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看出来了,这小哥儿虽然穿的不怎么样,确实实实在在的有钱,他可不像那卖主狗眼看人低,以后这位小哥儿说不定能有大造化呢!
……没有大造化,有大钱也能沾沾光啊!
又说了一会子闲话,几人才回到马车附近,思思正玩着一只灰扑扑的鸽子,那鸽子见一群人往这边来,连忙忽闪着翅膀飞走了。
“丫头,这回我记得路了,你上后头歇着,我来赶车!”村长二话不说就把思思往车厢里赶:“你们这些小娘子都爱俏,这一趟来一趟回,晒黑了可咋整?”
思思抿嘴一笑,她在暗卫所这么多年,别人不说有时候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个女的了。但村长也是好心,她便从善如流的跟着沈釉钻进了车厢。
刚进去,就被沈釉捉住:“林景珩已经把他的身份告诉我了。”
思思一点也不意外,眨巴着眼睛等沈釉的下文。
“……但我还想多了解他一些,你把他这近一年的详细情况都给我讲讲?”
孔均被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用回避吗?”
“你不嫌晒就出去。”沈釉想了想,又随手团了两根稻草:“要不你把耳朵堵上?”
孔均:“……那我还是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算是有一个多年的心结在和妈妈闲聊的时候忽然解开了,百感交集哭了好一会儿,但心情真的顺畅,感觉抑郁远离我。
就是哭完之后每每都会生理性头疼,好烦啊,明明是开心的眼泪_(:з」∠)_
现在脑袋重重的_(:з」∠)_基友用巧克力引诱我才促使我爬起来码字……感谢在2019-11-1400:00:01~2019-11-1523:46: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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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把柄
倒也不是需要瞒着孔均,主要是林景珩身份特殊,沈釉也不知道他暂时愿不愿意公开,况且自己心里也有谜团尚未解开,与其让孔均在一旁云里雾里的听着,不如他把所有事情理顺之后再跟徒弟们官宣。
待孔均出去后,思思就十分大方的把自家主子这近一年的行踪卖了个干干净净。昨晚她不说听墙角了吧,也是亲眼见着大晚上自家主子急匆匆来了客栈,又天不亮狼狈的被赶走,对于这一对儿小情侣之间谁占上风那是再清楚不过了,她家主子现在就是个粑耳朵!
沈釉记性挺好,不说原文记得一字不差吧(毕竟是短时间内阅读了大量的文),主线还是记得七七八八的,再跟思思所说的消息一联想,简直是豁然开朗。
原文中的世子是林景琝,且很有钱,自家正妻和贵妾拼个首饰比个衣裳都动辄几百上千两不带眨眼;可是沈釉穿过来后见到的林景琝,还是挺抠的,问他要一千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管家身上也只带了三百多两银子。
这都是和原书中十分不一样的。原文中似乎没有提到林景珩这个人,沈釉可以由此推断,林景珩应该是在小说时间线开始前就死了,然后由林景琝继承了他的一(大)部分财产和世子的身份,后来的生活才过得那么阔绰。
而现在林景珩活的好好的,是因为故事的主线时间还没有到,还不是该死的时候,还是因为自己的穿越,蝴蝶翅膀把主线给扇歪了?
本来两者都有可能,但根据系统的心虚表现,沈釉百分之九十可以确定是后者了,况且自己也确确实实在林景珩身边狠狠扇过几下翅膀。
那么就是说,如果那天不是自己接了那个强制任务,林景珩就要死在那个灌木丛了……沈釉想到这一点,忽然觉得庆幸又心疼,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心脏被人揪了起来似的,酸酸的,好像海绵,一捏就能挤出老多的眼泪。他不自觉地揉了两下胸口,更加坚定了要和管理员01好好算账的决心。
思思在一旁忐忑的看着沈釉的神色,也不知道这一番老实交代是对视错,但也没忘了给自家主子说好话:“我们主子是真心喜欢您的,就是现在一时不能公开,也是因为局势动荡怕连累了您,他的心真的日月可鉴,我发誓他绝对爱你不然小伍出任务摔断腿小陆脑子一辈子不灵光……”
沈釉:…………?那倒也是不必。
不过思思的话也提醒了他:就算有自己这只蝴蝶,也不至于扇到朝堂之上影响政|治局|面,那么原书中的昭诚侯府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毕竟按照原书的描述,林景琝当上世子之后还是十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除了后院不太平简直不要混得太顺风顺水。
沈釉陷入了沉思。
村长是个老把式,还更熟悉这种乡间小路的路况,所以赶车速度不比思思慢上多少。旁边还坐着一个孔均陪聊,一说闲话就不觉得时间过得慢了,只觉得没多久就回到了常坪城,太阳都还未西斜下山。
村长仿佛一个开惯了三轮的人忽然开上了超跑,对自己的速度又惊讶又有几分小得意,十分爱惜地摸着这匹马健壮的身躯:“这可是匹好马啊,脚程就是快啊!”要是村里的牛车,怕要到月亮出来也未必赶得回来。
沈釉看出他眼里的小星星,干脆把后头的豪华车厢卸在了干锅记后院,让村长把马给赶回村里去了——以后运送菜蔬或是送村里人进城上工的班车也可以升级了。
村长红着脸推辞了一番,沈釉便道:“又不是给您用的,说到底还是给干锅记运货当班车,换了脚程快的马也能让大家多睡会儿,多休息休息。况且我在城里也不大外出,根本用不上。我也不会赶车,需要的时候您送我就成。”
村长这才喜不自胜地把马牵回去了。
然后就是巡视自己名下的产业。这两天沈釉也有关注积分变动情况,干锅记的收入很稳定,倒是水帘会馆下降了一些,不过沈釉也不意外,毕竟孔均不在嘛。
孔均以前还没有完完全全闹明白他师父说的饥饿营销是什么意思,今天却是实打实的明白了了:他们去了京城这一趟,孔均两天没有来水帘会出场,门票和外卖销量倒还好,唯独打赏的钱和花篮少了至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