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暴露的祁悠南,还是兴高采烈的跟着卓煜上山打猎,心想,再玩多一天,今再跑。
众人都去追一只狐狸,祁悠南守在原地,可他哪里待的住,这会儿正追着一只兔子往林子深处跑,眼看兔子就在前面不足一米的草丛里,祁悠南奋力向前一扑…
“啊!救命!”
先听到呼救声的是高哲,“将军,好像是夫人的呼救声。”
“快去看看。”
二人循着声音找来,在一个深坑里看到了狼狈的祁悠南,浑身杂草、泥土的祁悠南双手抓着坑边的杂草。
卓煜连忙过去检查,没看出皮外伤,伸手将他拉上来。
祁悠南惊魂未定的看着卓煜,这脸黑的可以挤出墨汁了,这是想打我?祁悠南不敢看他的脸,闭着眼睛说:“坑里面好像有一个人。”
卓煜让高哲下去看看,“将军,是有一人,还有气息,看样子是腿受伤了。”
“把他带上来。”卓煜说。
高哲背着受伤的人,慢慢爬到坑边,卓煜在上面接应,先把受伤的人拉上去了,祁悠南见状跑过去想帮忙,不小心踩到坑边的一截树枝,树枝往前滚动,脚一滑,一脚把高哲踢进坑里了。
“啊啊啊啊!!!!”坑底传来高哲杀猪般的叫声。
卓煜:“……”
祁悠南“……那个,呵呵,其实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
天黑前,众人带着一批猎物和两个伤残人士回到营地,是的没错,苦命的高哲掉坑里正好一屁股砸到猎户的捕兽器上,屁股开花了。
猎户被军医救醒,正是大婶的丈夫,众人看着他们一家人抱头痛哭的相聚画面,都很感动。
祁悠南推了推一旁哭的比大婶还大声的碧草:“有点出息行么?丟不丢人…”
“呜呜…呜呜,夫人你、你不也哭了…”
卓煜看着正在揉眼睛的祁悠南,沉思片刻,转身去看高哲了。
可怜的高哲趴在被子上哼哼唧唧的,卓煜走过去:“为何不让军医上药?”
“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屁股受伤了,有损我形象,以后我还怎么带领兄弟们杀敌。”高哲脸埋在被子里闷闷的说。
“所以你扯谎伤到腿?大丈夫该实事求是。”
“不成,我还没成婚呢,这么丢脸的事不能传出去。”
“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高哲拗不过将军,扭扭捏捏的解裤腰带,因为趴着的姿势,半天没解开,卓煜看不下去了,等高哲解开裤子天都要亮了,伸手去帮高哲脱裤子。
“高哲,我拿了些碧草从王府带来的药膏给……你……”祁悠南一只手撑着帐篷的门帘,一只手拿着药膏,嘴巴张的可以塞进一颗鸡蛋,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床上,卓煜的手正放在高哲裤子上,高哲一脸娇羞的看着卓煜。
我操!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绝美弟.弟情!
亲眼见到鸡鸡复鸡鸡现场?
我操!果然好看的男人都跟男人在一起了!
“对不起,打、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祁悠南一溜烟跑了,打扰了将军好事不跑留下来挨骂的是傻子。
留下的二人面面相觑,“将军,刚才我的屁股没被夫人看到吧?”
“闭嘴!”
入夜,祁悠南听着一侧卓煜均匀的呼吸声,确认他睡着了,偷偷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出帐篷,走到帐篷后的草堆里找出事先藏好的背包,回头望着帐篷。
再见了,卓煜,高哲,碧草,我走了,既然穿越来了,就当旅游了,我不能总待着一个地方,我要去看看别的景色,如果找到回去的办法,我以后会给你们烧纸的。
祁悠南拖着那包珠宝,气喘吁吁的来到马厮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牵出一匹马,想把珠宝放马背上,然后骑马离开;
奈何背包实在太重了!祁悠南试了几次都没有把包放马背上,没办法,先背在自己背上,然后再爬上马背吧。
“嘿呦!”祁悠南用力把包往后背一甩,扑通!被包压了个狗吃屎!祁悠南像只被按住龟壳的乌龟,手舞足蹈了半天,都没爬起来。
后颈传来一阵力量,祁悠南被这股力量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