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求上前来,蹲在地上:“老人家,你别急。他们什么时候抢走你孙子的,又什么时候准备开始?”
老头连忙开口:“今天晌午啊!”说罢,又给而求磕了个头:“求你救救他吧!”
而求受不了这种大礼,扶着他起身。
问过了梁家的地址就准备前去了。
曹尔深思熟虑一番,最后决定一起前去。
曹尔把一腔热血的而求拉过来,拿了两块布,仔细的给自己两人的脸围上。
又耳提面命告诉他不能暴露身份。
正是天旱的时候,虽说银河之上没有白天,但是热气仿佛从地下从苍穹之上无处不袭来。
曹尔正想着救回来孩子怎么为自己两人和给老人善后,而求已经不管不顾的走远了。
夜色灰暗,曹尔这会就已经亮出星子来热身了,不是说打不过梁家家丁,而是出手的时间越长,越容易暴露身份。就算是救人,也不能将自己放置在危险的境地。
梁家大院—后山。
“老爷,还有一刻就到时辰了”奴颜媚骨的丫鬟将手放在梁老爷身上,眉目传情。
梁老爷攥着通房丫鬟的手,笑着走进了亭子。
这亭子不错,位置也高,足够看见前面干活的农工们了。
两人腻腻歪歪了一会子,下人来语,说是大师准备好了,可以立石碑建桥了。
长得像个奶团子的男孩被架了上来,小孩好像预见了自己的未来,抽抽噎噎的哭泣。
大师将手放在镶金铜盆中放了放,将将要开口,忽听:
“你这个仙人板板小次佬!给老子放下”而求一脚踹开半人高的木门,对着最近处的下人就是一通乱打。
“你是谁?竟如此大胆!”梁老爷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担心误了时辰,气愤的开口。
“我是谁?你是脑壳闪了板!连你老父亲都不认了!”而求过完嘴瘾还不算,手下也不留情,对着扑上来的人一顿打。
“你是杂畜生罢!你赶紧把孩子给我还回来!你这个老贱侩!臭杂碎!”
梁老爷气急败坏,跺着脚让家丁团团围住他。
而求分身乏术,捡了一块石头就往来人头上砸,过了一会,原身的经验反应过来,周围的人如同一棵棵草苗,而求摧拉枯朽一般碾压过去。
“谁让你抢小孩的,你们这些杂碎!”
而求行动间振振有词。
越想越气,看着那个哭的可怜巴巴的小孩,直接冲到小孩那边,把小孩抢过来就想跑。
“且慢!这小孩是别人卖给梁府的”道貌岸然的大师手持锡杖“这位一上来就抢孩子”
“抢你个妈卖麻花屁!你先抢的小孩你还有理!”
那大师就要这么上前来,而求往后一退:“诶诶!你这个瓜兮兮哈戳戳,不配和高智商的我站到一块。”
大师颇有风范的走了两步,而求担心自己自己使不出辰力来被打,复又退后:“别挡老子的路,否则老子付那你两耳屎,让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而求脑瓜绷的紧紧的,心想曹尔怎么还不来。
正这时,一个黑衣人飘然出现,手持长剑,疾步向前。
“火天大有,顺天休命!”念了一句不知是什么招数的。
霎时间天昏地暗,月华无光,一棵棵树均是燃起火来,风火连天。
刚建起形的桥梁轰然倒塌,众仆人惊恐万分,四散而逃。
黑衣人长剑在手,剑芒晃亮,对于自己的剑法手拿把掐。
这里只剩下而求及起怀里的孩子,大师以及黑衣人。
“虚张声势!”大师自以为对这种唬人的招式洞若观火。直接迎上剑锋,锡杖与利剑碰撞,激起一阵金光来。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不知死活的前来找死!”说罢,加大力气,一举逼退黑衣人。
黑袍下的少年急忙上前,又是一击。
大师用锡杖顶头挑起剑来,少年一个旋转,翻到了大师身后,一剑正要击中,大师反应不及,用手握住利剑来。
鲜血流出指缝滴在地上,还有一些顺着剑流往对方。
少年也不乐观,使出了浑身都力气,手背上,额头处青筋暴露!
大师先一步发力,一手扬起剑,少年后退一步,又念了一边字决“火天大有,顺天休命!”
空中流动这炽热的气流,剑芒闪烁似寒光,挥动间热气被斩开,发出一声声尖叫。
锡杖再一次撞上剑锋,力气之大使两人手脚发麻,碰撞闪烁的金光伴着利风刮过大师的脸。
再一回神大师已经被推倒在地,剑光近在咫尺,唯有锡杖还抵着长剑。
曹尔对于这种作恶多端的狗屁大师恶心的很,本想痛下杀手,一了百了,万万没想到,一柄匕首忽然出现,刺向自己。
曹尔闪躲不及,被刺中手臂。
也不恋战,转身夹起而求,运风就跑。
身后还有梁老爷的叫嚣声:“狗东西!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