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从他微长的发尖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频率不亚于从他腿根里滑出来的粘稠液体。
许卿戴着铐,两只手交叠着锁在床头动弹不得,这让他必须仰起头才能有些许顺畅的呼吸,但尾椎一拔身体里的刺激又太过了。
彦堂之感觉到他在躲,于是手臂一探,抓着许卿的后脑迫使他抬头。
身体被拉伸到了一个极限,许卿光滑的脊背像绷紧的一触即发的弓。
而彦堂之深深插在里边,将许卿的肠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许卿可怜地发不出声,口含着球状物含混支吾。
彦堂之抓着他顶弄,几乎要折断许卿的腰,当他扳着许卿的下颚强迫他转头的时候,许卿哭了。
彦堂之停下来,但很快又动,狠狠几个贯穿,深埋在许卿里边射了出来。
失神中的许卿有一种略带着虚弱的美感,彦堂之取下他的铐子,嘣地一声解了口塞。
许卿遍体鳞伤,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地沉默喘息。
彦堂之用一根手指划在他胸前,肆意触摸了一会儿,指尖停在心口那地方。
他点着许卿心跳的出处说:“听话,我给你想要的。”
许卿艰难地扯动嘴角,表情略有点僵,他现在浑身都疼,动一动都像要马上死掉。
但还是能笑出来的,比那些科班出身的演员不差演技。
他笑着望向彦堂之,笑着对他说了一个字。
“——滚。”
第11章上
许卿见过很多面的彦堂之。
内敛、优雅、谈笑风生或默然,但并不包括眼下这个他。
一个盛怒中的彦堂之。
许卿在被掐住脖子掀在床上时他想:我可能触怒他了。
许卿在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艹时他想:把可能去了吧……
被外力扼住咽喉的时候人的gang门会生理性收缩,受到的外力越大收缩的力度也会越大。
而许卿的后面就快要接近闭合的状态。
剧烈痉挛地内.壁夹得彦堂之一皱眉,收紧到极限的内部几乎阻断了他的侵入。
但他还不准备放过身下的人,他用行动教育这个不称职的玩意儿,没人能那样对他说话。
身体与身体相撞的声音早变得不再隐晦,肌肤之间无间隔地拍打很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一声声一下下,像打在许卿脸上似的。
彦堂之把许卿折起来弄,把他一条腿折到胸口,抽cha的动作一波激烈过一波。
可怕的是他还掐着许卿的脖子,没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许卿模糊了意识,后面一早就撕裂了,痛到此刻,他已然痛到麻木。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濒临在窒息临界点上的性.交,而今,彦堂之带他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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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一头昏死过去多好?
他真恨他太禁艹,大脑都不清楚了,人还醒着。
醒着做什么,感受彦堂之像摸猫摸狗似的抚弄他,还是醒着闻彦堂之这根呛鼻子的事后烟。
无论哪个他都不喜欢。
太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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