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月麟是想和老鸨询问,赎韦春花要多少钱的,但他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又不了解妓院的文化,还是别开口,免得被对方大敲自己竹杠。
多花钱事小,但让妓院这些人赚大钱,却是令月麟极为不爽的事,尤其在看到那些龟公和老鸨的模样後,就让月麟想起在天阳城时所发生的悲剧,如今虽不能说是旧地重游,可是触景伤情还是在所难免,同时月麟也渐渐明白过来,为什麽韦妹子会如此排斥於男人,恐怕这是在妓院中,每个姑娘必定会产生的想法。
「坐着等等吧。」月麟一边说,一边坐到木桌边的圆凳椅上。
乔妹子其实并不想触碰妓院内的任何物饰,毕竟在她的想法里,妓院是相当bsp;乔妹子虽然打扮成男人,但模样还是那般美,柔着声的询问道:「相公,刚刚你怎麽大动了肝火」
月麟缓缓用鼻子吐气,不悦道:「方才那龟奴说的韦春花的女儿,其实就是宝妹,听到她差点就要被那些家伙给……我…唉!」
其实月麟会如此生气,不仅仅是想到韦妹子,同时也是想到柳妍吟,她是否也曾如此被胁迫着接客
乔妹子看出月麟心情甚糟,便轻轻握着月麟的大手,说:「相公,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等咱们把韦姐姐的母亲赎出来,相公就什麽都不用烦恼了。」
月麟听着,觉得心中很是暖慰,也握住了乔妹子的纤纤玉手。
由於在房中枯等挺无聊的,月麟便开始左顾右盼的打量起房中的陈设,只见这小房间内的家俱都非常简陋,床上的榻褥被洗得发白,且还有不少补钉,枕头看上去亦很粗糙老旧,显然多年未换。不过在这床头上,倒是摆着一对小巧的绣花鞋和一套衣物,看那大小和样式,应该不是韦春花自己的,反而月麟觉得比较像是韦妹子的。
原来,韦妹子被茅十八救出丽春院的事情,韦春花是很慢才从老鸨口中得知,她还以为韦妹子是跑去外面疯了,所以才没回家,这可让韦春花担心坏了,跑遍整座扬州城四处寻找韦妹子的踪迹,但都一无所获,因而只好将韦妹子的衣物放在床头上,日夜思念着。
「看来韦阿姨的日子过得很不好…唉!」月麟暗叹。
「妈的!给老娘打!该死的贼娼马,老娘花了二十两白花花银子买下了你,你给我推三阻四的不肯接客,是想砸老娘的饭碗是吗该死的!你当你是观世音啊供在院子里摆好看吗打!给我狠狠的打!」这时,月麟忽听得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骂声,同时其中还伴随着鞭子的劈空声、呼痛声、哭叫声与打骂声等,响成一片让人听不清楚。
月麟听到这些声音,便想起那日在翠香园,柳妍吟吃下殉花散後,明明已奄奄一息,却还遭到老鸨拳打脚踢的事,这令他心中义愤难平,当下就站起身的走出房间,乔妹子也清楚月麟的脾性,因此也赶忙跟出去,深怕出什麽意外。
来到隔壁房间的房门外,月麟忽然发现那些声音没了,他便运起听劲的倾听里头的情况。
「你打死我好了!我死也不要接客,一头撞死给你们看!」月麟听见房内传出一名少女的哭声。
跟着房中又传出十几下鞭响,但很快就停下来,同时听得一名疑似龟奴的人,说道:「阎婆,今天就到这儿吧,再打就死了。」
阎婆冷冷的哼道:「这贱货…花了老娘好几日的心思,总是调教不好……好,硬的不行,我们来软的,你去给我准备迷春酒,给这臭ㄚ头喝下,到时就能接客了。」
「可是这ㄚ头死活不肯喝酒啊…。」龟奴为难的说。
阎婆不耐烦的骂道:「蠢猪!那就改成,下在她吃的东西里!」
「是!是!还是阎婆您有办法。」龟奴阿谀的说道。
听到这,同样身为女性的乔妹子都听不下去,更别提月麟,他若非因为还没见到韦春花的关系,否则房间内只怕已是一片血滩了。
「妈的!孰可忍孰不可忍!太过分了!」月麟几乎气得七窍生烟的暗想。
其实月麟也并不是那种盲目对妓院感到憎恨的人,他很清楚妓院的存在是必须的。
平心而论,男性的繁殖慾望普遍比女性强许多,总有想要发泄过多精力的时候,若是没有妓院的存在,那在封建时代这种,人们平均思想高度都不够的情况下,很容易会出现各种治安问题。
再者!一些流离失所或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比方像是柳妍吟和巧玥那样的女孩子,要在封建时代中生存,也是很无奈与无助,若没有妓院这个地方,柳妍吟和巧玥只怕很难活下去,因此月麟能够理解,妓院在这个时代,它所存在的必要性。
但问题是,俗语说:〝盗亦有道〞,开妓院也该有妓院的法则!今天妓院内的老鸨或龟奴,纯以利诱或其它诱惑,让女孩子家献身来接客,月麟觉得这无可厚非,因为在他所住的台湾,有太多什麽女明星或女模特儿,为了争取曝光机会或工作机会,同样献身给那些脑满肠肥的制作人或什麽大哥,这些终究是对方的选择,月麟并不会因此在那打嘴仗、论是非,他相信个人因果个人嚐、欢喜做就欢喜受,不管最後受的是甜是苦,那都是生命的造化、命运的轮盘。
可是今天阎婆与龟奴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强迫一个弱女子,这点月麟看不惯,因此他势必要介入。
抬起手,月麟迅速拍着门板,很快门就开了,阎婆带着一个龟公走出来,发现是月麟敲的门,起初先是一愣,然後才迅速堆起笑脸,问:「两位公子爷,您们怎麽了有事吗」
月麟深呼吸一下,先压住自己的气愤,才淡笑的说:「也不是说有什麽事,只不过咱们本来在隔壁坐得好好的,却听到你这有姑娘抽抽泣泣的,就想来看看是什麽事。」
阎婆赶紧陪笑道:「打搅了两位公子爷的雅兴,是老身的不对!我们只是正在调教前些日子刚买来的雏儿,名叫侍剑,这ㄚ头说什麽都不肯接客,老身就只好用点法子来〝劝醒〞她。」
「嗯侍剑」月麟一听,脑中立刻开始回忆起有关这个名字的资料,虽然不太清晰,但他还是记得,侍剑这个角色应当也是《侠客行》里的人物,月麟记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可惜後来被外号「叮叮当当」的丁璫害死,结局可说是相当可怜。
「混帐…这侍剑是个身世坎坷的姑娘,我一定得救她!」月麟在心中如此想着。
这时,月麟身旁的乔妹子,注意到他脸上那奇妙的表情变化,立刻看出月麟很在乎这名叫侍剑的女孩,不过她搞错的地方是,乔妹子以为月麟是想要把她据为己有,因此抢先说道:「别说那麽多废话,我…我大哥要赎她,开个价吧!」
「赎」阎婆愣了半秒,跟着脑筋立刻急转起来,一下子就想通怎麽回事。
阎婆和许多妓女一样,幼时沦落於青楼中当妓女,後来赚了不少钱,把自己赎出来後,便用剩下的积蓄开了这家丽春院,从年轻一直做到现在,因此她可说是一生都在青楼中打滚,是以对这红尘的许多事情,她的眼光都很独到!阎婆只需稍加琢磨,便可猜出乔妹子想法,她知道对方会愿意赎一个根本没看过的姑娘,那肯定是方才在隔壁房中,听到自己调教侍剑的声响,起了恻隐之心,所以才会想要去赎对方。
阎婆对这种自命清高的人没什麽好感,但也不会排斥,因为这种人正好让她大敲竹杠。
「两位公子爷一句话,有什麽不可的至於赎银嘛……见两位公子爷如斯正派,我便卖两位个人情,打对折一口价!五千两!」阎婆狮子大开口的说。
「五、五千两!」乔妹子一听,立刻有些生气,质问:「刚刚在隔壁房间,你明明说只花了二十两买这位姑娘,怎麽现在要五千两」
阎婆早就习惯这种坐地起价的生意,因此顺杆攀上的笑着回答:「唉呦~这位公子爷怎麽这般说呐这个侍剑可是件上等的骚马娘!脸蛋清纯、身材勾人,待我将来调教好了,让她成为咱们丽春院的花魁,那时可就不只是给老身赚五千两那麽简单,十几万两可都不是空话。」
「你…你…!」乔妹子瞪着对方,却气得说不出话,她知道对方是在漫天叫价,自己和月麟只能被动的回应。
阎婆仍是堆着笑,并摊出手说:「老身算是贴成本价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五千两一出,这姑娘便是两位公子爷的了。」
乔妹子一时没了主意,只好看向月麟,她知道月麟有很多钱,五千两对他来说不算什麽,可是对於月麟被人敲竹杠,乔妹子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至於月麟本人,他又何尝不觉得赌烂他如果真要赎侍剑,大把银票往阎婆脸上拍去即可,但这只会使坏人得利,月麟痛恨这点,所以他第一时间并没有给出什麽反应。
「哼……我就不信我这来自资讯发达年代的台湾好青年治不了你!」月麟心下冷哼,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东摸西掏的模样,好一会才苦笑说:「唉呀…我是真想要这姑娘,可是钱不够啊!我最多就只有一百两而已。」
乔妹子听月麟说他只有一百两,心下立刻觉得奇怪,明明他身上还有几十万两,怎麽可能只有一百两
「相公或许有所筹谋…先听相公怎麽说好了。」乔妹子心下明了的不说话,让月麟和阎婆对谈。
阎婆一听就摇头,说:「那怎成这一百两只够买她初夜的kaibao费而已。」
乔妹子听阎婆把女孩子如此重要的东西,论斤秤两来卖,心下又是一阵恼火。
今天若是立场调换,乔妹子除了月麟外,她绝不会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任何男人,不管出多少钱都没用!
「嘿…说溜嘴了是吧」月麟心中好笑,表面上则装出嘿嘿嘿的急色模样,转头对乔妹子说:「乔兄弟!你先回去房里等我,这事我来处理。」
乔妹子不懂月麟怎麽突然换了一张脸,但她完全信任月麟,因此没有多话就回到韦春花的房间。
待乔妹子走後,月麟回过头,还是用那张看上去就是的脸孔,笑道:「你别在意他!我那乔兄弟就爱搞假仁假义那套!我最看不惯了,有美女就要上啊!是不是」
阎婆一听对方倒是上道,也跟着笑道:「是啊!公子爷您说得好啊!咱这青楼妓院本就是干这行当的!那些个雏儿把自己卖给老身,那老身要她们接客就得接!若不把像公子爷这样的大好人给伺候得舒舒服服,那老身这辈子都白活了!」
月麟继续装,笑道:「是极!我和我那乔兄弟不一样,我并没有很想赎的,只是想把那小骚蹄子干到腿阖不起来,老子就爽了!所以您看看…我这只有一百两,那我就不赎人,就只想把她给开了!怎麽样」
阎婆听着,心下啧啧暗奇:「这人明明先点名了韦春花,现在居然还要多玩个雏儿…嗯,多半是想先用雏儿开个味,之後再把那老妓女当主菜来享用!」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不过公子爷啊…这雏儿还没调教好,公子爷这时候要享用她,只怕她不从,反过来还伤了公子爷的贵体啊!」阎婆只用二十两银,就能换得一百两的kaibao手续费,这交易自然极赚,她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月麟yin笑了一下,装成不在意的模样,说道:「本少爷就爱姑娘反抗!让我干的姑娘越是反抗,我越兴奋!一边看着她们哭得花容失色的脸和听着她们失声的哭喊,本少爷一边蹂躏着她,这玩法本少爷最爱。」
此话一出,本来正在韦春花房内运内功偷听的乔妹子立时大惊,暗想:「原…原来相公喜欢这种玩法吗那看来人家下次也得装成反抗相公的样子……咦不对啊,相公说过喜欢听话的我,应该不喜欢我不乖吧可是……相公又曾和杨康学姐玩过类似的游戏,所以相公好像也不排斥…呜呜…人家到底该听还是不该听相公的话啊」乔妹子的歪楼技能仍然是爆击满满。
阎婆听到月麟的假biantai发言,心下暗笑:「原来这人尽好重口味的游戏,先是点名了韦春花,然後又想来一回qiang+bao雏儿的戏码,哈…这家伙如此yin色,只要服侍好他,将来有的是银子从他身上榨!反正这小娘终究是要给人开的,给谁开不是开」
「既然公子爷如此有兴致,那随老身来吧。」阎婆当下就领着月麟进入房中。
来到房内,月麟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有一名少女被綑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年约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身黄衫衣裙,但衣裙上尽是破损,尤其衣服的裂口中,还布有鲜红的鞭子印记,斑斑纵横在少女苗条的身段上,令人大是不忍。
「她就是侍剑吗…果然长得好标致。」月麟迅速打量起侍剑的暗想。
侍剑不愧是《侠客行》的美人之一,只见她虽稚气未脱,不过鹅蛋的小脸白里透红,容貌更是如娇花照水,尤其那一对含着泪珠的灵动大眼,更是让她看上去可爱可怜。
「……………。」侍剑惊恐的瞪着,和阎婆一起进屋的月麟,她方才虽被鞭子打得痛昏过去,但由於习惯被鞭打,所以很快便醒转过来,可是却因此听到房外月麟和阎婆的对话,以为他是要来玩弄自己,是以眼神中带有怒意。
不过这样一个柔情绰态的小姑娘,用那明眸子来瞪人,却着实没有一点威气可言,反而显出她本就温柔的性子。
「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这种眼神,很容易让男人误会」对於侍剑那无意识的放电眼神,月麟心下苦笑,但表面上仍装成的模样,邪笑道:「嘿…细皮嫩肉的,果然长得不错,本少爷喜欢。」
阎婆赶紧道:「公子爷喜欢自是最好,只不过这小娘皮的kaibao费…。」
「我知道,拿去吧。」月麟拿出一百两的银票,当着侍剑面就交给阎婆。
阎婆抓着那一百两的银票,心中极欢,毕竟丽春院算不上什麽大牌青楼,最好的妓女也才一百两的价,但如今却只用一个未kaibao的雏儿,先赚到一百两,那当真是吃了个荷包满满。
「公子爷请好好享用。」阎婆堆笑的奉承道。
见到月麟和阎婆的模样,侍剑真以为自己要被人强取了初夜,脸上吓得花容失色,颤声的怒道:「你……你这yin贼别过来!莫碰我身子…我、我一头撞死给你看!」
「嘻嘻…小娘子别害羞,待会让本少爷的大棍捅得你大声langjiao,就知道本少爷的威武了。」月麟故意说着bsp;月麟看过《侠客行》,记得侍剑这女孩子,虽然外表温柔,但内心刚烈,石中玉曾想染指於她,就被她以死相拒过,是以月麟猜测对方定会反抗自己,而这也是月麟计画中的一环。
果然,侍剑的小脑袋一偏,突然就张口咬住月麟的右手掌缘,这一下咬得实,月麟的手掌立刻出血,他强忍剧痛的连忙抽开手。
本来以月麟如今的内功修为,侍剑若想咬破月麟的手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他的护体真气极为雄浑,一般情况下,侍剑的贝齿恐怕反而会被月麟的内力给震断弹出,但为了演戏,他只好彻下护体真气,让侍剑扎实的咬了自己一口,但也不算咬得很伤,只是稍稍出点血,月麟便迅速把手抽出,但即使如此,还是疼得他够呛。
月麟唉呀的怪叫一声,摀着流出鲜血的伤口,怒道:「!这贼婆娘当真凶悍,竟然敢咬我!」
阎婆见月麟受伤,赶紧让龟奴去拿金创药的说道:「老身便早说了,这小娘皮还未调教好呐!这不,就担心伤着公子爷您啊!」
月麟仍是一脸不爽的忿忿貌,道:「混帐!去给本少爷拿迷春酒!给这臭娘皮喝了,少爷我办事才顺当。」
阎婆心中暗骂:「操!刚刚还说喜欢姑娘反抗哭喊才玩得尽兴,现在又变成,这些公子哥儿果然不中用。」
由於客人永远是上帝,阎婆自然不能拒绝,便再让龟奴去拿迷春酒。
迷春酒这东西,月麟後来才知道,原来这就类似於蒙汗药的一种,但和蒙汗药又有些许不同,一般那些不肯接客的雏儿喝了後,便会起了性慾,并陷入昏迷的状态,这让客人干起来,才会觉得xiao+xue中颇有春潮,而不会像干一具屍体般,显得毫无反应。
龟奴替月麟包紮好手後,便与阎婆一起去灌侍剑迷春酒,後者本来百般不肯喝,後来龟奴便掐住对方的小鼻子,使得侍剑没办法呼吸,後者被逼得只能张开嘴,阎婆立刻把迷春酒灌进去。
不过就在龟奴和阎婆俩忙活时,月麟在旁却早已伺机而动,只见他右手食指突出,对准侍剑的气舍xue陡射指劲。
本来月麟除了基础的打xue手法外,是不会任何点xue指法的,但好在白首太玄经的「将炙啖朱亥」一诗中,正好有关於一门高深擒拿与打xue功夫的记载,月麟这才能凌空点xue。
侍剑中了月麟这一指,立刻气息一止,同时脑袋一歪的昏死过去,灌好迷春酒的阎婆则暗自惊讶:「嗯怎麽今天的迷春酒这麽快就生效…唉!算了,管它呢。」
整治好,阎婆回过身对月麟陪笑道:「公子爷,都弄好啦!您玩得开心啊!」
月麟没说话,反而走上前看了几眼,皱眉道:「你这老鸨婆,喂她喝了些什麽我看她都死了吧你要少爷我玩一具屍体不成」
「什麽!」阎婆一听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去探侍剑鼻息,只觉其气息游弱,再探其脉搏,更是微乎其微,当真是快死了的模样。
原来月麟方才那一指,意在封堵侍剑的气脉,气脉一封则人自然便气若游丝,好似将死之人一样。
阎婆并不识得月麟这高深的功夫,再者方才月麟一直刻意远离侍剑,就连自己被咬,他都强忍住,也没动手伤到侍剑,就是为了让这事与自己无关。
「该死的…莫不是方才鞭得太狠,然後迷春酒的量又过多,把这小娘皮给药死了」阎婆暗自气恼着。
月麟见对方似乎也认为侍剑要死了,便道:「!给本少爷退钱!这死ㄚ头我可不想玩。」
到手的银钱,阎婆自然不肯退,忙紧捂着银票,说:「这…这迷春酒也是应公子您的吩咐啊!如今这雏儿死了,公子爷您也有责任,这钱是退不得的!」
月麟冷笑:「我付钱只为玩活的雏儿,这雏儿我还没玩到就被你给弄死了,而且那酒也是你们弄的,本少爷还什麽都没碰,就得付一百两,你当本少爷好欺负是吧」」
阎婆一听也觉有点理亏,毕竟这是自家的服务,服务中有出错,那肯定问题还是在自己身上,因此当下她眼睛一转,马上又有计,说道:「您说这雏儿死了,但我瞧她还有一口气啊!只要这口气没停,都还算是活的,我看公子爷您赶紧着玩儿吧!」
月麟一听,脸色真的冷了下来,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连一个将死的妓女,都要给人玷污来赚钱,这种行为比之当初翠香圆的黄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恶劣。
砰的一声,月麟一拳捶在旁边的实心圆木桌上,震得桌子咯咯直响,哼道:「别给本少爷搞这种无聊事,玩一个快死的雏儿,这得多晦气你再不退钱给我,我就找我爹爹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