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上了一个榜单耶!虽然是传说中的毒榜但是看到自己的作品挂在网页上还是觉得好激动!!
啊,要好好加油了,上榜的这一周保持日更哦~霍行知指着图上离他们最近的那处宅院,问道:“这一处,是何人居住?”
迟墨答道:“这一处是二老爷的住所。”
霍行知索性拉着迟墨,将堪舆上所画的院落一一问了个底掉。
依图上所见,庄举贤住在淇乐伯主屋旁的院子里,庄广宁、傅芜和严润东则住得离他们目前的位置比较近。
其余还有些不知派什么用场的屋子,迟墨说是仆人住处、库房和粮仓。
江楼月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地图,准备私下若是有机会,便将各处探查一番,若有与堪舆图不符合之处,也可做个记录。
“我们就先去此处。”霍行知听迟墨讲了半天,指了指地图上庄广宁的住处,举步右转,向前走去。
“霍大人,您,您走反了……”迟墨在他身后喊道。
霍行知黑着脸,回头看向身后的二人。
江楼月见他神色不豫,连忙一拍迟墨后背,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带路。”
霍行知看着江楼月拍在迟墨背上的手,眉头又微微一皱。
江楼月还当他是自己走错了路没面子,赶了上去,道:“这小厮好没眼色,不知道我们霍大人路痴啊,带个路都不会。”
霍行知淡淡地看着江楼月:“谁说本大人路痴了,我看那边风景不错,过去看两眼而已。”
“对对,”江楼月抿嘴一笑,对迟墨挤挤眼,点头附和:“霍大人说的对,这府里确实风景如画。”
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江楼月对自己的狗腿很满意。
有迟墨在前带路,不一会就到了二老爷庄广宁的院落,门口的小厮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一行人,立马领着他们进了院子。
几日不见,庄广宁显得时分憔悴,神色暗淡,形销骨立。
见到跟在霍行知身后江楼月,他吃了一惊,问道:“江掌柜,你怎么和霍大人一道来了?”
江楼月讪讪地摸头笑道:“这个,其实吧,我和霍大人是故交,我这个人啊,不但会画画,还特别会破案……”
没等她想好怎么编下去,霍行知替她答道:“江掌柜是我请来的顾问,我怀疑此案与府上书画失窃有关,故请江掌柜来协助于我。”
江楼月点点头,接话道:“对对,正是这样。”
庄广宁深以为然地点头道:“江掌柜精于古玩字画,广宁有幸见识过,着实颇有造诣,霍大人请他,是请对人了。”
庄广宁一边引他们进内室入座,一边又将他与傅芜在博雅斋选寿礼之事又说了一遍。
江楼月心里暗暗叫苦,只恨自己当日何必要多事写那一幅《中秋帖》,现在有这位庄广宁处处替自己宣传,自己能够仿写之事,日后岂不是要尽人皆知。
庄广宁的书房与住处连在一处,便把江楼月和霍行知引进书房里坐下。
屋内的壁上挂着些字画,布置与庄广陌的书房倒有些相似。江楼月颇有兴致地仔细看了看,虽不似庄广陌的收藏名贵,倒也都别具一格。
霍行知比庄广宁年长几岁,庄广宁便执意让霍行知称他为“贤弟”,霍行知推脱不过,便应允了。
他们坐下来,庄广宁为二人斟茶,又客套了几句,霍行知才问道:“听闻朱夫人说,席间你曾离开一会儿,去了哪里,可有人跟着?”
庄广宁眯起眼睛想了想,摇头道:“我那晚喝得有些难受,便起身去花园透气,没有人跟着。”
霍行知又问:“不知庄贤弟平日里可有贴身的小厮,怎不一道跟着服侍?”
庄广宁说道:“平日里是迟文跟着我,但那日我起身的时候,见他正在忙碌,便不曾叫他。”
“那二爷一路可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吗?”
庄广宁凝神思索了一会,无奈地摇摇头:“那一日仆人们都在后厨和前厅照应,府上的主人们又都在宴席上,一路上,我都不曾遇到什么人。”
霍行知点点头,垂下眼帘仿佛在思索些什么。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厅里安静下来。
江楼月默默打量着庄广宁的体型身量,与那日在庄广陌书房撞见的男子背影,倒也有几分相似。
不知那日,庄广宁好好的吃着酒席,为何突然独自离席呢?而且他说是去花园透气,却又不让小厮跟着,一路上也没别的人证能证明他离席期间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