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瓜自觉将艳红的脑袋奉上。
程澈轻拍了他一下。
接着又下重手,狠狠一击。
阿瓜顿时眼冒金星,惨叫退缩。
程澈冷冷道:“清醒了吗?下次再用封年的脸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
阿瓜委屈,“那是不是封年以身相许,你就同意?”
程澈举起筷子,作势又要打。
阿瓜终于怯怯地闭嘴了。
程澈叹气:“傻瓜,你虽然有着跟封年相似的脸,但你是我朋友,我不会把你当成他。而至于封年,那是偶像,你也没法成为他。明白吗?”
阿瓜点点头,又摇头。
“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封年能这样跟我出来,一起喝酒?”
阿瓜认真思考,摇头。
“这样看来,还是咱们更亲切啊。”
阿瓜似懂非懂,脸色凄凄,“又不能结婚。”
程澈朝他杯中倒了少许酒,安慰他,“荆城到哪都不能结婚。”
“为什么?”
“这说来话就长了。”
程澈耐着性子,认真给阿瓜解释。
真是难为阿瓜那个榆木脑袋了,听得云里雾里,知识点没记多少,酒倒喝得差不多。
一顿饭吃完,他晕晕乎乎,不仅没有打消以身相许的念头,还要跟着程澈回家。
程澈不答应,他就坐在酒楼门口大声哭嚎。
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感谢他拥有一张天王的脸!
程澈怎么可能由得他损害天王形象,只能带他回家。
当然不能回程家,以程弘晖先生的脾气,不得用扫帚把他俩叉出去!
只能带阿瓜回程记。
阿瓜倒是省心,一路睡着,等到达程记,自己眯缝着眼爬上床,踢掉鞋子,就蒙头睡去。
待程澈洗漱完毕,他已酣声大作。
没盖被子,只一端被角歪歪斜斜搭在腰部。
程澈走过去,帮他把被角掖好。
阿瓜在睡梦里,咂咂嘴,哼唧一声。
也不知高兴还是难过,仍旧念叨着“以身相许”四个字。
程澈摇摇头。
以这傻瓜的智商,他知道“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吗?
程澈打赌他不知道。
说来,程澈对阿瓜的事一无所知。
除了大致能从其衣着车子判断出其身家不菲外,程澈并不知晓阿瓜的住处,家庭情况,乃至工作、社交。
阿瓜像一阵风,来去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