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这一事件在老鼠圈也产生了巨大反响,世居周家大院的老鼠们,目睹了同类被生吃活剥,凌迟而死,吓得连夜逃离。至于那个残忍的生物是什么,则众说纷纭,后来才统一了观点,认定那个生物虽然长得像女人,其实是一只发生了变异的凶残无比的猫,被命名为“超级女猫”。
相对而言,这一事件对人圈的影响似乎要小了很多,只有几个人几天吃不下饭,一个人如愿以偿的重新当上了母狗而已,还有就是若干年后,王清夫妇携带一只红蚂蚁漫步在诺贝尔医学奖的领奖台上,他们发明了一种灵丹妙药,据说和红蚂蚁有关,和辣椒油有关……
附番外篇之红蚂蚁的悲惨遭遇
对小白来说,那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日子。
小白是一只聪明的红蚂蚁,世居东北地区幸福村周家大院,家乡实在是太冷了,生命中几乎有一半的的时间要躲在洞里,不像有些地方的兄弟姐妹可以成年到处爬。不过小白并不羡慕他们,因为它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躺在床上思考,使自己变得更聪明,不像那些整天乱动的家伙们,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天气好像突然暖和了,正在呼呼大睡,不,是在梦中思考的小白被一股迷人的芬芳熏得醒了过来,它连忙爬到洞口,警惕的四周张望,只见家门口的积雪消失了,两根白花花的大柱子向上延伸交合成两个硕大的圆球,两个圆球中间是一道裂开的峡谷,峡谷深处张开着一个深深的洞穴,馋人的蜂蜜正汩汩的注入那个无底洞里。
“蜂蜜,那个山洞里有蜂蜜。”闻到味的不仅小白一只红蚂蚁。
“山洞那么高,怎么上去?”
“有两个柱子,是树吗,怎么没树叶。”
“傻瓜,看上面。”
“你才是傻瓜,那明明是草,奇怪,树上长草,还是黑色的。”
小白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些无知的兄弟姐妹们,感到一阵阵悲哀,同样是红蚂蚁,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有那么多时间来思考,怎么和外地的蚂蚁一样智力低下。他知道那两个柱子叫大腿,圆球叫屁股,无底洞叫屁眼,那个吞噬蜂蜜的庞然大物叫人,准确来说叫女人,因她的胸前垂着两个球,对了,叫奶子,两腿之间的黑森林是倒三角形的,里面是叫屄的嫩肉,曾经尝过一口,口感还凑合,只是骚骚的。
不一会儿,一大瓶蜂蜜全部注入了那个无底洞,迷人的香气潮水一般的涌现出来,刺激着蚂蚁们的神经。
小白鄙夷的看了看犹豫不决的的同胞们,率先向盛满蜂蜜的屁眼冲了上去,爬过光滑的大腿,越过肥硕的屁股,顺利到达了屁眼。
小白虽然勇敢,却不莽撞,它警惕的围着屁眼爬了几圈,确认到没有危险之后,钻了进去,果然,全部都是上等的蜂蜜,小白尝了两口,舒服呀。
小白不是一直自私的蚂蚁,它爬到了屁眼口,发出了信号,这时,那些胆小又愚蠢的蚂蚁们,才争先恐后的爬上大腿,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在小白的带领下一路向前,冲进屁眼,爬过那一圈一圈的皱褶,舔食着诱人的蜂蜜。
刚刚解了馋,小白感到原本静止的洞穴震动了起来,它感觉很不安,建议原路返回,沉浸在蜜糖中的蚂蚁们谁都不听它的,只好顶着还拼命向里挤的蚂蚁们的嘲笑,独自往外爬去。
小白慌了,来时大张的洞口被一只白乎乎的东西堵上了,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心的等待着,终于,洞口再次开放,小白拼命的往外爬,终于重见天日,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浓密的阴毛黑森林。
接着,它听到了同胞们的惨叫,撕心裂肺,等到惨叫声平息下来,小白知道自己已经是周家大院最后一只红蚂蚁了,它悲愤欲绝,诅咒着可恨的女人,留下最后的讯息,就昏了过去。
“女人屁眼钻不得……”小白最后如是说。
档案十闯关东之义务劳动序起始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明媚的阳光,隔音玻璃阻断了城市的嘈杂,在北国冰城的一个高级会所里,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衣着打扮截然不同的人围桌而坐,空旷的大厅鸦雀无声,只有桌子底下不时发出啾啾唧唧的吮吸声。
“人已经来齐了,我们开始吧。”王平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艳,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肆意揉捏着嫩滑的椒乳,右手端起一杯鲜血般的红酒,打破了寂静。
“我公司的一条母狗,平时不注重自身的思想建设,无组织,无纪律,最终酿成恶果,犯下了弥天大罪。所幸的是,在我们耐心的批评教育下,她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她从轻发落,免于开除出母狗队伍的惩罚,给予义务劳动的处罚。现在我们要对她的劳动情况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诸位作为该母狗义务劳动期间的监护人代表,请畅所欲言。”王平说完,伸手拍了拍周艳的屁股。
周艳上身赤裸,洁白的乳房娇俏地挺立着,粉红色的乳头上抹了荧光粉,发出绿幽幽的荧光,在王平的玩弄下已经坚挺起来,下身穿了条淡紫色的超短裙,被恶意的整个翻了起来,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她面带惊恐的站起身来,连裙摆也不敢放下,紧张的吸了口气,然后大声喝道:“狗操的小蹄子,还不他妈的滚出来!”
“是,小蹄子遵命。”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肢着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口角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粘液,刚才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殷小卓。
周艳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没说过半个脏字,即使不幸沦为魏龙的情妇,言谈举止依然是一副淑女模样,现在她能用连珠炮一样的污言秽语喝骂昔日的学姐,全赖王平等人这几天的“谆谆教导”。不过,对于周艳来说,却毫无畅快之感,而是感到难言的尴尬和屈辱。
殷小卓满面疲惫,驯服的跪伏于地,连续几天花样百出的“义务劳动”彻底磨灭了她的好奇心,温文尔雅的学妹变得满口脏话,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惊讶。
周艳狠狠踹了殷小卓一脚,“你个狗操的耳朵聋啦,让你滚,你他妈的这叫滚吗!”
殷小卓一声惨叫,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回嘴,一边求饶,一般抱着膝盖打起滚来。
周艳没有因为殷小卓的乖巧而放过她,又狠狠踢了几脚,才揪着耳朵命令她爬到桌子上面,向众人磕头问好。
光着屁股磕头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耻辱,但对殷小卓而言却已是家常便饭了。迄今为止,她到底磕过多少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磕头的对象,男女老幼都有,小到不会走,老到九十九,甚至还有人类之外的生物。
挨操之前要磕,挨操之后要磕,甚至挨操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磕,被奖赏的时候要磕头谢恩,被责打的时候要磕头求饶,有段时间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对方一笑或是一瞪眼睛,她就膝盖发软,本能的想要跪下,即使对方是个毫无瓜葛的路人,即使对方是条叫了几声的狗,这种无差别磕头倾向费了挺大力气才在王清的帮助下勉强矫正过来。
虽然说习惯成自然,殷小卓对下跪磕头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经完全接受,毫不抗拒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二十几年传统道德规范的熏陶,每次屈膝下跪的时候,依然感到强烈的屈辱。
殷小卓对这些手掌生杀大权的人物不敢有丝毫怠慢,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谦卑的姿势,结结实实的给每个人磕了三个响头,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嘴里谦卑的念叨着:
“肥屁股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臭婊子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
围桌而坐的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磕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殷小卓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口气更加卑贱,声音更加响亮,吐字更加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并且给自己加上了更多头衔:
“公狗操的狗娘养的骚屄烂腚千人骑万人跨今生被狗操来世被猪骑的吃屎母狗小蹄子给尊贵美丽的姑奶奶请安。”
女人轻哼了一声,殷小卓却吓得打了个冷战。
殷小卓磕完了罗圈头,乖乖的跪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缩紧屁眼,以免擦枪走火,这时她的屁股基本上和众人的脸一个高度,虽然在座诸人无一例外的在她的鼻子底下和嘴巴里放过屁,但是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等着她的就不止是一顿好打了。
“好了,现在开始总结第一天的劳动情况,掌灯。”王平宣布。
“请问爸爸,今天点什么灯?”周艳颤声问道。
“就点颠倒蛤蟆灯吧。”王平笑道,色迷迷的盯着周艳娇媚的身躯,这几天他在百无聊赖之下,对周艳进行了一番调教,其中一项就是教她说脏话,看着原本一派清纯气息的淑女,满面尴尬,嘴里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就想笑。
周艳应了声是,手持一根足有半米来长、手腕粗细的红色大蜡烛,爬上了桌子,把脸凑到殷小卓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尾骨,一手抓紧蜡烛,对准屁眼“噗”
的一声猛插进去。殷小卓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冷汗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极力放松因疼痛而痉挛的肛肉,来适应插入直肠的粗大异物。哪知刚刚稍微适应了一点,一阵剧痛从屁眼传来,只听“啵”的一声闷响,象打开了一瓶香槟,又像放了个响屁,原来周艳把蜡烛猛地拔了出来。
殷小卓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时没把住门,放了个出溜屁,好在这个屁并不算臭,也不算响,掩盖在惨叫声中。她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小逼养的,把这根蜡烛像刚才一样插到你的臭屁眼里。”周艳把蜡烛递给殷小卓。
殷小卓又痛又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见周艳没有追究那个“屁”事,不由暗暗庆幸,既然近距离接触的周艳都没发觉,想来是躲过了一劫。她连忙伸手接过粗大的蜡烛,反手顶在屁眼上,慢慢旋转着撑开受伤的肛门,缓缓推进,这时她才发现缓慢的插入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殷小卓一咬牙,手腕猛一用力,肛门撕裂的疼痛中,蜡烛再次深深地插入了屁眼。
周艳刚要进行下一个步骤,那个女人冷冷地说道:“慢着,我看这根蜡烛太细了,根本堵不住她后面的臭嘴,刚才还偷偷的的大放厥词呢。”
殷小卓吓得浑身颤抖,没想到竟然被自己最恐惧的人发现了那个屁。
“还有没有更粗的,或者再加一根。”女人继续道。
“姑奶奶饶命,小蹄子的臭屁眼受不了的,小蹄子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小蹄子吧。”殷小卓拼命的给女人磕着响头,人的生理机能和忍耐力是有极限的,无论怎么训练,屁眼也不会变成烟囱,手腕粗细的蜡烛,对于殷小卓的屁眼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一根,即使不会爆肛而亡,下半生也只能肛门失禁,与粪袋为伍了。
“求求您,姑奶奶,另一根插到小蹄子的臭屄里好不好,隔着层骚肉能把小蹄子的臭屁眼子封的更严实。”殷小卓吓坏了,如果说几个男人对自己施虐是因为淫欲的话,那个女人就纯粹是仇恨了,在诺大一个冰城里遇到她,真是自己的劫数。
“好吧,撅起来,姑奶奶亲自给你拔蜡,如果你的臭嘴闭的够严实的话,姑奶奶就给你个‘双管齐下’的机会。”女人道。
“小蹄子谢姑奶奶慈悲。”殷小卓连忙把屁股撅到女人面前。
女人伸手攥住大蜡,没往外拔,而是先狠狠向里戳去,接着向外猛一用力,蜡烛带着血丝离开了凄惨的屁眼。
殷小卓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不过这次她死死的忍住了,没有再放屁,一个屁的代价已经太大了,再来一个,她就真的没命了。
“听着,两根要一起进去,你插前面的,姑奶奶帮你插后面的,注意深度一定要够,如果你插的比姑奶奶浅的话,就再加一根!”女人喝道。
殷小卓连声称是,从周艳手里接过一只同样的蜡烛,按照女人的要求,叉开腿,半蹲在桌子上扎了个马步,双手握住蜡烛的上半截,一丝不苟的做着热身运动,她双臂平举,把蜡烛的底端对准自己的小穴,煞有介事的比划着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
“听我口令,一、二、三。”女人双手持蜡,用尽浑身力气,把蜡烛对准殷小卓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殷小卓丝毫不敢偷奸耍滑,听女人数到“三”,马上把蜡烛狠狠捅进自己的阴道。
凄厉的惨叫几乎不是人声了,殷小卓痛苦的跪下,高撅着屁股扭动着,拼命的喘着粗气,两根硕大的蜡烛隔着一层嫩肉胜利会师,把两个狭小的腔道撑得严严实实。
“母狗小蹄子叩谢姑奶奶纡尊降贵给奴婢堵屁眼。”疼归疼,礼数不敢废,殷小卓喘息着叩下头去,两根大蜡随着屁股的扭动像尾巴一样晃动着。
女人看着殷小卓的惨状,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冷笑。
“狗操的贱屄,装什么死狗,倒立起来,把猪头顶到这个碗上!”周艳再次爬上桌子,大声呵斥着,殷小卓强忍剧痛,拿了个大顶,双手撑桌,双臂略弯,把头顶在一个倒扣着的大瓷碗的碗底上。
“张开贱屄,把腿蜷起来,妈的,再张开点,欠揍的吃屎狗,挺直腰杆,屁眼子和脚心朝天。”周艳指挥着殷小卓作出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稍不满意,就在饱满的阴阜上狠狠来两巴掌,刚才对殷小卓那一屁的“失察”使她心里打鼓,不知会不会受到牵连,因而表现的格外卖力,其实周艳并不是没发现那个屁,也不是有意包庇,而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愿节外生枝而已。
殷小卓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屈膝,胯部大开,大腿和肚皮叠成锐角,屁眼朝天,小腿竖起,恰似一只倒立的蛤蟆,屁眼里的蜡烛和地面完全垂直,阴道里的则斜指向天空。
周艳指挥着殷小卓摆好姿势后,又在她的脚心上各放上了一根较细的蜡烛,蜡烛点燃之后,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流下,流到脚心,流到屁眼,流到小穴,糊满了会阴和浓密的阴毛,给洁白的肉体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丽。
一切就绪,王平宣布会议开始,第一天义务劳动的监护人周二虎把讲述劳动过程的责任交给了殷小卓。而周艳则代替了殷小卓的位置,钻到桌子底下吹箫。
“感谢各位亲爹和尊敬的姑奶奶来参加奴婢小蹄子的劳动总结会,感谢亲爹们和姑奶奶这几天对小蹄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严格的教育,这次劳动经历使小蹄子受益非浅,对小蹄子以后的母狗生涯具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