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世间那有真情?不就是谈个恋爱吗?不就是失个恋吗?
不就是爱而不得吗?
世人万千,比你惨的人更多,何必矫情?
你对得起养你的父母吗?
要死要活的作给谁看?
你看啊,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都形色匆匆,遇见了,淡漠的看上一眼,谁也看不穿别人身后的故事,谁也不知道别人的心里,是不是住着这么一个人。
都说时间才是最伟大的,一切都会被它消磨殆尽,无论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最终都会过去。
但人们不知道的是它熄灭的只是浮薄的东西,在时间的激荡中,愈加隽永的,是那刻骨的深情。
可他视为刻骨深情的到头来在别人眼里都是yy,真可笑。
欣赏不了别人视若珍宝的,就应该保持沉默。
死于旧我,方可获得新生。
阿起、阿起、快快长大。
VIP病房内来了一位打扮朴素又不失贵气的女士打断了阿起的思绪。
“快,别起来,好好趟着。”
“阿姨,你怎么又来了?”欲要起身的阿起被她按了回去。
她打开手里带来的保温桶,
扑鼻而来的香气立刻洒满房间。
“哇,好香啊。”
“还知道香啊,好不容易养胖了些,眨个眼就瘦成这个样子,可把我心疼坏了。
女士把病床摇到合适的位置,架好餐桌,把保温桶里的十全大补老母鸡汤盛出一小碗放到餐桌上。
又搬了个凳子坐到床旁,满是心疼的抚平白起因整日躺着而翘起来的碎发。
“慢点喝孩子,别烫着了。”
阿起一勺一勺的喝着汤,看着眼前一脸关心的阿姨,心里像是打翻的五味陈杂,什么滋味都有。
明明是个毫不相干的人啊!却对自己呵护有加,跟妈妈一样,无私的爱着自己。
“咋还哭了呢?是汤不好喝吗”女士慌张的拿起餐巾纸替他擦了眼泪,又摸了摸他的头,确定没发烧,这才松下一口气。她一脸自责的说:“好孩子,别哭了,都怪阿姨太忙了,没能好好照顾你。”
阿起用着因为哭泣而哽咽的嗓子说:“是我对不起你们,害大家担心了。”
阿起听话的抑制住将要流出来的流泪,明明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想放过那个人,阿起纵然辜负了所有人,唯独从未辜负过张赎,那个深爱着张赎的白起,从割开伤口那一刻起已经死了。
“妈,你怎么来了?”穿着白大褂的司南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这还是他妈吗?是哪个动不动就上演“家暴”的陈女士吗?
这般慈祥的诡异样,像极了拐卖人口,司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咱家是缺钱还是咋的?怎么照顾的人?瘦成这样?看我不打你。”说话间抄起她那香奈儿包就往他身上砸。
呃,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妈,我才是你亲儿子啊,有汤呢。给我来一碗,我也需要补补。”
司南边笑边捡起了那个没打中他的包,拍了拍灰放到了床尾,向床头走去。
闻言间,暴力陈女士母鸡护小鸡似的一把护住了那桶还没喝完的汤。
司南去拿汤的手扑了个空,一脸怀疑的看向他亲妈,无奈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别问了,都说了有一天我和你爸去散步,发现小区楼下的垃圾桶有动静,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小男孩,一直哭的不停,我和你爸看着可怜,就捡了回去……”陈女士开始yy的讲述着司南小时候的故事,一边讲一边看阿起,试图这能让这个鬼门关走过一遭的孩子笑一笑。
一会又绕回正题,严肃的说:“这汤是小白的,要喝你自己弄去,别打这主意,你看我的小白都瘦成这样了。你还有没有人性,有脸来抢汤。”
说话间又给小白的碗里续上了汤。
这对母子还是让阿起笑了,这是多么可爱的一对母子,是这样关心和爱护着他。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