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猫才不管梳下来还是梳不下来,它大爷现在要喝奶!
“它不乖吗?”
沈飞乔端着一个扁形的小碗走过来,碗里是冲泡好的,温度适中的羊奶。
小白猫立刻咪咪叫着要下地,邵星束刚把它放下,它就冲到了碗边舔起来。
“看来是饿坏了。”邵星束问。
“难怪咪咪叫得这么大声,”沈飞乔目光温柔地看着邵星束,“眼睛还和你有点像,圆咕噜的。”
邵星束疑惑地看着小白猫,这小猫娇贵,舔着舔着,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小脑袋一摇一摇,突然像是困得不行,“扑通”一声,就把头整个埋到了碗里。
邵星束赶紧把它捞起来,醒过来的小猫又挣扎着要喝奶,结果喝着喝着又睡着了。就这么反反复复,邵星束操心地捏住小猫后颈警告。
“要吃东西还是要睡觉,自己选一样!”
小猫咪憋着嘴,一脸委屈要哭不哭的,突然又开始低头舔起自己的爪子,然后举起粉色的肉垫赏了邵星束脸蛋一记猫拳。
邵星束抱紧小猫,转头看着沈飞乔,他们哪像呀?
沈飞乔用拳头掩嘴,轻笑着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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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食堂,来食堂打工的实习女孩正趴着窗口有些忧愁地望着花园。
路过的师傅打了她脑袋一记爆栗。
“干什么,菜没切完就偷懒啊?”
女孩委屈地捂头,指着花园。
“我有点担心嘛。”
“担心啥?我们养的鸡跑出去了?”
胖师傅好奇地在窗户张望。
“不是,刚才不是有个大帅哥跟我们要羊奶粉嘛。”女孩急道。
“嗯,怎么了?一见钟情啊。”
“不是,”女孩翻了个白眼,自己举手在嘴边轻轻一咳,模仿着沈飞乔的动作,“他刚才捂嘴咳嗽,手心里全是血!”
胖师傅满不在乎地把女孩按在切菜板前,指着那两百斤土豆。
“这里是医院,谁没个这疼那疼,有病他自己会去看医生,瞎担心什么。”
女孩等胖师傅走后,对他做了个鬼脸,又继续低头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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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从霜站在邵家的黑色车驾外,听着里边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过了一会,车窗摇下一半,邵从霜连忙递了一条新手帕进去。
一只形状优美,皮肤白皙的手自车窗里伸出,把用过的手帕递给邵从霜,又把车窗摇上。
邵从霜看着这新递出来的手帕,上边仍是血迹斑斑,不由有些忧心地向车驾内的医疗员发问。
“家主情况怎么样?”
片刻后,里边才传来医疗员沉稳的声音。
“家主只是受了点内伤,其他不严重。要是一开始不让我们先去治疗那位沈先生,家主现在应该已经全好了。”
邵从霜靠在车门边轻叹了声,那有什么办法。
做了坏事不想被人发现,当然要立刻补救啊。
星束回来得太早了。
十分钟过后,医疗员打开车门,向邵从霜轻声汇报了一句,便点头离开。
邵从霜低头看向打开的车门,邵从越已换好了一身新的黑色长衫,坐在宽大的座椅上低头看书。
“您确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