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于是立刻换了种问法：“先生讨厌甜橙味吗？”

覃赫皑这次回答他了，“不讨厌。”

沐沐松口气，嘴角又弯起来。

覃赫皑带他到了甜点桌前，让他自己挑着，嘴里调侃：“我不在的时候你胆子倒是挺大。”

沐沐咬唇，挖起一小勺布丁卖乖：“先生要来一块吗？很好吃的。”

覃赫皑不吃他这一套，继续盯着他：“我刚才要是没过去，你准备怎么办？”

沐沐只好说出来：“她穿着裙子，肯定没我跑的快，到时候我去人多的地方，她就不好意思继续纠缠我了。”

他又小声说，“先生，我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啊。”

覃赫皑平铺直述：“她才是个麻烦。”

沐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块甜点戳来戳去小半天没吃完，等覃赫皑再次打发掉几个举杯庆贺的人以后看他，手里的甜点还是那一块。

亮眼灯光切换成昏黄，舞会要开始了。

“吃饱了？”覃赫皑随口问他。

沐沐像是才回神，三两口把甜点吃掉，凑到先生面前。

覃赫皑稍稍弯腰，冲他抬起一只手。

沐沐的心砰砰直跳，把自己的手托付给他。

直到覃赫皑带他提前离开舞会现场，沐沐都还没有平静下来，整个人心不在焉成一个洋娃娃。

洋娃娃回到家被抱上床脱掉了鞋子，才变回脸红心跳的沐沐。

“先生！”他的长靴刚刚被脱下，还拿在覃赫皑手里，他慌乱得不行：“我刚刚走神了。”

覃赫皑毫不在意，“知道。跳舞时你就踩了我几脚，我叫你也没什么反应。”

沐沐低头看先生的皮鞋，上面果然有鞋印，脸色变得更红了。“我不知道，对不起先生……”

覃赫皑站起来脱自己的外套，沐沐咬着唇，穿着长筒袜的脚纠结在一起。

他纠结好久，脸上越来越烫，终于问出来，声音小如蚊虫，“先生，您还想标记我吗？”

“你就是在想这个？”覃赫皑轻笑一声。“我答应过你不会标记，你没必要担心这个。”

不是的……沐沐脸上烧成红霞，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干脆故技重施，大着胆子把先生拉到床上，自己欺身坐上去，俯着身子去亲先生的喉结。

覃赫皑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致命的地方被啃咬着倒也没什么紧张感，还颇惬意的说，“想要了？”

沐沐红着脸点头：“先生给我吧。”

覃赫皑没动，沐沐知道他是默许，是让自己动作的意思。他拉着先生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慢慢解开了收得紧窄的马甲，露出里面被遮挡一部分的荷叶边衣领。他轻轻扯掉蝴蝶结绑带，领口就露出一小片白腻光滑的肌肤，精致锁骨若隐若现。

“先生……”沐沐实在羞赧，眼尾透着绯色。——先生还没动，自己就已经湿了。

覃赫皑饮过酒，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任由沐沐自己挨个解开了衬衣扣子，自己去摸他被短裤包裹的屁股和大腿。他拍拍沐沐的屁股，让他把裤子脱掉，然后手指探进白色内裤，不由得笑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发情。”

沐沐咬着唇，面上一片潮红，他刚刚把衬衣半褪，就被覃赫皑阻止了。“就这样，不用脱。”

沐沐半个手臂还在袖子里，圆润肩头与整个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被覃赫皑的目光扫过，逐渐也漫上粉色。

覃赫皑不慌不忙隔着内裤揉他屁股，“这么久都没把你养胖，原来肉都跑来这里。”

“先生！”沐沐羞得不行，低头去堵先生的嘴，又被先生的舌头勾得发颤。

“沐沐穿吊袜带很好看。”覃赫皑的手顺着他光裸大腿向下，他手摸到哪里，沐沐就痒到哪里，被圈到脚踝时忍不住哼出声。

覃赫皑记得他这里有颗痣，手指隔着袜子在附近打圈，又收回手隔着内裤摸进他臀缝。沐沐胸膛起伏，双手撑在床上，疑心自己已经把内裤浸湿。

覃赫皑终于解开皮带，沐沐自己乖觉俯身用牙齿咬住拉链打开，然后隔着内裤舔先生的性器，口水把布料颜色变深。

覃赫皑终于把他剥开，露出湿漉漉的后穴，沐沐仰躺在床上，两条腿被折到肩膀上，黑色筒袜与白皙肌肤充斥眼球，像一滴墨落进一汪白水。

覃赫皑搅乱了这汪水，沐沐口唇张着，粉嫩舌尖若隐若现，咿咿呀呀喊着先生，被衬衣禁锢的手臂抱不住先生，只能委屈着抓住床单，整个人随着先生的撞击而晃动，一圈圈涟漪散布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