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盏那话儿胀大一圈儿,他挺腰撞开宫腔,恶狠狠地咬着郁宁的嘴唇,说:“要我的,宁宁,你是想给我生个小妖怪?”
谢盏射得又深又多,郁宁被刺激得双目失神,几乎失禁,雌穴里淌出淫水,阴茎也吐出稀薄的精。
二人都是汗津津的,谢盏退出去的时候,精水也滑了出来,郁宁气息不匀,抬腿勾着谢盏的腰不让他走,咕哝道:“不要出去,我给谢盏生小妖怪。”
谢盏怔了怔,失笑,摸着他的肚子,说:“乖宝儿,你是人,生出来那就是个小怪物。”
郁宁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一根指头戳了谢盏的胸膛,老妖怪,又指了指自己,说,小怪物,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子,小声地说:“谢盏的小妖怪,就算是小怪物,我也会对他好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他。”
“像谢盏对我好一样。”
第10章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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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二人就出了城,谢盏许久未在人间行走,见郁宁有兴致,索性买了匹马,带着他慢悠悠地四处闲游。
山川广阔,秋意盎然,二人且行且停,郁宁心智不全,孩子心性,见什么都新鲜,反倒有几分乐不思蜀。
情事缠绵时,郁宁说要给谢盏生个小妖怪,还当了真,回回都要谢盏射在里面,那副黏人情色的模样,勾得谢盏心里蹿起一团火,几乎忍不住想将郁宁弄坏。
小傻子心智不全,混混沌沌地过着,骨子里对认定的事却执拗又认真,这股子劲儿让谢盏都吃了一惊,觉得稀罕又有点儿诧异。他捏着郁宁的下巴仔细地看着这张脸,郁宁浑浑噩噩,张着嘴,吐出一截柔软湿红的舌尖,呜咽地叫他的名字,让谢盏射给他。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情事,谢盏隐约记得是郁宁撒娇,说疼,他年纪小,不惯骑马,二人就停下来休息。
草木蓊郁,老树枝繁叶茂,郁宁坐在谢盏腿上,凑过去啄他,蜻蜓点水的吻,也忘了是谁先伸的舌头,渐渐地失了控,像一场燎原的火。
郁宁软着嗓子叫,发了春的猫儿似的,雌穴水淌得欢,不知餍足地绞紧谢盏的性器,“谢盏……相公。”
尾音颤了颤,叫得谢盏心痒,忍不住用力地深深插进去,只觉里头又湿又嫩,销魂至极,仿佛要将他的魂魄都吸出来似的。
相公这个词是郁宁学来的。
二人在路边一家茶馆小憩,开茶馆的是一对年轻夫妇,瞧着很是恩爱,新妇怀胎七月,肚子很显怀。郁宁眼睛总往人家肚子里瞄,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直叹气,夜里巴巴地凑谢盏身边咬耳朵,委屈地说,为什么我怀不上谢盏的小妖怪。
谢盏笑得不行,揉着他软乎乎的肚皮,说,为什么非要怀小妖怪?
郁宁想了想,哼哼唧唧地说,就要,谢盏的,我就要。
谢盏逗他,可能是宁宁不够主动。
郁宁懵懂地想着,这要……怎么主动?
这么想便傻乎乎地问了出来,被老妖怪抓着好机会,将小傻子彻彻底底吃了个透,郁宁手脚都软了,蜷在谢盏怀里,蹭着他的下巴叫了句相公。
只这么一句,又乖又浪,叫得谢盏心头酥麻,又硬了。他一向游刃有余,面对郁宁直率露骨,天真又色情的撩拨却几度失控,越发不像从前。
谢盏抓着郁宁湿滑的屁股,射在里头的时候,竟有片刻失神,忍不住想,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郁宁早就丢得一塌糊涂,二人腰腹间黏答答的,谢盏吻了吻郁宁的鬓边,咬着他的耳垂一用力,就听到了郁宁的低哼,“……相公。”
谢盏笑了声,说:“嗯?”
郁宁肚子里含着妖怪的精,凑过去亲谢盏的嘴唇,“我是不是怀上你的小妖怪了?”
谢盏捏了捏他的肚子,“人怀妖胎不易。”
不但不易,概率小极了,就是怀了,以寻常人的羸弱身体也未必能承受得住妖胎的索取,何况郁宁还是个双儿,能不能怀尚且两说。
谢盏根本不在意。
郁宁失落地瘪了瘪嘴,他说不清为什么这么想要个谢盏的小妖怪,只是想,谢盏的小妖怪,一定会像他那么好看,像他那样好。
而这,是他和谢盏的,独属于他和谢盏。
有一日,郁宁突然犯了恶心,直想吐,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对谢盏说:“谢盏,我是不是怀小妖怪了!”
“以前郁府有个丫鬟姐姐怀宝宝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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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说他怀了,谢盏愣了愣,小傻子眼睛睁得大,眼里闪烁着期冀,纯粹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