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年后,有人来探监,他走出门,猛然看见外面站着的白深和路浔的时候,似乎一切都释怀了。
他们纠缠过的这么多年,他们打打杀杀的动荡岁月,他们恨过的爱过的私密情绪,在两人相视着笑起来的那一瞬间,一切都释怀了。
路浔对他笑了笑,于是他也笑了笑,笑得眼睛有些发红。
他猛然想起十几年前爱听的那些歌,那些充满智慧和情怀的言语。他想,要是在过去能够孤注一掷地说一句喜欢,也许在如今的深夜,他会更加容易入眠。
后来他也还是喜欢听甲壳虫乐队,只是那时,听的不再是歌曲,是岁月、回忆、时光和憾恨。
歌里的那些旋律,是他唯一的深爱过的证据。
歌里的有些道理,他希望他能早些时间懂得。
Andanytimeyoufeelthepain
当你感受痛苦的滋味
HeyJude,refrain
嘿Jude,要忍耐
Don“tcarrytheworlduponyourshoulders
别把世界的重担都往肩上扛
Forwellyouknowthatit“safool
你知道那些愚蠢的人
Whoplaysitcool
总是装做不在乎
Bymakinghisworldalittlecolder
把自己的世界弄得很冷酷
Youhavefoundhernowgoandgether
如果你找到你所爱的人,去爱吧
Remembertoletherintoyourheart
记住要永远深爱
Thenyoucanstarttomakeitbetter
你的世界,会更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啦!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所有番外就到这里了⊙u⊙!
有兴趣的兄dei们收藏关注下一本《荒》哦⊙v⊙!
第86章番外4
窗外夜色沉,静谧在星星点点的昏暗夜空里无边无际地晕染开。
肖枭醒来之后,虽然大体恢复得不错,但是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尤其是腰不比从前。
当然,这个腰是实打实的腰,不过腰间的欲望见了李老板总比以前强一万倍。
肖枭常常腰疼,有时候没什么大碍,跑跑跳跳四处撒欢儿,有时候严重了,就在床上挺尸动弹不得。
“我现在就是……”他趴在沙发上想了想,说道,“静若瘫痪,动若癫痫。”
白深的掌心在他腰间按着,力道正合适。他没搭理肖枭,一直到小白金带着他的儿子小驼鹿跳上床,他才想起个事儿来。
“明天我带你去针灸吧,你这两天也太严重了。”白深说。
“行,”肖枭点了点头,“我昨晚都疼得睡不着觉。”
“该,”白深说,“以后给我打电话。”
肖枭歪着脑袋埋在枕头里,过了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好儿媳,求求您给我盖个被子再按吧,岳父冷。”
白深啧了一声,从小白金和驼鹿爪子下面把被子扯了出来,盖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