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哇哇…那是青龙院或白虎院的考试方式吧就算是朱雀院,也只有高年级才会用到。」杨过妹妹惊呼:「什麽嘛!这样根本是不公平的,摆明是让乔姐姐不能…。」
「杨妹妹,别浪费口水了。」月麟轻拍了一下杨过妹妹的脑袋,让她不用再说下去,全冠清的目的本来就是给乔妹子不公平,根本不需要去刻意道破。
「话说杨妹妹,行侠是什麽东西」月麟在无极山待的不够久,很多事情还不如杨过妹妹了解的多。
「行侠就是指从学校开始,让学生前往老师所指定的一座城市或小镇,且规定不能使用飞梭神石,只能靠步行、骑马、搭船、乘车等等方式前去,简单来说就是行走江湖。」杨过妹妹露出一脸自己知道很多的模样,装起小老头的解释说。
「那不就和自助旅行没两样」月麟有些想笑的说,本来见杨过妹妹那麽夸张的反应,还以为是很困难的事。
「才不是旅行呢!」杨过妹妹握着两颗小粉拳,飞快的摇了摇头说:「根据学校的规定,行侠途中必须锄强扶弱、去恶扬善,只要看到不义之事就必须去管,最少必须做满三件侠义之事,这样行侠才算圆满完成。」
「我擦…这完全是找抽的考试!行侠说得好听是要做好事,但这做好事却完全不能推拖的,试问今天如果是欧阳锋或玄冥二老在干坏事,乔妹子若遇见,那岂不是要去和这三人打即使她未来能成为人人称颂的大英雄─「北乔峰」,但若在不适合的时机遇上不适合的对手,那就反而会让乔妹子这颗良苗被提早扑杀。」月麟暗自担心着。
想通全冠清用心之险恶,令月麟更加恼怒,真的很想冲过去就和对方干架。
「嗯…全老师所说不错。」
「有理有理!」
「那西辽猪怎能与我中原好汉相比自当该考核其品性!」
「西辽贼鬼残暴狡狯,如此正好!」
余下的九位评判老师,竟全都附和全冠清的话,月麟立刻明白,他们根本就是自成一夥。
当然,在远处观看的独孤老师,其实也清楚这情况,无奈她是校长,职责所在,她不能妄言而行,毕竟这座无极山内,有着江湖上各大派的势力,这些势力相互欺压、对立,早已不是第一次,因此这回全冠清刻意刁难乔妹子,独孤老师即使想帮也无从下手,毕竟要是过度滥权,只怕会崩坏了无极山内,各门派的势力平衡,是以她只盼全冠清自己露出破绽,让她能有插手的点。
「既然各位老师都没意见,那便这麽定了!」全冠清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暗笑,可是却不明显,因为那已经融入在他的浅笑中,细微之差让人无法看破。
「等等!!」月麟再次打断,转头对着高台上的独孤老师提气一喊:「独孤老师!这样难道是对的吗乔峰还只是个玄武院一年级的学生,就算真的要用较有困难度的考试来测试学生,但有必要用行侠吗这种衡量难道是正确的」
独孤老师没料到月麟会突然向自己讨话,一时间便有些吓愣住,不过她也没因此失态,只是顿了一秒就回神,并心下暗自叫苦:「月麟啊…你别再逼我了,我知道这样不甚妥当,我也想替你说话…可我不能呀……。」
陷入两难的独孤老师,姣好的容颜埋上一层阴暗,那份无法帮助自己心仪对象的苦涩,独孤老师今天算是嚐到了。
「慕月麟同学,你可管得真宽!」这时,因为骚动而赶来的御姐老师开口道。
她知道独孤老师不说话,是因为在面对学校与感情上的交战,所以代为解套:「本校的每位老师都有自己对学生的侧重与培养之道,既然全老师有意让乔同学一展身手,於行侠中增广见闻,且其他评判老师也都同意了,你还在撒什麽泼连独孤老师都默认了,这事还用商量」
「……嘁!」月麟不爽的咋舌。
他虽不知道独孤老师对自己的情意,但月麟至少看得出来,御姐老师此时是在给自己开脱,否则落了个顶撞师长的罪名,这在无极山的校规中可是大不敬之罪,於轻於重都很难说,是以御姐老师才会这般训斥他,免得事情越演越烈。
场面算是缓住後,独孤老师展开绝世轻功,飘然飞至月麟等人所在的擂台边,开始和全冠清等老师商议,好一会後,才由全冠清开口对乔妹子说:「乔峰!经过我们与校长的商量後,决定让你行侠到扬州嘉兴的烟雨楼!路线你自选,时限从明日开始计算,你必须在七十天内到达,会有老师在那里与你接应,另外自不必说,前往途中你最少必须做三件侠义之事,若这些都完成,去到烟雨楼後,你便可升上三年级,但若失败…哼!你也该知道吧」
「是!谢谢各位老师给我机会,明日一早我就出发,请老师们拭目以待。」乔妹子向全冠清抱拳说道。
这时,独孤老师玉手一扬,将某个东西抛给乔妹子,後者伸手接住,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暂时离校证」的木牌,有了这特制的木牌,乔妹子便可自由的走出无极山,不仅不会被守城兵拦下,同时到得其他城镇,也不会被巡逻兵当成逃学者。
收下木牌,乔妹子再向所有老师行了礼,便迅速转身离开,毕竟明天就开始计时了,她打算明天就出发,今天得回寝室整理行囊。
看乔妹子离开,月麟也迅速离开现场。
一旁的独孤老师自然有发现月麟的举动,便和御姐老师谈起:「范松,我见月麟的神色,似乎是要跟乔同学一块去行侠」
「嗯……老实说,我觉得他们两人好像是恋人的关系,只怕月麟必有同去之意。」御姐老师点头说道。
对於月麟有了乔妹子,独孤老师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学会坦然看待,再者独孤老师认为月麟本就非池中之物,其他姑娘会爱上这样优秀的人中之龙,是相当正常的事,所以她也不在意。
「他果然是个值得女人托付的男子汉……也罢,既然全冠清如此嚣张做势,我也不和他客气,范松你去保护两人这一路上的安全,莫让他们意外受伤。」独孤老师嘱咐道。
御姐老师知道独孤老师的性子,笑呼:「你果然放不下月麟那小子,没差!反正我有点闲工夫,就跟着他们出去玩玩吧!」
独孤老师知道御姐老师不是真的要去游玩,只是她惯於用这种轻松写意的态度来面对工作。
「月麟有不少朋友,如果她们要跟,你就极力阻止,毕竟人多了有时不见得好,你也会顾不来。」独孤老师忍不住又多说一句。
「哎…我也算是老走江湖的,知道怎麽办!别担心啦!我去准备准备。」御姐老师说完,也飞快的离去。
回到寝室内的乔妹子,开始打包自己的行囊,比方像是换洗的衣物、龙蓿水、银两等等物品,都需要好好准备。
正当乔妹子打包到一半时,月麟突然进到她的寝室内,後者微微一愣,但看清是月麟,便轻笑道:「原来是相公,怎麽了相公找我有事吗」
月麟第一时间没有回答,只是走向乔妹子,才认真的深情道:「我和娘子你一块去行侠。」
乔妹子一听,反而瞪大了眼,惊问:「和…和我一块相公你要知道行侠是很危险的!你不必要和我一起去,你且在山上等我一些时日,我会很快回来和相公…啊!」
陡然间,月麟突然伸手抓住乔妹子的右手,粗鲁的一拉,便将乔妹子甩到一旁的床板上。
「相公…」乔妹子倒在床板上愣了几秒,跟着便小脸嫣红的娇羞起来,暗想:「啊…相公想和人家亲热…也是了,有几日未满足相公了,离开前先稍稍喂饱相公,我也比较能放心。」
「相公,别在我的寝室,这儿的床太窄了,还是到相公那儿…!」乔妹子望着月麟,但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只因为月麟的眼神吓到她了。
以往若是月麟想和乔妹子zuo+-ai,後者几乎是看到月麟的眼神,便能马上会意,自动就会换上qing=se的睡衣或薄纱裙,去月麟的寝室内等待,可是如今乔妹子在月麟眼中没有看见色慾,反而只看见生气的怒焰。
这股怒焰,乔妹子从没见过,尤其没见过月麟是对自己发的。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乔峰」月麟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乔妹子,吓得後者更不知所措。
「相…相公…您、您…息怒。」乔妹子全身发软,但和过去在翻云覆雨时的软不同,那种软是被快感俘虏的酥软,可是现在的乔妹子却是被月麟的气势给吓得麻软。
「你叫我怎能息怒!!」月麟大吼:「我身为你的丈夫!我说要陪你一起去行侠,你居然叫我待在安全的地方,看着你去出生入死,你是讽刺我这做丈夫的无用,还是你想红杏出墙!」
乔妹子听到月麟的话,立刻急得哭出来,连忙冲上去,抱住月麟的腰,哀求道:「对不起!相公!我知道错了!请你不要休了我!」
一般封建社会下的正常女性,往往最怕的是什麽未嫁人的姑娘,最怕的肯定是自己贞洁受辱,毕竟那是賸余自身性命之物;至於嫁了人的妇人,最怕的当然是被丈夫休掉。
乔妹子这时才惊觉,方才月麟非常诚恳真情的对自己说,要和她一块行侠,乔妹子当下并没有反应到,反而以月麟的安全为考量,要他待在无极山,但这自然刺激到月麟的情绪,因为这等於反过来说,月麟是贪生怕死之徒,且连自己的妻子也不管。
月麟相当的至情至性,突然受到这样的反辱,且加之全冠清那小人得志的模样,也令他暗自恼火,如此双管齐下,以至於月麟不小心把话给说重了,乔妹子最怕月麟因此休了她,那她宁愿以死明志,证实自己绝不会做出什麽红杏出墙之事。
俗话说:〝英雄难磨佳人泪〞,乔妹子这珠串般的泪儿一流,月麟马上心软,也发觉自己太过火,把乔妹子给吓哭了。
「对不起,娘子…我太激动了,我没有那麽意思,我绝不会休你。」月麟连忙扶起哭哭啼啼的乔妹子,伸手替他拭泪,并不断道歉:「真的很抱歉,娘子是我该死!我…唉!我一时情绪没有控制好,真的很对不住。」
乔妹子用力摇头,也自己擦着眼泪,道:「没有!相公没错,都是我错了!相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拜托相公您不要休了我。」
见乔妹子余悸犹存,且完全不怪自己,月麟只觉得自己更过分,连忙将乔妹子抱入怀中安抚道:「娘子!真的是我错了,你别和我争辩,这回我说是我错便是错。」
闻着月麟那浓郁的男儿体香,乔妹子害怕的心情这才缓解,她虽还是认为是自己的错,但她十分听月麟的话,後者既说别再争辩,乔妹子自然不敢再吐半个字。
正当两人抱得舒服时,乔妹子寝室的门竟然被踢了开来,但这踢开的节奏太熟悉了,月麟反射性想到是韦妹子。
「辣块妈妈!你真是走到哪哩,yindang到哪里!」来人竟然真是韦妹子,这让月麟有些错乱感,因为他平常总是在自己的寝室被踹门,在别人寝室内也被踹门,月麟有点不习惯。
「妹子,你别遇门就踹啊,找我有什麽事」月麟苦笑的松开乔妹子,後者也谨守妇道,连忙退开来,免得让韦妹子以为自己狐媚,总是缠着月麟不放。
「……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韦妹子难得和月麟讲话这般客气,後者顿觉情况不单纯,便和乔妹子说了几句,跟着快步离开。
韦妹子没对月麟说什麽,只是带他绕回他的寝室内,并还特地关上门。
「怎麽了妹子有话便说呗。」月麟坐在床榻上不解的问。
「………喂,月麟。」韦妹子顿了好一会,才有些弱弱的开口:「你要跟你的姘头去扬州嘉兴,对吧」
「是啊,话说你也别说姘头那麽难听,她是我的妻子。」月麟叹了一声,只能苦笑。
韦妹子吐了吐舌头,虽然她没有要装可爱,但由於本就姿色不凡,这个行为做出来,还是有些灵俏之美,说道:「老娘从小就在青楼长大,讲话本来就这样,反正男女之间走得近,就会有奸情,那不就是姘头」
月麟莞尔,问:「什麽理论照你这麽说,我和你也有奸情」
韦妹子一听,小脸嫩嫩的红了起来,心想:「可不是吗老娘都吃了你的小弟弟,不是你姘头是什麽这个呆货每次对我总是这样温吞,但对那大只女却热情如火……什麽嘛!就那麽喜欢高大的女人吗」
韦妹子以为月麟对她并不主动,就是不喜欢她,但实际上她根本不懂,月麟由於有过柳妍吟和巧玥的经历,因此他对同样曾是青楼出身的韦妹子,丝毫不敢有过分的妄想或举动,他之所以表现得温吞,都是因为爱护与尊重对方。
「话说你不是要和我谈事是什麽事」月麟把重点拉回来问。
韦妹子想起自己这回的目的,马上回过神,神色有些凝重的说:「我刚才去找范松老师,希望她能让我跟你们一起去行侠,可是她说我不会武功,根本没能力行侠,竟然拒绝我……。」
「这很正常啊,妹子,行侠确实有其风险,你别以为好玩。」月麟认真道。
韦妹子沉默了一会,才说:「那你…你会到扬州去,你到扬州去……可以帮我个忙吗」
「喔是什麽说吧。」月麟很宠韦妹子,她既要自己帮忙,月麟就不会罗嗦。
「你到扬州後……能去丽春院赎我妈妈出来吗」这时,韦妹子总算崩碎了脸上的凝重,变成非常深刻的恳求与拜托。
月麟一听,猛然才回想起来,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花就是在扬州丽春院做娼妓,而且她由於年纪大了,已然是年老色衰,这种女人在妓院中,已经不被重视,除了生活困顿之外,就算突然病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有良心一点的妓院,多少会挖个洞,把这些死了的老妓女埋了;但没良心的,直接扔乱葬岗了事,因此可想而知,韦春花这种过气妓女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月麟知道韦妹子思母心切,她也确实曾嚷着要赎自己的母亲出来,只是苦於无法离开无极山,而在皇宫中也没有时间翘班,所以她只能不断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丽春院内受苦,这对韦妹子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使她有时午夜梦回之际,梦到自己的母亲因营养不良或身患顽疾而死,最後被人毫无天良的丢进乱葬岗中,这些梦境总是让韦妹子突然惊醒,并忍不住暗暗偷哭。
可是如今月麟会去到扬州,便有机会经过丽春院,这正是救她母亲脱离苦海的唯一生机,是以韦妹子才会大反平常个性的拜托月麟帮忙。
「可是……我是要陪峰妹去行侠,虽然有可能会经过丽春院,但是行侠毕竟有时间限制……。」月麟有些不确定的喃喃。
韦妹子以为月麟不肯,马上又搬出新法宝的说:「你曾答应过我,要听从我三件事!我现在就要用!你一定得去丽春院赎出我的母亲啦!」
与其说是命令,韦妹子的口吻更多是哀求,这让月麟又怎麽忍心拒绝
「唉……算了,如果时间紧迫,我便和娘子兵分两路,我去赎人,她先赶往烟雨楼也成,反正她才是考试的学生。」月麟如此暗想。
「好,我答应你,妹子。」月麟正色对韦妹子说道。
「真的你愿意」韦妹子忍不住露出欢喜的模样。
「当然!我既答应就绝对给你办到,若办不到,我便下十八层地狱给阎罗王炸成油炸鬼!」月麟半开玩笑的说,想让韦妹子开心。
後者露出会心一笑,那笑容比月麟以前看过的笑容都要美,让他非常想要保护韦妹子的这份笑容,令她能永远这般笑着。
「没事的话便先回去吧,我也要收拾收拾,明天就要出发了。」月麟起身说,并准备打包行囊。
韦妹子停在原地没有动,过了一会才缓缓说:「月麟,你愿意听我发点牢骚吗」
「…嗯,你说吧。」月麟想自己有很多时间可以收拾,既然韦妹子还想和自己讲点话,那他便等会再做。
见到月麟二话不说,便坐回床榻上准备聆听自己的话,这样的顺从与尊重,对从小在妓院那种恶劣环境下长大的韦妹子而言,实在太过珍贵了!
这不禁让韦妹子回想到,打从自己认识了月麟以来,他好像总是谦让着自己、顺着自己、帮着自己做许多事,而且从来没有怨言,甚至反而会和她打打闹闹、拌嘴抬杠,这是韦妹子从来没感受过的。
在她一生中,唯一愿意这样对她好的人,只有自己的母亲?韦春花,即使後来被茅十八救出丽春院,她仍不觉得这世上,有任何人会像韦春花一样,那麽无私且真诚的对待自己。
同时韦妹子也觉得,世上所有男人都是只想插女人小洞洞的色猴子,根本没有什麽真诚或情感可言,她心里也很鄙视与排斥男人,甚至认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不需要男人相伴。
可是月麟的出现,打乱了韦妹子自我构组成的黑暗世界,他在无形中,一层又一层的打破,韦妹子对这世界的负面认知,月麟就像是个真正能给她带来阳光的存在,令她看到天空还是有光明的普照。
思及此,韦妹子感觉自己总算在这茫茫无际的苦海中,靠到了岸上。
「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啊啊…!!」韦妹子心中的情感溃堤,立刻大哭起来,月麟见状很是愕然,马上轻拉着韦妹子到自己床边坐,并问她怎麽回事。
一个下午过去,月麟听着韦妹子哭哭啼啼的讲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
比方像,韦妹子还小之时,曾被一个爱玩年幼雏妓的biantai客人点名,後来还是韦春花,百般献媚讨好,才让那客人回心转意,准她以身相代,可是那一晚,韦春花也被那个客人,用各种biantaiyingluan的手法,给玩弄得奄奄一息,後来还是幼小的韦妹子替韦春花疗伤,这才没让伤况恶化。
还有像是韦妹子小时候很爱吃零嘴,韦春花在陪客时,总是会想各种方法,弄得一些小零食,然後拿给韦妹子,後者为了怕被鸨娘或龟公发现,往往得蹲缩在屋角或暗处偷吃,否则被发现了,那便是一顿毒打。
另外,韦妹子又讲起自己因为很爱惹事,所以曾得罪一些江湖上的帮派,对方找上门来算帐,也是韦春花用自己那一生所积攒下来的积蓄,来替韦妹子说情,这才没让她受皮肉之苦。
往事不堪回首,但点滴皆是血泪,月麟即使是听着,眼泪都忍不住流下,但他不仅仅是哭韦妹子的身世,他同时也想起了柳妍吟和巧玥,月麟发觉韦妹子的生长环境比之柳妍吟和巧玥更苦上许多,使他非常怜悯韦妹子,并想让她更开心。
「妹子…你还有没有什麽事要我做如果能让你开心或满足,只要不是坏事,我都愿意去做。」月麟对着韦妹子道。
感受到月麟的关怀,韦妹子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差点又要落下,但她要强,因此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恢复以往的模样,哼道:「辣块妈妈…你能帮老娘赎出母亲,就是最让老娘开心与满足的事!办好这个就行了!」
「这当然!我一定会办到,只是如果刚好还有其他的,我也愿意帮忙。」月麟诚挚说。
韦妹子俏颜羞红,想到了某件事,轻哼说:「嘛……有件事,老娘倒是想知道……晚上老娘再来找你,老娘要和你单独说话,不准有其他人!」
「明白。」月麟点头,韦妹子迅速低下头跑出去。
韦妹子离开後,月麟着手开始整理自己的行囊,不过基本上东西不多,毕竟出门在外,真正要带的是钱!月麟这方面没压力,他有从鳌拜那抄来的七十万两银票,因此只要把银票带在身上,行囊基本上就算打包好了。
在这之後,月麟便在寝室内打坐练内功,并特别告诉乔妹子晚上不用来和自己睡,因为他想到韦妹子可能还有一些心里话想说,所以专门替她腾出自己的时间。
戌时,月麟吃完晚餐後,同样在寝室内练功,但过没多久,他便听到韦妹子的脚步声传来。
月麟赶紧收功,接着端坐在床边等待韦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