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澹台熠靠到了床边,自己脱掉了裤子,刚刚被撕裂的疼痛还在,宋普真的就不想继续干了,但又耐不住澹台熠期待的眼神。
他一个大男人,被同性的鸡巴搞得哭哭啼啼的,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宋普给自己做完心理辅导,才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自己那地方。
只是一下,便对手感是湿湿软软的触感出奇的惊讶,澹台熠用了太多的化膏,全都塞到了里面,刚刚澹台熠退出来,也有不少融化了的膏药从里面流淌出来,弄得宋普手指都是湿的。
宋普自己扩张了几下,上边深呼吸几次,将那股撕裂的疼痛给忍了下去,再去看澹台熠,却是看见他漂亮的脸颊泛起红来,金眸澄亮地望着他的底下,宋普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衣摆遮住了,澹台熠应该是看不见的,恐怕只能看见他手臂推送的动作,他松了一口气,继续扩张,然后一只手握住了澹台熠那非人哉的玩意儿,虎口圈住龟头之下的柱身,让那泛着红色冒着热气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后边儿。
他也没什么技巧,却因为怕疼,特别有耐心地轻轻地研磨,这样总比澹台熠直接怼进去要好许多。
澹台熠手指都在颤抖,他眼睛都冒红光,有着将宋普按到直接插进去的冲动,又努力地忍耐着,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被褥,几乎要将被褥给抓破,“宋卿、宋卿快一些。”
他声线都是颤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宋普垂着眼,却还是有晶莹的泪珠子滚落下来,顺着他脸颊圆润的弧度,滴落在澹台熠浓密的耻毛里,“你不要急,我在做……”
他忙活了许久,终于将那整个龟头都磨进去了。
那种感觉很难言喻,那地方终究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因而一直排斥着外来物,所以那儿是蠕动收缩的,弄得澹台熠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伸手过去,将宋普的衣摆撩起,便见到了那粉嫩之地吞下他粗长性器的美景。
澹台熠胸膛之间似涌动着澎湃的热血,叫他眼睛发热,视线也跟着模糊了几分,他伸手扯掉了刚刚被宋普重新披上的衣服,要去抓着宋普的腰腹往下按,而宋普似是知道他想做什么,沙哑着嗓子叫道:“不要,先不要!”
澹台熠便只好忍耐下来,他一说话,才发现他的声音也十分沙哑,“既然头都进去了,孤再进去一些又何妨?”
澹台熠在煎熬,宋普也差不多,他更难受,那火辣辣的疼痛还在一阵阵地朝他脑海袭来,让他泪珠子一直掉,却又强忍着没有再说什么,他双腿撑在澹台熠腰腹两侧,尽力地支着,完全是被澹台熠那根性器串起来的状态,他深呼吸了几次,才说:“臣自己来,陛下不要动。”
澹台熠心想这对他太折磨了,谁能忍住不动?
他想着想着,忽又觉得鼻腔里一阵温热,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了一点红,他一顿,赶紧伸手擦了擦,然而这一下却被宋普给看见了。
宋普“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嘟囔道:“我的陛下啊,你真是要笑死我了。”
澹台熠这滑稽的一面竟还将宋普的紧张痛苦缓解了许多,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又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身体往下沉了下去。
沉的不多,也就五六公分的样子,宋普便有意识地不再往下,只是这么一点长度,他就已经有整个人被从里到外破开的错觉,让他几乎有一种溺水感,只能搂住澹台熠的肩膀,不再去看。
有刚刚将宋卿捏到骨裂的前车之鉴,澹台熠也不敢擅自行动,只能轻轻地挺腰,往里面送一送,饶是这样,温热紧
致的甬道都吸得他头皮发麻,眼眶发起热来,他多想、多想……将自己的性器全都捅进去,狠狠地肏他,但是不能。
只能像现在这样用了小一半的性器在宋卿后穴里玩。
不过倒是能碾到那块软肉,弄得宋卿腰肢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澹台熠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偷偷摸摸地塞进去一小段,再多就不行了,会被发现,要被宋卿挠脸皮的。
到最后射出来,澹台熠也是带着坏心,直接射进了宋卿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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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便到了新年。
澹台熠来催了几次,宋国公和宋母商议后,最终还是选好了三月三的婚约。
宋母哭过几回,愁的头发都白了几根,宋凌云又回来过新年,却是对此事一句话都没有再提过了。
宋普以为他释怀了,还拉着他谈了谈心,又促成了一次友好的见面会。
说是友好,那场面其实并不怎么好看,澹台熠一脸严肃,还端着,宋凌云自然也是冷着脸,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澹台熠。
宋普忍不住在桌子底下伸脚踢了踢澹台熠,澹台熠才主动地开了口,道:“今年大寒,塞北又有北域国频繁来犯,永安王都未回燕京,宋将军倒是有时间频繁往来。”
宋普:“……”
宋普在桌子底下踩了澹台熠一脚,澹台熠屈辱改口,“大舅哥喝茶。”
还真的给宋凌云倒了一杯茶。
宋凌云持着君臣之礼,并不与他那般刻意拉近关系,嘴里依然唤陛下,黑眸之中满是浓稠又压抑的情绪,“陛下抬举了,臣怎担得住大舅哥这一称。”
宋普说:“哥,婚期既然已经定下来了,自然担得住陛下一声大舅哥。”
宋凌云却是看了他一眼,对澹台熠说:“陛下既真心要立臣弟为后,臣弟也心甘情愿以男子之身嫁给陛下,臣自然也无话可说,但婚期已定,陛下是否备好了聘礼?臣弟身为男子,陛下若是不下重聘,怕是会叫人看轻。”
澹台熠一听,觉得也是,便开口道:“孤自然会下重聘,以皇后之礼待之。”
宋凌云对宋普道:“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