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挑了下眉毛,不否认,只反问:“你觉得我有这能耐?”
“你什么能耐没有,你连皇宫都敢去。”庞元英嘟囔道。
白玉堂笑着勾住庞元英的肩膀,一口咬住他耳朵,“知我者,元英也。”
若换做往常,白玉堂在街上对他这么干,庞元英立刻推开他,但这次他没有,反而紧紧攥住白玉堂的手。
二人牵着马,徒步至太师府前。
庞元英深吸口气,想先做心理建设。结果门口的守卫看见他,立刻扯嗓子大喊,跑进府传话了。
二人立刻被管家拉进府。
庞太师和郑氏急匆匆来迎,郑氏看见儿子就扑过来哭。
庞太师则咒骂庞元英不孝,居然还有脸回来。
“黑了!怎么晒这么黑,是不是在那个什么陷空岛吃了很多苦?”郑氏捧着庞元英的脸,扭头劝庞太师快别骂了,瞧瞧他们儿子多不容易。
庞太师当然注意到自己儿子黑瘦了不少,扭头就去瞪白玉堂:“当初你怎么跟我保证,这既是你的照顾?”
白玉堂冲庞太师恭敬地颔首,算是道歉。
“爹,这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去打鱼,我还带了最好的咸鱼干回来送给爹。”庞元英笑着解释道。
“谁稀罕你那几个破咸鱼。”庞太师眯起眼睛,忽然想起什么,再质问庞元英,“你先去的开封府?”
“是。”
庞太师十分不悦地冷哼。
“是这样的,我带回来好多咸鱼,当然多数都是破烂鱼。马有点驮不动了,再说我想回家之后就不想再出门了,就先把破烂鱼送给开封府了,再回这里。”庞元英把咸鱼展示给庞天石看,“这种青皮白肚的最上等,我一条都没舍得留在开封府。这都是儿子亲手打,亲手腌制,亲手晒的,特别好吃。”
“嗯,看着就好。老爷,晚上咱们就吃咸鱼?”郑氏扭头问庞太师。
庞太师冷哼一声,没有拒绝,但嘴上却骂:“就这破东西你还好意思拿回家。”
半个时辰后,庞元庆急急忙忙跑回来,他今日出门会友,听说庞元英回来,多重要的朋友都不顾了,急忙赶回来。
“你黑了。”庞元庆打量完,不出庞元英意外地感慨了一声。
“正好,你赶上晚饭了,一起吃咸鱼。”白玉堂突然开口。
庞元庆回看一眼白玉堂,微微点了下头。
庞元英发现这俩人有点怪,傍晚的时候,他沐浴完,从浴桶里出来,一边挽起头发,一边由着白玉堂给他擦身。“你今天和我堂弟怎么回事?看起来像有‘奸情’。”
“以后不必跟你堂弟置气,他将功补过了。”白玉堂撤掉庞元英手里刚拿起的衣服,告诉他不用穿了,省得一会儿脱得时候费事。
“怎么就补过了?”庞元英已经和白玉堂是‘老夫老夫’了,没什么好害臊的,直接躺在了榻上,由着白玉堂凑过来。
“郑王的事,有他的功劳。”白玉堂说完,便一口含住,巧舌折腾。
帐内传出只传出或高或低的喘息声,便再无说话声。
庞元英爽完了之后,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在白玉堂肩膀上咬了一口。
白玉堂吃痛吸了一口气,突然起身。
“干嘛?”庞元英骂白玉堂小气,“就……咬一口而已。”
虽然每次他都会把白玉堂的胸膛打红,但这不怪他,是对方忽快忽慢,搞得他猝不及防,每次都很激烈。
“本以为赶路至此,多方应酬,你可能会劳累,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咬我。”白玉堂用手刮着庞元英蜜色的脸颊,“我家小乖乖打了两月的鱼,体力果然有所提高,极好。”
庞元英立刻用被子盖住自己,“你什么意思?”
“以前只用了七成功力,怕给你玩坏了。而且难得这次是在你家,咱们以前还没在这做过。”
白玉堂慢慢逼近庞元英,按住他的肩膀……
第二日,庞元英摊在床上觉得自己起不来了。但总不能第一天回家,就睡懒觉。庞元英勉强起身,都不敢照镜子了,全身都是红色痕迹,他赶紧把衣服穿戴整齐。
白玉堂提着刀从外面回来,看见庞元英,笑问:“起了?”
“没天理了,你居然还有精神晨起练武。”
庞元英觉得自己和白玉堂之间,就差一个白玉堂,他那点体力在练武人那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