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歌手吗?好特别的嗓子。长得怎么样?”边说边往栏杆处走的张子洲从背后搭上了陆时琰的背。好奇的往下张望。
“额。。这不是……不是程筝吗?他回来了吗?他不是画画的吗?跑来唱歌?不是为啥来酒吧唱歌?不是出国了吗?不至于来酒吧唱歌吧?这泊里唱歌的,都得陪客吧?”张子洲说完侧过头看左手边的陆时琰,他抿着嘴,锁着眉头。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骨节分明的手端着酒杯因用力泛着白。
“子洲,找经理来”他视线紧紧的看着楼下的人,仰头一口饮完杯里的黑方。
“哦,不过他还是那么漂亮。好像更漂亮了。唱的还挺好,以前还真不知道他有这个本事”边说边掏出手机打给酒吧经理。完全没注意到旁边要喷出火来的陆时琰。
酒吧经理小跑进包厢,毕恭毕敬的站在在茶几旁等人吩咐。
“陆少,张少今天怎么有空来玩儿?”经理谄媚的对着两人笑
陆时琰换了杯酒端在手里,晃了晃杯子,喝了口杯里的酒开口问道“程筝,在这里唱歌?”
“对对,今天刚来的,怎么着?您认识吗?需要找他来陪您喝一杯吗?”经理弯腰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酒给他添酒。
他看了眼经理新添进杯子的酒,搁下杯子。瞥了眼对面站着的经理。
“今天新来的您看那小模样。我上来之前都好几个客人跟我打听了。但如果陆少您喜欢,那不管怎么样,都肯定是先着您陆少来不是。”经理上前一步弯下腰,在他耳朵边笑着低语道。
“嗯?”陆时琰抬头看了眼一脸谄媚进贡的经理。
站起身斯文的解开袖口上前一步,一把经理按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经理肥肉纵横的脸被压在茶几上变了形。
他反手锁住对方的手臂,咔嚓一声,给卸了膀子。
包间里只剩下经理的惨叫声
“陆少,有话好好说。您这动这么大火气伤身。”不知道哪里得罪这活阎王,只能忍痛陪笑。
“怎么了?时琰,动这么大火干吗?”一旁抱着小情儿打情骂俏的张子洲,甩开小情儿一脸惊愕地往沙发对面去。
“谁找他陪,让他来找我。滚”他转了转手腕子。其实不怪张子洲大惊小怪,他非常不喜欢暴力制裁。虽然学了多年泰拳,但几乎没对外动过手。在别人眼里的陆时琰总是冷静理智风度得体。
今天显然已经到了极致,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嗯嗯,好好”经理得了救,赶紧连滚带爬的出了卡座,没爬出两步。
“带他上来”经理抖如筛糠,拖着膀子低着头不敢看人。
“好好”经理退着步子应和道,怕再多待一秒又会惹上活阎王。
“时琰,怎么了?你一遇上程筝,就变的。。哎。。不像我认识的你。以前的事你。。”张子洲搭上他的肩膀,用手捏了捏他肩头。
“我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他用话堵上了张子洲后面的话,坐回沙发里,掏出烟盒点上只烟吞吐起来。
张子洲摇摇头叹了口气,走回对面的沙发里继续跟小情儿喝酒。
程筝刚下台正在收拾东西,小酒保神色慌张的跑过来。
告诉他楼上有客人找他。面如菜色的小声提醒他,小心一点,那桌客人不好惹。
程筝应了声直径上了楼。他在酒吧驻唱两年,形形色色的客人遇过不少,他勉强算是有些应付的经验。
半封闭的包厢卡座内,陆时琰架着长腿,点着烟吞吐着。脸藏在烟幕里,看不清楚表情。
旁边的沙发上放着脱下来的暗色西装,黑色衬衫里包裹着分布均匀的小麦色肌肉,袖口挽在手臂二分之一处。左手拿着银色的打火机把玩,牵动着露出的小臂肌肉。旁卡座里张子洲拥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打闹,跟另一边的陆时琰隔出了两个空间反差强烈。
“你找我?”程筝上前一步,对上正在抽烟的他。
陆时琰吸了口烟,抬眼看他,把手里的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内。站起身拿了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走吧”他弯腰拿起茶几上车钥匙,拽过程筝的手腕。把他拉个踉跄,不等他站稳迈着腿就往楼下走。
对面沙发里的张子洲回头看了空的卡座。扒拉开给他喂水果的手,冲着陆时琰的背影叫道“时琰,几个意思?你是走了吗?程筝?”程筝听到自己的名字,回头看了眼身后一脸败兴的张子洲。
“嗯,我先走了,等人齐了,帮我跟林翊他们几个说一下”他回过头交代了句转身摆摆手,拉着人往前走。
陆时琰拖拽着他跌跌撞撞的下了楼,大厅灯暗。陆时琰也没等他过不应期,就这么半拖半拽出了酒吧下到停车场。
陆时琰拿出特斯拉钥匙,用召唤功能。把车召到停车场的电梯口。他还在发懵就被拽到了车门前。
“上车,送你回去”陆时琰手撑着车门看着他
“不用了,太麻烦你了。我可以打车”他抬头看人,摆着手笑着拒绝。
陆时琰转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他推了进去。弯下腰半伏过他的上半身,拉过左侧的安全带,系上安全扣把他绑在了副驾驶位置上。关上门,绕过车头拉开驾驶位的门。侧身坐进去自顾自的系好安全带,抬手按下启动键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