了极限,殷小卓感到自己的屁眼几乎被撑裂了,痛苦的喘着粗气。
塞完屁眼后,王清又把另一个钢钩推进了殷小卓的阴道,殷小卓的小穴本来就很紧,再加上屁眼里的钢钩,使阴道的插入更加困难,尽管王清的动作还算轻柔,还是把她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粗大的钩子隔着一层薄肉把两个温暖的腔道塞得满满的,又痛又涨,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随后,周艳指挥着王清把“屁钩”和“屄钩”末端连着的绳子分别经过胸前和背后,连同捆住乳房的绳子,都捆在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上,接着在殷小卓脖子上带上一个狗圈,把她交叉的足踝捆好后,通过一根短绳连接在项圈上,然后指着房梁上的一个大铁钩道:“挂上去。”
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王清早有预感,这个节目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会这么残忍,用女人三个最娇嫩的地方来支撑全身的体重。
魏龙踩着凳子,提起铁环,王清托着殷小卓的屁股向上举,把铁环挂在了房梁上。
殷小卓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摆了一个双手合十,盘膝而坐的姿势,阴道和肛门用力夹紧钢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丈夫放手。
需要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虽然不忍,王清还是不得不缓缓的放开了手,殷小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肛门、小穴和丰乳上,疼得她冷汗直流,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的滴下来。
行刑的房间里很冷,“县太爷”和“陪审团”都穿着厚厚的大衣和皮靴坐在火炕上,穿着比较“清凉”的只有三个“衙役”和“犯人”,王清、魏龙和周艳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冻得通红,殷小卓的大屁股也是通红通红的,不过不是冻得,一半功劳来自于刚刚那四十大板的杀威棒,另外一半则来自一个烧得旺旺的炭火盆,这个火盆就放在她屁股下面,无情的烧烤着娇嫩的肌肤。
魏龙突然把一瓶二锅头倒在火盆里,火苗呼的一声高窜而起,贪婪的舔到殷小卓的屁眼,把肛毛和阴毛都燎着了。殷小卓一声惊叫,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乳房和双洞马上被扯得剧痛无比,不由失声惨叫。
王平狞笑着把剩下的酒也倒了进去,已经尝到苦头的殷小卓,强忍着肛门传来的剧烈灼痛,不敢再做挣扎。
“贱狗,别干坐着了,下面咱们开始荡秋千。”殷小卓在半空中足足“坐”
了二十分钟之后,周艳道。
这次不等王清主动请缨,魏龙就抢先抓住殷小卓的屁股向前用力一推。惨叫声中,一具凄美的的肉体高高荡了起来,魏龙,周艳和王清走马灯一样,轮流挥动着大板,重击着殷小卓的肥臀,把她打的飞来飞去,可怜的殷小卓忍受着玉乳和双洞的剧痛,还要竭力保持着“观音坐莲”的优雅坐姿,真正体会到了地狱般的痛苦,至于臀部的重击反而变得微不足道了。
王清虽然心疼,却不敢手下留情。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殷小卓又累又痛,嗓子冒烟,嘴唇也干裂了,几乎陷入昏迷,钢钩把紧凑的阴道和肛门扯成了两个大洞,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白嫩的乳房被勒成了两个紫葫芦。
“贱狗,现在放你下来,用你的狗爪子夹好蜡烛,先烧那根拴奶绳。”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把一根点燃的蜡烛交给殷小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听说可以下来,喜出望外,哑着嗓子道,两只小手颤巍巍的夹住蜡烛,依然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高高举起,去烧悬挂着乳房的那股绳子。
“啪”的一声轻响,绳子断了。
殷小卓的体重全部落到了两个柔嫩的肉洞上,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由自主的痛叫了一声,五官都移了位。
“贱狗,坐直了。”拴奶绳一断,殷小卓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摇晃起来,周艳连忙喝到,狠狠的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
“汪汪,贱狗遵命。”殷小卓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屁股沟,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几下后,终于找到了平衡。
奇迹出现了,殷小卓靠着久经考验的小穴和肛门括约肌,靠着坚强的求生意志,靠着前后两根与地面垂直的绳子,竟然稳稳悬在了半空中,依然是优雅的观音坐莲式。
“呯。”
“啊……汪汪汪。”
一声闷响,周艳冷不防剪断了另外两股绳子,正在极力保持平衡的殷小卓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钢钩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受伤的屁眼和小穴,剧烈的疼痛使她一声惨叫,本能的把屁股抬起,以头拱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狗叫声,以这种及其耻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看到殷小卓的惨状,周艳强忍恐惧,喝道。
“汪汪,贱狗遵命。”
殷小卓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却丝毫不敢怠慢,艰难的把屁股高高撅起,王清在周艳的示意下,去拔那两个钢钩。
殷小卓的屁眼和阴道的肌肉都已经痉挛了,把两个钩子紧紧的箍住,王清一咬牙,用力一拔,惨叫声中,硕大的钢钩带着血花离开了温暖的肉洞。
“启禀青天大老爷,这条母狗已经旱透了,恭请大爷们兴云布雨。”周艳向着王平叩头道。
即便以王平的阅历,看到自己亲自编排的这出“行为艺术”,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周青四人就更不用说了。在王平带领下,五个人嘻嘻哈哈的围住殷小卓,拉开裤子,硬邦邦的阳具弹了出来,急促的尿柱向着形容憔悴的女博士喷去。
殷小卓跪坐在地,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扬起头,大张开嘴,追逐着面前的尿水,咕咚咕咚的喝着,不光是献媚,她确实是渴的太难受了。五股尿柱喷洒在殷小卓的裸体上,除了对着脸的,还有对着奶子的,对着屁股的,碱性的尿液流过受伤的肌肤,带来阵阵剧痛。
殷小卓在“久旱”之后,迎来了一场痛苦的“春雨”。
“陪审团有结论了吗?”王平问道。
“我们一致裁定,殷氏母狗小卓拐带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名成立,性质恶劣,应从重处理,判处死刑,年关将近,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建议将该母狗凌迟处死,做成狗肉火锅。此外陪审团认为,只杀一狗不足以平民愤,建议给予其灭门处理。”周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字正腔圆的念道。
“母狗,听到判决的了吗。你可认罪?”王平双眼圆睁,啪的一拍惊堂木。
奄奄一息的殷小卓听了“判决”,彻底崩溃了,一股浊黄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在尿水里拼命的磕着响头。
“母狗知罪了,大老爷饶命,爷爷饶命,饶了奴婢的狗命,给奴婢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整个房间里回响着女博士凄惨的求饶声和审判者的狂笑。
档案九闯关东之灭门与凌迟
“骚货,鉴于你刚才表演的还算卖力,本大人和陪审团紧急磋商,按照民主公正的原则,决定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这里有两个选择,听清楚,你只能选择一个。第一个呢,参加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会有三关考验,只要你闯关成功,就会获得留在母狗队伍里的机会,一旦失败,就维持原判,凌迟处死。不过我要郑重提醒你,这三关不好闯。第二个就简单多了,如果你放弃参赛的机会,本大人会给你一个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让你不疼不痒的上路。”王平狠狠虐待了殷小卓之后,心情大好,话锋一转。
“我要闯关,汪汪,母狗要闯关。”王平话音刚落,瘫软在地的殷小卓一下子弹了起来,不假思索的大声喊道。
“哼,能不能接着做母狗,就看你明天的表现了,现在暂时剥夺你的母狗身份,回去休息吧。”王平喝道。
“是,贱货烂婊子谢谢大老爷恩典。”殷小卓听到不用被处死,喜出望外,连忙乖巧的换了个称呼。
相同的夜晚,不同的生活,各有各精彩。
那一晚对殷小卓来说,是个悠闲的夜晚,不用挨打,不用被操,静静的躺在丈夫的怀里,抓紧时间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比赛,争取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