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贺今,刚开始听到的时候虽然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领略了我说的意思:“甜……吗?亦白不愧是状元爷,这个字用得真是妙啊。”
别夸别夸,我这是剽窃了现代人的智慧结晶而已。
“不过……”贺今望着我,笑着问道,“为什么觉得我们之间不能这么甜。”
不是,大兄弟,你是不是想gay我!
如果你非要……也不是……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贺今戏瘾上头,像是一个被抛弃的怨妇:“我陪你走过了那么多地方。”
不是,我们走过最多的只是彼此的套路而已。
每次去的茶馆就那么几家,真的没走过多少地方。
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我们一起去踏过青,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朋友出去玩。
我们还一起去过江南,同理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带朋友回老家。
“我陪你忍受了那么多痛苦。”
这个……如果非要说是共同忍受过的痛苦的话,大概是我们俩都因为吃太多胖了吧。
哦,还有一起扫墓来着。
贺今陪我扫墓,贺今扫墓完回来我陪他。
其他的时候,我们俩好像都没怎么痛苦过。
“我将所有喜欢的都分享给你。”
喂喂喂,你是忘了我平日里给你带的话本了嘛!
“我但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惦记着你。”
求求了,明明是因为有些社交场合有比赛诗文的内容,你才非要带我去的吧?
“我们生过那么多的孩……”
“够了,莫要再说些奇怪的话。”
不必如此,真的不必如此,不要增加奇怪的设定了。我们俩之间能够被称为孩子的只有同人文吧。
贺今看着我有些崩溃的样子,放肆地笑出来,笑完之后却突然转变了话题:“所以,季侍郎你模仿我爹娘写的愿望,很有神韵啊。”
“……稍看了几篇文章。”我总觉得贺今这话似乎有什么陷阱,不是在夸我。
“这样啊……说起来,亦白你是怎么猜出我就是人九的?”贺今朝我迈进了一步凑了过来,似乎是为了看清我脸上的表情。
我小脑袋瓜疯狂转动,我不能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代友投稿的行为很可疑,毕竟我也代友投稿来着。
“是因为我一直代友投稿吗?”贺今脸上的笑带着调侃,但在我看来却恐!怖!狰!狞!
“但我的行为其实一直都是抄亦白你的来着,无论是代友投稿,还是有事出门所以交了两篇稿子。”贺今像是在享受这个抽丝剥茧的过程一般,说得愉悦又缓慢。
视线还一直锁定在我身上。
不应当,贺今不应当这样聪明的!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也可以怀疑亦白你和那个……”贺今突然卡住了,“原,原什么来着,总之是名字很奇怪的那个人有关系呢?”
原耽代餐!
朋友,这四个字很难记吗?!
不过我不敢说话,我怕一说话贺今就给我安上了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你都能记住,你一定就是作者本人了的理由。
“你说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理由。”我决定否认到底。
毕竟贺今渣攻的名声是从我文里传出去的,我怕我承认了会被他打。
但贺今又似乎就是为了吓我一下,对这件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我也这么觉得,毕竟亦白看起来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写那些关于我和你的故事呢?”
我在心里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只要我面瘫足够到位,应声足够坚定,马甲就不会掉:“嗯!”
后来,可能是因为贺今捧着一大串河灯回家的样子过于沙雕,京中又流传开了这些河灯是我送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