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到每根发梢。不等浆糊凝固,魏龙拿起梳子把我的头发梳成三绺,接着拿出三朵大红绸花,绸花的根茎是用几根钢丝拧成的,他把钢丝的根茎插进我成绺的头发里,直到头皮,然后把裹住钢丝的头发像麻花一样用力拧紧,再拿红头绳系上,让我用手扶着向上竖起。
他轮番炮制我的三绺头发,拧的很结实,几乎要把头发揪下来,疼得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头发上的浆糊很快就凝固了,我把手放了下来,那三朵喜庆的大红花朝天直立,在我的发梢上颤巍巍的盛开着。
做好头发,魏龙开始给我的脸化妆,画眉毛,涂口红,抹胭脂,忙得不亦乐乎,还拿起一只毛笔,颤上红色的颜料,在我脸上写写画画,我感觉到那只毛笔划过我的脸颊,额头,鼻子,还围着眼睛和嘴巴画了个圈。
做完脸之后,魏龙拿来一面镜子,让我自己欣赏,只见镜中人头顶三朵鲜艳的大红花,浓妆艳抹,红眉毛,绿眼睛,脸上写满红字,左腮是“鸾凤和鸣”,右腮是“百年好合”,最显眼的还是脑门上写的那个大红“囍”字,下面的两个“口”正好圈住我的双眼,鼻子和嘴巴也没空着,上面书一个“吉”字,上面的“士”涂在鼻梁上,下面的“口”圈住嘴巴。
不等我欣赏完自己的尊容,魏龙又拿出一个粗大的鼻钩,插进我的鼻孔,钩子很粗,把我堵的喘不上气来,他拽着钩子上连着的红色细绳,顺着额头向后用力一勒,我小巧的鼻子马上变成了一个猪拱鼻,虽然不好看,不过呼吸顺畅了很多。这时魏龙才发现,没有系绳子的地方。
“爹,还缺一个项圈。”魏龙尴尬的对二虎爹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二虎爹再没难为他,喊了一嗓子:“大黄!”只见一条大狗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
“小蹄子,问问大黄愿不愿意把项圈借给你。”二虎爹道。
为了呼吸的顺畅,我也我期盼着赶紧把鼻钩勒起来,所以不假思索的爬到大黄面前,一个头磕了下去:“大黄爹,麻烦您把项圈借给小蹄子。”
“汪汪!”大黄爹冲着我狂吠,也不知道是不是答应了。
二虎爹笑着把带着大黄爹体温的项圈摘下来,戴在我的脖子上。
魏龙把鼻钩勒紧,绑在项圈上,我的鼻孔再次像猪一样朝天翘起,呼吸顺畅的感觉真好。
“把小蹄子身上的浆糊舔干净。”二虎爹命令魏龙道。
魏龙乖乖的把嘴凑到我的身上,像小狗一样舔了起来,舔的我身上痒痒的,因为我是跪着的,所以浆糊大多聚集在了小屄和屁股沟里,魏龙舔完我的小屄又转到屁眼。在此之前,我舔过n个屁眼,给我舔过屁眼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王清,不过不知是时机不对,还是人不对,从来没感到过什么快感,但是现在被魏龙这么一舔,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爷们都那么喜欢我去舔他们的屁眼,舒服是一方面,更刺激的是征服的快感。
“把这个穿上。”等魏龙把我舔干净了,二虎爹扔给我两件衣服,我不由一愣,以我的身份,还有穿衣服的权利和必要吗。
“你不要脸,新娘还要脸呢。”二虎爹笑骂道,我释然了。
这是一套绸子的裤褂,上面花团锦簇,上衣是大红的,裤子是翠绿的,穿在身上一定透着喜气,至于好看与否吗,我们东北有句俗语“红陪绿,赛狗屁”,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不过什么东西都要讲搭配,这套衣服配我还是很合适的。
我正要穿上,被二虎爹阻止了。
“别忙穿衣服,先把屁股撅起来。”
我以为二虎爹又要临幸我的屁眼或小穴,连忙把屁股高高撅起,嘴里性感的哼哼着,轻轻扭动着腰肢,等待着大鸡巴插入。
“扑!”
“啊!”我痛叫了一声,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我的屁眼,根据我的丰富经验,那绝对不是鸡巴,上面布满了颗粒,应该是一根玉米。
“把你的屁眼子堵上,要不待会儿干活使不上力。”二虎爹笑着旋转着手里的东西,粗暴的撑开我的屁眼,摩擦着柔软的直肠,一插到底。
“怎么样,对这根玉米还满意吗?”果然不出所料。
“谢谢爹,和贱货的臭屁眼最配了。”我含着眼泪,咬着后槽牙恭维道。
“兔崽子过来,把这根玉米插到小蹄子的屄里。”二虎爹把魏龙招呼过来。
魏龙爬到我的胯下,把另一根玉米插进我的小穴,前后夹击之下,我的屁股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疼的说不出话来。
“小蹄子,去把兔崽子的洞也堵上。”二虎爹命令道。
我强忍胀痛,拿起一根玉米,狠狠插进魏龙的屁眼,把他疼的失声惨叫。
“请问爹,他前面的洞要不要封上,可能也会泄气。”我伸手揪住魏龙的鸡巴。
“怎么封,封给爹看看。”二虎爹明显没想到。
我从魏龙的化妆箱里找到了一根坚韧的鱼线,伸手翻起他的包皮,把龟头露出来,然后把鱼线绕着冠状沟缠了两圈,抽紧打了个结,对了,“冠状沟”是医学术语,就是龟头下的那个小沟。那个地方不愧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区域、魏龙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接着我让魏龙改为跪趴式,用鱼线拽着鸡巴向后用力扯过去,把那根柔软的小鸡巴扯的直直的,比平时几乎长了三分之一,才把线的另一头固定到从他屁眼里露出来的玉米根部上,我觉得还不够紧,就狠狠一拳把整根玉米打进了屁眼。
魏龙啊啊的惨叫着,我揪住鱼线狠狠扯了两下,斥责道:“别嚎了,快听爹的吩咐!”
魏龙不敢再嚎,颤巍巍的和我一起跪在二虎爹的脚边。
“小蹄子,真他妈有你的,够狠够贱。”二虎爹赞道。
“谢爹夸奖。”我恭声答道。
“好了,站起来,穿上衣服,我们出发去接新娘。”二虎爹大手一挥。
我和魏龙被特许站了起来,因为接下来的工作跪着是没办法做的。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穿上明显小一号的红褂绿裤,奶子和屁股绷得紧紧的,胸前可以清晰的看到乳头的轮廓,两根玉米都没有全部插入,屁眼的地方明显凸出了一块,裤裆前面也微微隆起,象长了条鸡巴。魏龙的屁股后面倒看不出什么痕迹,那根玉米几乎完全进了屁眼,不过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老是不由自主的弯腰撅腚。
“抬上轿子,出发。”二虎爹一指放在门口的大红花轿。
那顶花轿说是轿子,其实就是两根竹竿穿过了一个太师椅,上面搭了个精致的小棚子,用红布装饰的喜气洋洋,轿杆的宽度正好适合两个人抬。
我和魏龙一前一后弯腰抬起轿子,轿子不算太重,但对于两个在城市里长大的人来说,还是颇有些分量。
二虎爹在我的狗圈上拴了一根缰绳,牵着我向村口走去,因为天冷的缘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停轿,在那边跪着等。”二虎爹喝道,我和魏龙依言端端正正的跪下,我的屁眼和小穴被两根玉米磨得生疼,肩膀酸痛,魏龙也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跪了一会儿之后,看热闹的村民陆陆续续的聚集到了村口,看着我和魏龙古怪的样子指指点点。
“哈哈,别大惊小怪的,这是婚庆公司提供的新业务,看到这张脸了吧,这叫‘喜头喜脸’,够喜气了吧。”虎爹指着我的脸解释道。
“滴滴……”汽车喇叭声响,迎亲的车队开进了村子,锣鼓声也响了起来。
在我的家乡,结婚典礼刮起了一股复古风,坐花轿,拜天地等等习俗又出现在了婚礼上,不过迎亲的车队还是不能少的,否则就显得太寒酸了,这里的风俗是新郎带车队去接新娘,到了村口再换乘花轿,抬到家里。
车门打开了,新郎亲爹先下了车,被闹了一会儿后,去掺新娘子下车上轿。
二虎爹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紧爬几步,到新郎新娘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亲爹,亲娘,女儿小蹄子给您们磕头啦,祝爹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富贵荣华。”
村口一下子静了下来,新郎亲爹还好些,新娘惊愕的盯着我,忘了下车,想想也是,大喜的日子,突然有一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大的女人跪在地上叫娘,自然会不知所措,何况这个女人的打扮也太过前卫了。
围观的村民除了少数知情者,也都惊讶的睁大眼睛,合不上嘴,连锣鼓手都忘了自己的工作,傻呵呵的看着这一幕诡异的情景,原本锣鼓喧天的热闹场景瞬间冻结了。
“哈哈,这也是婚庆公司推出的新业务,图个喜气,后面还有更新鲜的呢,大家慢慢看。”二虎爹打了个哈哈。
村口重新变得嘈杂了,又恢复了喜庆的气氛,不过诸如“这女人真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等议论不绝于耳。
“请亲娘上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还要接着演,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脚凳。
新郎亲爹体贴第把新娘子亲娘抱下车,示意她踩着我上轿,亲娘迟疑一下,还是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她穿了一双高跟鞋,把我踩得闷哼了一声。
“起轿!”二虎爹喊了一嗓子,把我脖子上的缰绳交给了新郎亲爹。
亲爹接过缰绳,在前面开路。
“看好那头母驴,不老实就打。”二虎爹对一群围着轿子的小孩说道,还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根树枝。
“扭起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记。
我连忙边走边扭起屁股来,亲娘虽然不重,但还是压得我直不起腰。亲爹可能是怕误了吉时,大步流星的走着,把手里的缰绳扯的直直的,我拼命向前伸着脖子,向后翘起屁股,肩膀压得象脱了层皮,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步一挪艰难的前行,小爹们嫌我走的慢,树枝带着风声不停的落在我的屁股上。
幸亏前后两个洞都被堵上了,我才能憋住一口气,咬牙坚持着,魏龙一个大男人,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落轿。”
这一声对我和魏龙来说不亚于天籁之声,我们咬着牙慢慢地跪下,把轿子放了下去,不停的喘着气,原本就紧绷的衣服被汗水贴在身上,和没穿基本没没什么区别,殷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隐约可见。
“小蹄子,背你娘进门呀。”二虎爹冲着我吆喝道。
我应了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把亲娘背起来,刚才实在是耗尽了体力。
“二虎爹,小蹄子那么贱,哪有资格去背我亲娘,可不可以用爬的,驮她老人家进门。”我想起自己的强项,跪在二虎爹脚边哀求道。
二虎爹同意了,我给新郎磕了个头:“亲爹,麻烦您老人家把俺娘放到我背上,让我也尽尽孝心。”
说完,我背对着轿门把屁股跪撅起来,颤声道:“小蹄子恭请亲娘上驴。”
“这是婚庆公司的新业务。”二虎爹习惯性的试图再解释一下,却发现围观的村民早就见怪不怪了。
亲爹在起哄声中,把亲娘抱下轿子,放到我的背上,亲娘侧着身子坐好,我手膝着地,刚要开始爬。
“新娘子一个人骑驴,新郎也放心呀。”有人在起哄。
“亲爹,麻烦您也骑上来,扶着我娘。”我连忙说道,外面实在太冷了,再加上刚出了一身大汗,湿衣服贴在身上,冻得我浑身发抖,只想赶快进屋暖和一下。
亲爹抱住亲娘骑跨在我的屁股上,我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来,同时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亲爹亲娘坐的更舒服些。
说心里话,虽然我对站着走路确实没什么信心,但是论狗爬的话,绝对是个高手,起码在幸福村,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眼看大门就在眼前了,我喜出望外,突然一个彪形大汉双腿叉开,挡住了我的去路,呵呵的笑着:“钻过去。”
我呆住了,背上的亲爹亲娘都愣了一下,接着动起来,好像想从我背上跳下去。
二虎爹一旁大声吆喝道:“新娘门前落地走,二奶三奶赛母狗,新郎大脚碰地面,破财不举要补钙。”
结婚就是图一个喜庆,亲爹亲娘都不敢动了。
“新人骑驴钻裤裆,来年富贵又绵长。”二虎爹话锋一转,说起来吉祥话。
软硬兼施之下,亲爹在亲娘耳边耳语了几句,亲娘换了个姿势,从侧坐改成骑跨在我的腰上,趴了下去,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脊背,脸蛋靠在我的颈侧,虽然看不到,但我明显感觉到亲娘的脸已经羞得发烫了。亲爹依然骑在我的屁股上,象叠罗汉一样趴到亲娘的背上,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我的奶子。
“驾!”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下,听说话者的声音应该不超过八岁。
“嗯昂嗯昂……”不等树枝再落到我的身上,我惟妙惟肖的发出一声驴鸣,扭腰摆臀,四肢发力,在哄笑声中,一步步逼近拦住去路的裤裆。
片刻之间,裤裆已在面前,这时我才发现了一个技术难题,因为背上驮着亲爹亲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样,低头撅腚,一穿而过。我脑子一转,连忙屈臂蹋腰,奶子贴到了地面上,向前慢慢挪着,一步两步,终于有惊无险的钻了过去。
我松了口气,挺直腰身,恢复了熟悉的标准狗爬姿势,冷汗滴滴答答的直流了下来,虽然刚才从胯下钻过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但对于我来说却仿佛经历了一百年,那种精神高度集中,全身紧绷,精确控制着每一寸肌肉的感觉,就像在做精细的脑部手术一样,不容有丝毫差错,我实在不敢想象,钻胯失败会是个什么下场。
我的心脏怦怦的跳着,虽然背上依然沉重,心里却一下子轻松了,发出一声欢快的驴叫,连头都没抬,就一路向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