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派学生参军,一方面当然是为了历练,另一方面,也正好趁机向军中渗透,免得皇族坐大。”
“这个神铁令呢,就相当于是学院的信物,某种程度上来说,比秦开煌的将军大印还要管用。”
林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前世作为玄天战神,一方统帅,他自然知道军队对政权的作用。
“唐寒光,这次平叛,事关重大,虽然你有玄磁神铁令在身,也不得干涉军务,否则延误了军情,导致战事不顺,我们都要脸上无关。
张铸同闷着声说了两句场面话。
再次吃瘪,他面子上分外难堪,说完之后,随手就拿最近的一个亲卫出气。
一脚将那个不幸的家伙踢出老远,张铸同骂骂咧咧的就想借机走人。
“慢着。”
唐寒光身影一闪,冷笑着挡在了张铸同身前。
“张统领,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比赛的赌注,可还没兑现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张统领你之前可是说过,要拿你腰间那把剑作赌注吧?”
唐寒光一伸手,语气不容拒绝:
“拿来吧。”
“哼。”
张铸同心痛的难以呼吸,只是当着那么多军士的面,根本不好狡辩。
“拿去拿去!”
他无奈解下腰间的斩邪剑,不服气地往地上一摔,又心疼又恼怒。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事不算完,吃了老子的,你早晚得给我吐出来!”
“有本事,就使出来呗。”
林辰嘴角微微一翘,淡然说道,随后脚下一勾,将这柄张铸同传家宝的灵剑拿到了手中。
“还有,你……过来兑现。”
林辰目光扫过,找到了一旁站着的张凌云,此刻他已经神色戚然,披头散发,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既然你输了,那么,跪下叫爷爷,还有,把你胸前这面护心镜拿来给我!”
“爹!”
张凌云绝望地朝着张铸同喊道。
“不是叫爹,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要叫爷爷,得跪下叫。”
林辰笑骂一声,引来周围一片哄笑。
父子俩这一次可算是丢脸到家了,最重要的一点,害的所有人输了钱,此刻有不少军士,不恨林辰,反而恨上了没用的张家父子。
以往张家父子在军中克扣军饷,中饱私囊,作威作福,没想到,也会有跪下叫人爷爷的一天?
还真是大快人心之举。
“跪下,跪下……”
慢慢的,周围有人喊起了号子。
张铸同冷哼一声,气得掉头就走。
张凌云最后的求救,显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稳赢的赛马竟然输了,还连累自己赔进去家传宝剑,这让张铸同对张凌云失望到了极点。
“快点,愿赌服输!”
徐达春也上前冷喝道。
“爷爷……”
被逼无奈之下,心灰意冷的张凌云双膝一软,跪得相当的顺溜,他胸前那面钟爱的云水镜,也乖乖双手奉上。
“希望你长点儿记性,这一次是破财,下次再敢在我面前蹦跶,那就不是破财这么简单可以收场的了。”
伸手取过云水境,林辰冷然发出告诫,“本人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你……还有你爹,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