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伏在自己双腿……
第二次是在逐鹿岛的那副幻境里,喜怒无常的描摹着一副春/宫/图。
前两次花寻对这个人都有些云里雾里的,但是这一次不同,几乎是一瞬间,便意识到了他的身份。
应当就是常常被传言的,那位圣器的执掌者。
也可以说是毁灭者。
只是雾气太浓,有些看不清楚,花寻努力的向着他的方向看去。
正探着头,花寻忽然见着这位面具男子倏地回了头,甚至还朝着自己的方向笑了一下。
笑容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瘆人。
花寻虽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对着自己笑的,但还是下意识的一颤。
紧接着便见着他走近一间屋子,场景一转,便已是屋内的景象。
屋内的陈设算得上低调,却是一点儿都不朴素,墙上的字画能看的出已经经历不少岁月的打磨,装饰鲜少用金银,大多是珠翠玉石这种不太显眼却又造价不菲的。
只见着他挑过门帘,绕过屏风,走向最里间的床榻。
花寻这才注意到,床榻上也躺着一个人。
衣衫不整,耳垂,喉结,还有心口之前都带着不少触目惊心的痕迹。
一下子就能看的出,绝对不是磕碰出来的。
最夺眼的还是手上的那一双手铐。
将那双纤细的手腕彻底的和床柱捆在了一起。
虽然看不清脸,但这幅轮廓……还真的和单鹤有那么几分相似的意思。
那床榻上的男子似乎是听到有人来了,这才稍稍抬起了些头,眼神里颇有几分不屈的架势,然而眼神再是不屈,软绵绵的声音也出卖了他,“要是还念着多年的师徒情分,现在就把我放开。”
“现在放开师父,师父肯定会不择手段的选择自刎。”声音十分冷冽,容不得任何质疑。
“这血寒骨痛是治好了不假,但这幅身子是怎么回事?必须要靠着别人的爱抚和怜惜才能活下去,否则就会痛上加痛,万蚁噬心。如此屈辱,就是你所谓的转圜之法?”“和牲畜一样无法抑制情/欲,必须要委人身下求着他们帮我,我宁可去死。”
“师——”
“放开我!”
这句话说完之后迎来的并不是自由,而是突入袭来的占有。
唇也好,甚至是别的无法言说的地方,混合着以前的旧伤,又多添了一笔。
“我当初捡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别碰——”
只可惜这点儿声音很快就化作了婉转。
“师父,我已经长大了。”“真是想教训我,就换一张嘴教训,用那个不会说话的。”
第99章
花寻瞧着他这人算得上正经,还真没想过这种话会从他嘴里出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
只见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好些。
以前花寻面对这种场景一向挤眉弄眼,生怕多看一眼就瞎了似得。
但是估计这些时日见得太多,已经见怪不怪了,不但不畏惧,甚至还敢主动上前几分,试图看个究竟。
两个人虽然是凑得近,但却并未像想象中一样发生一些必须回避的事儿。
只是见着那张已经熟稔的面孔缓缓的吻上了对方的鬓发,“抱歉,方才话说重了,希望师父没放在心上。”
“……放开我。”
“放开师父的话,师父会乖乖待在这儿吗?第一次放师父出去,结果是什么,体内的反应发作的猝不及防,那么多虎视眈眈的人窥探着您,还有身上的这些伤痕,甚至就差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第二次倒好,背着我偷偷调制鸩酒往自己杯子里添,甚至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把匕首对准心口,您这样,让我如何敢放开?”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不是拜你所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