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若说道。
阮一鸣闻言连忙推脱:“一鸣不敢,不敢。”
“使得的,使得的。”
又是一番客气,明九歌老老实实敬了阮一鸣一杯酒,指尖却不小心触碰到了阮一鸣的温热的手背。
她没有在意,转头问上官婉若为何阮一鸣半天不到的功夫成了她的大哥,还认了她做干娘。
上官婉若便把上午的事摘去前头不说,细细跟她说了她给阮一鸣簪子的事。
阮一鸣却此时分不出心神来听她们母女的谈话,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被明九歌触碰到的那块肌肤上。
酥酥麻麻的,仿佛触了电一样,整个身体都在为这小小的一块而颤抖不止。
他神色昏暗晦暝地看了明九歌那边一眼,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仰而尽。
她迟早是自己的。
他一遍一遍宽慰自己,心尖却因为明九歌的身影发出一阵阵热意。
明九歌听到母亲说自己买书给阮一鸣簪子的事,心里却好生疑惑。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过那么回事,更别说这金簪生发的种种之后的事了。
她若是想要书,不说身手敏捷的离歌,就是兽兽也能替她找来,哪里还有这么一来一回的。
还有这簪子,她确实有过一个金莲子造型的金簪,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哪次聚会上给了哪个贵女,虽然记不得名字,但这种私密地闺中之物,她怎么可能当中取给一位陌生的男子。
压下心中的疑惑,为了不打扰母亲的兴致,明九歌装作不知,配合着母亲慢慢说着话。
在母女俩看不见的地方,阮一鸣和李青青悄悄交换了一个彼此会意的眼神,两人都有些高兴的样子。
阮一鸣慢慢剥着盘中的虾,心里慢慢筹划完善着下一步的计划,脸上却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意,答着上官婉若的话。
李青青心里高兴侄儿这么久的夙愿终于完成,更欣喜上官婉若态度的软和,阮一鸣进展的迅速。
就是成了大哥,做不了夫妻也不碍事,不说各种府里的好处,看在阮一鸣的面子上,凤来阁也得给她让几分面子。
上官婉若却是感慨人世间的种种际遇,既替女儿善心得到善果而高兴,又因为女儿的出众卓越感到母亲才会有的满足,对于阮一鸣,还在心里计划着替他请什么大儒考举前教导冲刺一把才好,又想丈夫快点下朝,好跟他分享今天的事。
明九歌却是由阮一鸣想到昨天吃味的萧北渊,还有晚上灼热紧张的那个吻。
一时间,席上的四个都没想到一块去,面上虽然和和乐乐,却打着算盘的打算盘,有自己想法的有想法。
“小妹,这簪子,大哥还是物还主人。”
饭毕,阮一鸣把包得整整齐齐的金簪交到了明九歌手里。
“大哥,不碍事的,况且这簪子不过是普通定制的,就拿这金莲来说,当时和我一同打的就有三个呢。“
明九歌喊弯弯接过簪子,亲热地朝阮一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