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操了你一晚上,除了吃奶就没吃过东西,先吃点我们再继续。」青哥答应了,就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小丹不至于受不住,也让小丹一直体验着慢慢抽送的快感,一直保持着兴奋。
「老公你真好!人家爱死你了!」小丹舒服的说。
「喂,废物,把饭菜端过来,我要用嘴喂青哥哥吃。」小丹转身对我呵斥道。
我只好端着饭菜站在她们床边,让小丹用嘴含着饭菜,一点一点的喂着青哥。
而青哥更无耻,只吃他喜欢吃的,如果小丹喂他不喜欢吃的饭菜,他就不插动了,让小丹觉得饥渴无比。所以小丹就一直在喂他喜欢吃的饭菜,好一直体验慢慢抽插的感觉。
我就只能这么在旁边看着小丹上面和下面两张口都喂着她的新老公,听着她们肉体交合处因为抽插而发出的声音。
不久,她们就吃完了饭菜。青哥就又接着操起了小丹,整个卧室又充满了淫秽的浪叫声……(全文完)
[人妻淫夜][完]
夏末的黄昏,正是一天的暑气开始消散的时分。宁静的林荫路上传来小女孩雀跃的声音。
一对母女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母亲是位年轻而美艳的少妇,名叫洛诗,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皮肤保持的白皙光滑;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风流之态。她一手提着一只大蛋糕盒子,另一只手挽着女儿。小女孩米洛儿和她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正是娇憨纯真的年龄。她抱着妈妈的胳膊摇晃撒娇:「妈妈,今晚一定要吃生日面吗?那面里有火腿吗?有炸鸡翅吗?有螃蟹吗?……」回到家,丈夫米诺成的电话就来了。
「小洛,到家了麽?」「嗯。今天宝贝女儿生日,我正要给她煮面呢!你呢?今天能不能赶回来?
洛儿刚才还在念爸爸呢!」「没买到今天的票,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了。你帮我跟洛儿说,爸爸已经尽力赶回来了,还给她带了好大一份礼物。」「我知道。你也别太赶,路上注意安全。我们等你。」「你也注意休息。我不在总是辛苦你照顾家里了。」「哎,老夫老妻的说这个干吗。洛儿在催了,我去忙了。你记得准时吃饭,啊。」挂了电话,洛诗开始忙碌起来为洛儿准备生日面。面条刚下锅,电话又响了。
「餵?哪位?」「洛诗,是我。」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洛诗一颤。
「林团长……」「怎麽,在家?」「嗯,在给女儿做饭。」「哦,吃完饭你到团里来一下。」「团长,今天我给女儿过生日,我能不能……」「你听清楚我的话了?」「……是。」「八点,我要见到你。就这样。」挂了电话,洛诗一回头就看到女儿站在厨房门口。
「妈妈,你今晚还要出去吗?」「洛儿乖,歌舞团晚上临时有点事情,所以妈妈……」「可你答应给我过生日!」女儿气呼呼地,水汪汪的眼睛里却满是乞求:
「妈妈~,晚上留下来陪我嘛!」天幕已经变成了墨蓝色。洛诗正往歌舞团赶去。女儿吃面时闷不吭声,自己向她许诺明天买新礼物给她时不理不睬,面对打开的蛋糕盒她也没有多看两眼……这些表情让洛诗的心底钝钝的疼。但面对团长林怀的「召唤」,她无法真的违抗,更无法拒绝——特别是丈夫米诺成还未归来。所以最后,她只能辜负女儿了。
市歌舞团的大门紧闭,空空的门房旁边侧门虚掩着。洛诗推门进去时瞄了一眼挂锺,心知不妙,连忙朝办公楼跑去。路上经过一楼排练厅,里面十几个男演员正在加班赶排一组舞蹈。她没有停顿,一口气跑上二楼。
林怀并没有在办公室里等她,而是站在黑暗的走廊尽头抽着烟。洛诗循着那忽明忽灭的星火走到了林怀身后,他头也没回的说:「你来了。」「团长,对不起,我女儿她……」「走吧!」洛诗跟在林怀后面,来到了办公楼下面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原来是作为防空设施建造的,办公楼改造的时候变成了一小半露在地面上。平时都用铁栅门和大锁链锁着,钥匙,只在林怀手里。
洛诗摸着冰冷滑腻的墙壁向下走,终於看见了地下室的灯光。熟悉的房间里已经等着4个男人,除了林怀,还有团书记张建,会计吴风,和……看门的老黄。
二、4个男人齐齐看向进来的女人。她穿着白底浅花的v领无袖雪纺连衣裙,白色细跟凉鞋,微卷的过肩长发披散在肩头,怎麽看都是一良家妇女——而且还应该是保守本分的那种。
「阿诗,怎麽来的这样晚?」张书记问。
「一定是被她女儿给绊住了。」吴风主动接话。
「你连老林的命令也敢违抗,看来你家丫头一定很招人疼吧!哪天带来团里,让叔叔们看看?」「孩子小,不懂事……」洛诗一点都不想把女儿跟这些人扯上关系。
「呵呵,有其母必有其女,阿诗的女儿肯定跟阿诗很像吧!」张书记似乎饶有兴致。
「张书记,您可别开玩笑了。」林怀走到她面前,忽然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洛诗被扇得一个趔趄,还未站稳,林怀又用力钳住她的下颌拉近自己,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洛诗的嘴唇立刻被咬破了,鲜血的滋味混杂在唾液里缠绕在纠缠的舌尖上。
林怀狠狠地吻着,咬着,直到洛诗忍不住发出嘤咛。
林怀一放开她,3个男人都看到洛诗半边发红的脸和被血染得娇艳欲滴的双唇。
「阿诗,你知道该怎麽做。」洛诗稍微犹豫了一下。林怀张建甚至是吴风也都算是熟的,但是就连老黄也在场,她还是有点放不开。可是又不敢再耽搁,她赶紧爬上地下室中间的小几,开始拉下裙子背后的拉链。白裙子滑落脚下堆成一团,雪白的蕾丝胸罩被慢慢解开向前脱下,丢到一边;紧紧包裹着臀部的棉质白色三角内裤也顺着修长的两腿滑到脚踝。削肩藕臂,桃胸蜂腰,长腿雪臀,洛诗生过孩子这几年,身材不像少女时期那样玲珑紧致,却更加凹凸有形,风韵不减。
洛诗脱衣服的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好像并不是把自己的身体呈献给4个丈夫之外的男人,相反,她的神态带着献祭一般的虔诚和欣然。
「他妈的,老子真喜欢她这副圣女样。」看门的老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他老早就知道林团长拿着这间地下室的钥匙有不可告人的勾当,最早是他和张书记深夜会来,前不久吴会计下班后也开始和他们混在一起。今晚老黄本来照旧安分守己地在门房里看他的电视,大约八点档电视剧演过一半的时候,吴风忽然来叫他。
老黄一看吴会计领着自己往地下室去,他就停住脚步推辞:「哎呀,吴会计,你们这些领导商量的事情,我一个看门的大老粗可不懂!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大门可不兴没人看哪!」吴风连忙拉住他:「哎老黄,团长说了,明天就去安一套电子监控报警设备。
今晚上要你办的事没什麽大不了的,是个男人都会!老黄,没老婆在身边,不自在吧?」老黄其实不老,才刚过四十五。男人四十一枝花,可他看上去挺老,还是个鳏夫,又没个稳定的工作,想再找老婆不容易。性致来的时候想找小姐又嫌脏,所以也就没事的时候瞧着歌舞团的丫头少妇们偷偷自己打炮。难不成被吴会计发现了?
吴风继续道:「今晚上林团长就给你这麽个机会,有个女人让你纾解疏解,如何?」「真的?」「当然是真的!」吴风干脆和他勾肩搭背地往地下室走,「我说老黄,林团长信得过你,所以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不过等下一切听林团长的安排,明白吗?」穿过昏暗的甬道,老黄眼前忽然灯光明亮起来。他定睛一看,偌大的地下室被收拾的挺干净,有桌有椅有茶几,还有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大床,大门旁边还安着马桶。张建书记早已坐在茶几旁了。和张书记打过招呼,老黄这才注意到,墙边靠着一个奇怪的铁架子,上面还有链条,旁边倚墙还摆着好些绳索、皮鞭之类的东西,让人有点儿发毛。
「吴会计,这些东西到底拿来干什麽用的啊?」「玩女人啊!」「啊?」老黄被吴会计的干脆吓了一跳:玩女人这麽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m?
老黄心里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开口再问就有点儿结巴:「那……哪个女人愿意被这麽玩啊?」「呵呵,这种事情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就有女人愿意给男人这麽玩。
这种玩法弄得好的话一点也不恶心,还很刺激哦!对了,等下来的那个女的你也认识,老黄你可别一看到她就忘乎所以咯!」老黄看看一脸诚恳的吴会计,再看看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张书记,自己也不由得放松下来。两个人干脆都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等团长林怀。过了一会儿,林怀进来了,接着,穿白衣裙的身影进入老黄的眼帘。
「原来是她!」看到洛诗进来,老黄不能不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当年号称市歌舞团「雪莲花」的女人早就嫁做人妇,白天都是保守又本分的小女人样,原来夜里竟是林团长他们淩辱的对象!喜的是自己多少次意淫着打炮的女人,今晚真有机会好好和她干一次!
三、看着林团长毫不留情地扇她耳光,又那麽凶狠霸道的咬破她的嘴唇,那女人却毫不害怕难过,甚至望向林团长的目光透着迷恋;再看着洛诗毫无顾忌地当众脱光,老黄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他忍不住爆了句粗:「他妈的,老子真喜欢她这副圣女样。」吴风立刻拉了拉老黄低声道:「林团长可不兴这种粗俗的动作。」老黄冷静了点,心想:知道啦!不就是又要当嫖客又想装圣人吗?管他呢,等会儿在这娘们的屄里好好放上几炮才是正经!
林怀没理睬老黄,他一直看着跪立在茶几上的洛诗。洛诗也一直回视着他,那对小鹿一般的眼睛这麽多年了依旧明亮又深邃。林怀给张建递了个眼色。
张建此人虽说在歌舞团工作,但是他和从舞蹈演员一路做到团长的林怀不一样,是半路调来歌舞团的。林怀演员出身,所以年过四十仍然看得出年轻时是个五官俊秀精致的男人;而张建就是那种看上去书生气十足的男人,玉面凤眼,架着精致的眼镜更显得斯文。只不过此刻他干的事情可不算斯文了——虽然他的动作优雅,不急不缓——张建拿起旁边的一捆麻绳,将洛诗背手捆起来。两股绳子沿着乳沟在锁骨下打个交叉,再从腋下穿到后背。整个过程洛诗闭着眼睛,没有丝毫不耐,看来还挺享受,任由张建把自己翻来翻去捆个结实。这种捆法让绳子在洛诗的胴体上交叉出一组几何图形,令洛诗的双乳更加突出,看得老黄是血脉贲张——他发现张书记干起这个事手法娴熟,看来没少捆过女人呐。
被束缚好的女人依旧让她跪着,张建自己退开。此时吴风上前,擡手用力地抽打着洛诗的双乳;很快那一对莹莹雪乳上就布满了斑驳交错的红印。老黄看着美人洛诗只是侧过头去,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还主动把胸挺了挺。那一对水滴状的乳房被扇得来回荡漾,松软的乳波不停涌动,看得老黄心里直痒痒。
吴风一个停顿,洛诗立刻转身趴下上半身,将q弹浑圆的屁股翘给了他。吴风拿起一根白条竹片,对着那两坨乳脂般的屁股就是一阵劈里啪啦的抽打。条条鞭痕立刻布满了原本光洁圆润的肉臀。
老黄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底下的肉缝上。随着吴会计的抽打,他看出女人因此下意识地收缩着肉缝,那里渐渐变得水润,闪着淫光。
吴风再次停下手,洛诗又自己翻过身半躺着张开双腿,阴户大开地对着众男人。那里的阴毛不算茂盛,细软稀疏,肉缝的颜色倒是漂亮,好像少女的阴部。
吴风眯起眼,伸手过去在那粉红色的肉缝中摸了一把,冷笑一声把手亮给其他人看:「喏,这麽湿了。」洛诗悄悄红了脸:其实自己一见到林怀就……吴风又换了一根细细的软鞭子,瞄准那看上去挺娇嫩的阴户啪啪地甩过去。
这一回,之前都没出声的洛诗终於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她的腿根、耻骨和肉缝很快红肿起来,却不见破损;她整个人被抽得一阵阵颤抖,却始终保持着那个备受羞辱的姿势,任由男人抽打自己的隐秘之处。吴风边抽边骂她「贱人」,不一会儿,对阴户的抽打竟然溅起了点点淫液。
百来鞭下去,吴风终於停了手。张建对看得正入迷的老黄吩咐:「老黄,去拿点冰块给阿诗敷一敷。」老黄连忙拿来了冰块,给洛诗的乳房阴部屁股敷上。
洛诗浑身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忽然被冰块碰到疼处,强烈的刺激让她终於忍不住皱皱眉头。大概是因为今天迟到了太久,所以吴风今晚下手格外的重。她偷瞄林怀的神色,猜测等下团长还会怎麽惩罚自己,忽视了身边的老黄趁机大吃豆腐。
老黄把不小的冰块用毛巾握在手的在洛诗的乳房上、腿根中还有屁股上来回推揉。即使是被如此羞辱伤害过的女子阴户对老黄也是莫大的诱惑。特别是因为抽打而红肿的样子感觉那里非常饱满,鼓鼓的摆明了就是想叫男人来干。老黄装模作样地为洛诗冰了一会儿,他就迫不及待地扣弄起洛诗的屄来。
洛诗其实并没有完全兴奋起来,老黄这麽突然就插了她的屄,让她很不适应。
正当老黄的手指流连於洛诗温暖且紧窄得不像话的阴道里,忽然听见女人娇柔的嗓音在喊:「团长……」他忽然一个激灵,抽出手指。老黄讪讪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林怀,却见他对自己举了举茶杯,意思是「请便」?
老黄便不再顾忌女人,伸手就去摸方才那对被扇得几乎变形的乳房,再抠弄几下小屄,同时也不忘把冰块握在手里,时不时给洛诗敷几秒。女人大概畏惧林怀的威严,不再抗议,任人猥亵。少妇身体的每个角落褶皱都干干净净,看来出门前好好清洗了一番;她周身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味,软软的身子滑滑的皮肤,凸的够大够饱满,凹的够深也够紧,令人爱不释手。摸来摸去,老黄自己觉得火烧得有点大了,正不知下面要如何,林怀发话了。
「阿风,去把工具拿来。老黄,先歇会儿,等会儿慢慢玩。」四、老黄有点不甘愿地停了手。见吴风捧过来一只小布包,打开大家一看,原来里面是四把造型特别的钢针。针很长,挺粗,后半段压扁成钢片,针头不尖却像螺丝刀的形状。吴风给四人一人一把,老黄不解问:「这是拿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