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现在招标的事已经不是我能够干预的了。”
“不可能?那我可不敢保证这段录音会不会跑到你们公司老总的办公桌上。
收受贿赂的罪名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起?“
我紧皱着眉,脑中迅速思索着对策:“陈总,把我送进监狱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招标的事情你们公司照样捞不到。”
陈东哈哈的笑了,笑得很大声:“张经理,我永远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既然你那么执迷不悟,我就再给你看样东西。眼镜。”眼镜点点头,拿过手机摆弄了两下,将屏幕对着我放出了一段视频。
“嗯……啊……哥,你真……厉害……嗯……哥……你……真猛……啊……
啊……“
“呵……小骚货,哥……厉害吧?”
“啊……哥,你……好厉害……我快……到了……”
这,竟然是我和眼镜去锦江酒店做按摩时的视频!
“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哼哼,张经理,忘了告诉你,那间会所是我开的。”
我颓然倒在了沙发上,心里竟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想法。打一开始我就被他们牵住了鼻子,一段录音,一段视频,彻底把我绑在了他们的船上。“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呵呵,张经理是个聪明人,只要能帮我们公司拿下这次的项目,这些东西我会全部给你的,现在咱们是在同一战线上,我也不会为难你,你要做的事很简单,在你们公司里招标的事情上顺水推舟就行。”
我看着陈东那透着阴森的笑脸,只能无奈地点头:“好吧,我尽力而为。”
“这样才对嘛!眼镜,陪张经理去锦江好好玩玩。”
我站起来摆摆手:“不用了,我还要赶去医院。”
谢绝了眼镜的相送,我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东成公司。心里有一股火气怎么也挥之不去,整日打雁,这次却让雁啄了眼,但是让他们捏着了我的把柄,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行了没多远,在路边找了个小酒馆,我点了几个菜一人喝起了闷酒,由于心里烦闷,没喝多少就有些醉意。
这时打外边进来两人在我身后坐下,点完菜就自顾自的聊了起来。二人声音很大,我原本心里就烦,让他们这么一吵,心里是愈发的烦躁,转身就想和他俩理论,可头刚转过去,身子就停住了,背对我坐的那人染了一头的黄毛,胳膊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我愣了一下又马上转回了身子,怎么会这么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听一人说:“强哥,最近怎么不见你带那个女老师出来玩了?”
“别提了,不知道怎么的被她老公知道了,现在正闹着呢,我喊了几次她都不愿意出来。一阵子没见,我还有点想她呢!”
“不会吧,强哥,难道你动真格的了?”
“放你娘的屁,我动什么真格的?哥玩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见我什么时候认真过?我只是有些想念和那女人上床时的感觉。嘿嘿!”
我坐在他们背后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我的妻子,心里就像在滴血,紧握的双拳让我浑身都在颤抖。
“哥,下次那女的再出来时能不能让兄弟也过过瘾啊?”
“你小子,到时候再说吧!我没什么意见,就看她愿不愿意了,不过她可不太好说话。”
“嘿嘿,到时候她敢说个不字吗?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在城北小院你和老大他们不早和她干过了么!我听说把她操得都不能走路了。”
“呵呵,那次啊,那是因为……”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腾”的站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转身就朝那满头的黄毛砸去,嘴里还骂着:“我操你妈!”
“砰……”的一声,玻璃碎屑四散而飞,炸开的啤酒溅了我一身。黄毛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趴在了桌上,血水混合着啤酒浸湿了那一头黄毛,顺着脸颊流到了餐桌上。
和黄毛同桌的那人在我砸倒黄毛后本能的闪躲到一旁,他显然被我的突然暴起吓住了,伸出手哆嗦着指着我说:“你……你……”我手里拿着只剩下一截的酒瓶口,对他怒目而视:“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那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身子又往后躲了躲。
我深吸了两口气,心跳得厉害,手也在微微颤抖,毕竟这样的打斗只在学生时代有过,一时还不适应,如今已过去了十多年,骨子里的那点血性更是早已被生活消磨得所剩无几。
慢慢挪到黄毛的身旁,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跟上去又是一顿猛踢猛踹,地上一片杯盘狼藉。我看着趴在地上的黄毛,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失落,打了他一顿又有什么用?又能挽回什么呢?
这时,黄毛身旁的一件东西映入我的眼中,不过被衣服遮住了大半,看不出是什么,我蹲下身子刚把那东西拿在手中,就在我分神的时候,感觉身旁一股巨力袭来,肩膀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身子失去重心,往旁边一歪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角余光就看到一条折凳向我砸了过来,我忙双手抱头身子蜷起,护住身体的要害部位。一连串的袭击让我没有半分的喘息余地,匆忙中我将捡到的东西塞进了口袋,接着又抱紧了头部,折凳打在我的身上震得我五脏六腑异常难受,渐渐地我的思绪开始模糊,身上的疼痛也慢慢感觉不到了。
……感觉过了好长时间,我慢慢地睁开双眼,昏暗的灯光把房顶照得微微泛黄,艰难的扭头往一旁看了看,架子上的吊瓶正一下一下的滴着,一个满头黑色长发的女子趴在一旁的空床上睡得正香。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可随后一阵酸痛自全身上下传来,“嘶……”痛得让我猛一吸气。
“老公,你醒了?”床边的女子抬起头望着我,一脸关切的样子,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和神情里流露出的憔悴让人顿时心生怜惜。
我微微扯动嘴角,算是笑了一笑:“把你吵醒了。”
妻子关切的看着我,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哇……”的趴在我身上哭了起来,积蓄已久的感情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竟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老公,你这一出事可让我担心死了,唔唔……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晓晓怎么活啊?唔……”
看着趴在我身上失声痛哭的妻子,我可以感受到她内心里对我浓浓的关切,那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深情,已经融入到了我们彼此的骨子里,我现在真想把以前发生的事情彻底遗忘掉。
“好了好了,不哭了。”
“唔……老公,我对不起你,唔……”
“不哭了,我这不没事了嘛!”
“唔唔……”
“不哭了,你压得我有些痛了。”
妻子听到后猛然醒悟,连忙自我身上起来,两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啊!
我……对不起,压到你哪了?有没有怎么样?“
看着妻子惊慌的摸样,我忍住心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还好,再压一会估计就要伤上加伤了,我现在可是病号。”
“对不起,老公,我……我是太紧张你了……”
我不愿再继续讲下去,忙叉开话题:“对了,我是怎么到的这里?不会是和爸爸住在同一间医院吧?”
“这是第二人民医院,没和咱爸住一起。你出事后我也没敢告诉家里,就只有我妈知道。你昏迷后是饭馆老板报了警,警察叫救护车把你送来的,还说明早要再来找你瞭解情况。”
我点点头,随后陷入了沉思。
“老公,你……”
我看着妻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是想问我为什么和别人打架,一直以来我都表现得温文尔雅,以致于在她心里我是那种没有任何暴力倾向的人,可我不想现在告诉她我是和黄毛打的架,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温馨的气氛。
“身体好酸,我想再睡一会儿。”
闭上眼睛,耳听妻子轻轻叹了口气,又给我塞好了被角就没有了声音,慢慢地我也睡着了。
早上是被查房的护士吵醒的,看墙上的挂钟才六点一刻,量完了体温又把吊针拔下,身体舒服了很多,不再那么的酸痛,也没有了昨天那种昏沉沉的感觉。
滴了一晚的吊瓶,醒后尿意上涌,我让妻子扶我起来去厕所,可她不同意:“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就用尿壶吧!”说完就起身关好门,又从床底下拿出了尿壶。
掀开被子后,我才发现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妻子看到我身上受的伤,哽咽着又要哭出来,“这是谁下的这么重的手?看把你打的。”
我总不能说这是她偷的汉子做的,就故作轻松的说:“没事的,都是些皮外伤。”
妻子知道我不愿讲,没有再问下去,她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我软趴趴的肉虫。可我躺在床上憋了好长时间也尿不出来,妻子看我着急的摸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肉虫,嘴里还说着:“慢慢来,放轻松。”
由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它上面,妻子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我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我都能感受得到,甚至她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肉棒上面,我也能感觉出来,可气的是它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不由自主地慢慢膨胀了。
(待续)
第十八章病房内的口交
看着胯下的肉虫在慢慢膨胀,我心想或许是把它饿得久了,现在稍微一有刺激它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可这也来得太不是时候,我现在可是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
妻子同样也看到了她手中的变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一抹红晕爬上脸颊,不过旋即就微笑着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看着看着竟让我有些迷离了,妻子的这种神色让我有些陌生,可却又有一些期待,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体会。
胯下的肉棒越来越大,可小腹里也涨得难受,奈何现在就是尿不出来,我对妻子说:“不行,我躺着尿出不来,这都快把我憋死了,你扶我坐起来。”
妻子扶着我坐在床沿,我两脚撑地,感觉这个姿势还好一些,“嘘嘘……”
妻子竟然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小声吹起了口哨。
妻子等我方便完后,又拿过床头的湿巾为我清理了一下,当那冰凉的湿巾碰触到我龟头的时候,我本能的一哆嗦,妻子也察觉到湿巾有些凉了,只匆匆擦拭了几下。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竟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就在我刚要准备往病床上躺下的时候,妻子却按住了我的大腿不让我转身,张口把那又变小的肉虫吸进了嘴里,软绵绵的肉虫被妻子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的膨胀起来。
这可是在医院的病房,门外走廊上人来人往,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一个个走过的脚步声,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可怎么办?我很想推开妻子,可是身体本能的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所在。
精神上的紧张和身体上的舒爽现在就像在博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冲击着我,让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我眼睛盯着房门,不时的低头看一下蹲在我胯间卖力吞吐的妻子,她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胆大了呢?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每次做爱时连我把灯光调亮一点她都不愿,现在她却在这个早上,在医院病房的床前为他的老公口交。
这变化委实有些大了,虽然以前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做爱时可以更主动一些,更奔放一些,可现在妻子的所为却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她现在的这种淫荡是由黄毛一手造成的。自己的妻子,却让别人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我双手扶着妻子的头,很想把她推离自己胯下,可她却依旧卖力地舔弄着,“小惠,停一下,这可是在医院里。”我说,妻子吐出了已经坚挺的肉棒,只留舌尖在龟头上游走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里满是淫靡。
只这一眼,我的防线便崩溃了,肉欲战胜了理智,我也不再去管是不是在医院里,用两手撑住慢慢后仰的身体,开始享受妻子对我的服务。
坚挺的肉棒已经披上了一层妻子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我的卵蛋上。她用手向上扶着肉棒,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卵蛋上面,把我的两个睾丸时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巨大的刺激让我舒服得险些喊出来,只能压低了嗓子哼:“哦……哦……嗯……”
妻子熟练的技巧让我舒爽不已,可内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我时刻不要忘记她背着我所做的事情,这让我迟迟不能找到射精的欲望,痛并快乐着,这大概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妻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心里的变化,见我的兴致在慢慢降低,她手嘴并用,对我的肉棒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妻子张大了嘴,慢慢地将我的肉棒一口口往里吞,直至她的鼻尖碰触到了我的阴毛,她竟然将我的肉棒全部含进了口中。只觉得我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处,有些硬,又很紧,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波连着一波的攻击逐渐把我推到了顶峰,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棒,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准备迎接我最猛烈的炮火。
“呃……”一声低吟,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向了妻子张开的口中,更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发射过后的肉棒渐渐地平复下来,妻子又用舌尖将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舔舐干净,本以为她会将口中的精液吐掉,可她却一仰脖就将满嘴的东西吞咽而下,让我坐在一旁看得吃惊不已。
我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用纸巾将嘴角残余的精液清理干净,心里五味杂陈,而她却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神情异常平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静,妻子起身开了门,是两名警察,而且其中一人我还认识,是父亲以前的老下属,叫赵刚,现在是城北派出所的副所长。
一见是他,我赶忙撑起身子打招呼:“赵哥,怎么是你?快请坐。小惠,倒两杯水。”
赵刚在床下拿出个板凳在我床边坐下,另一人则坐在旁边的床位。
赵刚亲切的对我说:“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