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梳洗、休息一下?」但筱玲还是轻摇着螓首说:「亲爱的,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我虽然不明白筱玲为什麽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你的决定,玲,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拥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筱玲没有答话,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筱玲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筱玲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叁辆车,我和筱玲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筱玲拍打着她裙摆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麽脏。」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筱玲的恋情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筱玲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筱玲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
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叁角地带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筱玲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栗的绝美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拼命地吸吮和欣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
我彻底认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叁次高潮降临以前,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
筱玲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麽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慾的漩涡里。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筱玲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尽管她这样的玩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筱玲说道:「玲,请你嫁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你吃精子。」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它男人也上过床……」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还有其它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那些都不重要,所以你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那些事,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筱玲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亲爱的,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垂说:「玲,现在什麽都不要说……如果你真想告诉我什麽,那麽就请你先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你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筱玲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老公,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觉得愧疚……」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筱玲勾指盖印为誓,除非我主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筱玲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它男人所经历的故事。
在筱玲接受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成为我未婚妻的筱玲,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筱玲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们拍照和录像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寻寻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才在筱玲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麽容易,光是筱玲婚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叁套之多,加上我和筱玲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干脆不作企划案,而是在让筱玲先选出喜欢的现成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筱玲完全满意为止才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筱玲每种礼服都选了六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尽管如此,但是我只要看见眼前的筱玲那副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妆师打点完毕的筱玲,正朝着我挥手笑嚷着说:「嗨,老公,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我边走边打量着筱玲,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皙与丰满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赞美她说:「哇……玲,你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筱玲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
「来,老公,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区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筱玲光是在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区至少消耗了十卷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筱玲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筱玲单独出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麽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卷片马达,好象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筱玲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筱玲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中,使筱玲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所以筱玲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布,甚至有时候那家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昵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筱玲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筱玲那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着那乳沟勐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胡、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比较不喜欢以外,其它那叁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
正拿着反光板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眯着眼睛的表情非常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叁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负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而化妆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净净的她很能掌握筱玲的特色,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筱玲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化妆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叁天我又无法陪着筱玲出外景,一直等到周六上午,筱玲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制作,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筱玲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筱玲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墙上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实是比其它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但是我心里实在不喜欢大鹰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以及他望着筱玲时滴熘熘乱转的那两粒眼珠子,那种透露着邪气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对叁角眼看起来显得更加阴鸷和锐利,只是,不管我对他印象有多差,我却能明显的察觉到,在这几天里,筱玲又和他更熟稔了许多,因为光凭她们俩对话时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测到大鹰这家伙正在对筱玲下功夫。
新款式的礼服筱玲还是不满意,所以小米只好约她下周再试,不过必须给她几天时间,好让她向同业去调集礼服,因此接下来的那几天,筱玲便像小鸟依人般的一直腻在我身边,而除了上班时间,我也乐得形影不离的陪伴着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也因为太沉浸于幸福的感觉当中,我便忘记了大鹰那双对筱玲虎视眈眈的叁角眼。
这个严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筱玲再去挑选新礼服的那天晚上,我才发觉的,原本我因为要加班,所以告诉筱玲我无法过去陪她,不料当天的会议却只花了半小时便结束,所以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开车赶到『喜上眉梢』去,身在二楼试镜的筱玲并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我和柜台内的老板打了声招唿以后,他便指了指楼梯,叫我直奔二楼摄影棚。
二楼由甬道隔开共有左右两棚,左棚入口处一遍黑暗,表示没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进去,本来我以为棚里一定正忙得不可开交,但是等我一脚跨入棚内时,里面却安静的很,我愣了一下,心里还以为筱玲已经结束试镜回家了,不过就在这时大鹰从一大堆道具当中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讨厌的屌模样,所以我本来想出声跟他打招唿的念头马上又缩回来。
而就在我踌躇的瞬间,阿猪他们叁个人也从道具堆中冒了出来,这时大鹰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等一下她的礼服一松脱,你们两个就尽量拍,千万别节省底片,知道吗?还有,小游,你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她两个奶子都露出来。」小游点着头说:「只要你待会儿能把小米支开,那机会就应该大很多。」大鹰吐着烟圈说:「没问题,等一下我会叫小米先去暗房冲底片。」听到这里,我约略明白他们刚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么阴谋要对付筱玲,而大鹰这家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他持续叮咛着阿猪他们说:「再确认一下每台相机是不是都装了底片、上好马达。」在他一声令下,阿猪和张椪连忙再去检查每台相机,而我仔细望去,才发现一大列的叁脚架上摆设好了各式相机,除了单眼和数位的以外,竟然连傻瓜相机都准备了叁台,而且他们还弄好了连线,可以同时使好几台相机一起按下快门。
看到这等阵仗,我不禁皱起眉头,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来,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我决定躲起来看看这些家伙要怎么对付我的筱玲,因此我悄然无声的闪进一旁的红色布幔内,而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个摄影平台都能尽入我的眼底。
不过,这时候手上抱着v8摄影机的小游,正在平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对那张当道具的紫色沙发床有些不满意,在端详了老半天以后,他忽然怪笑着说:
「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少了两个抱枕……呵呵。」大鹰看到他那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两个枕头过来呀。」而小游依然笑呵呵的绕到平台后面,等他再出现时手上已多了两个心型的抱枕,一个是粉红色缀红蕾丝花边、一个是桃红色缀白蕾丝花边,他兴奋地将那两个抱枕丢到沙发床上说:「配上这个,拍起来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大鹰一看到那对绣花枕头,脸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说:「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藏了这种玩意。」这时候的小游可神了,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大鹰,你这个老大还真好当,你知不知道?在你说想把这位准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猪就跑去情趣商店买了这对枕头,怎么样?我们对你这位大哥够意思吧!」「没话说!」大鹰笑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说:「只要用得上,我请你们到泰皇吃叁次鱼翅。」虽然他们俩说得乐不可支,但张椪好像跟我一样,对那两个枕头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还是浑然不解,因此他有点纳闷的问道:「那对枕头值叁顿鱼翅吗?」这回换阿猪瞪他了:「妈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种枕头叫摇摇垫、也叫快乐枕,是垫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吗?」张椪那原本就滑稽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头一凛,当场意识到了那层看不见的危机,因为我已经警觉到,如果小游连助兴的道具都准备好了,那他怎么可能不奢想染指筱玲呢?看来,这群人我只注意大鹰一个人是彻底的错误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现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大鹰他们的非份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