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人铁等人离去后,浮云勇便对水無颜和医者各抱拳一礼,说道:“先生、医师,这些无辜受伤之人便且有云勇着人安顿。”
“好!”
水無颜和医者闻言点了点头,接着朱刚烈便将钱囊丢给了浮云勇。
当下浮云勇与其手下的兵士便开始着手安排这些无辜受伤之人,而其余无事者,见此间事了,便也都各自散去。
“敢问小先生哪里来人?来这洞马关所为何事?”
医者突然对着水無顔问道。同时其心中暗道:“此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当真是块良才璞玉。若我有鸿国中多些这等年轻俊才,又何至于屡屡受邻国欺凌?何愁国不强胜?”
思念之间,却是对着水無顔生出了些许心思。
“我兄妹二人本是山林野人,此番来此乃是为了求医治伤而来。”
确是丁籽凰不待水無顔说话,便抢先答道。却不知为何隐瞒了两人的真实关系,水無顔虽然奇怪却也并未点明,便随她而去。
然而两人皆不曾注意到的是,医者身旁的女子在听到了丁籽凰的话语之后,眼神突的溢彩,却不知动了何种心思。
唯有医者在听到丁籽凰的话之后,却是突的一惊一喜。
惊的是不知水無顔两人是谁有伤,又是谁人能伤;喜的是如此一来,自己正好擅长医道,可以达成他们的需求。
当下便是接着问道:“不知是两位何人有伤在身需要医治?老夫不才,未有医道尚可。”
“是她!”
“是他!”
只是奇怪的是,得到的却是水無顔与丁籽凰同时的,相同却又各异的回答。
当即惹得医者一阵诧异。
幸得水無顔和丁籽凰在话语一出口之后,便意识到不对。便赶紧接着补充说明道:
“主要是她,她更重要。”
“主要是他,他更重要。”
只是两人又是默契的同时出声,且又是相同又各异。
惹得一旁的女子奇怪不已。而水無顔、丁籽凰两人出声之后亦是一阵尴尬,而后相视会意,却是有暖意在各自的心底涌起。
“呵!呵!呵!呵!”
唯有医者明白了两人的意思,轻笑之后,便道:“小先生果真是兄妹情深,倒也无妨。不如便在我这医馆之中暂且住下,好让老夫为二位诊治一番。也好报答此番相助家妹之恩。”
“如此便有劳医师。”
水無顔赶紧答谢。
“呵!呵!呵!呵!无妨!无妨!”
医者当即高兴的笑道,便要引两人入医馆之中。
“本欲请先生到府中暂住,既然先生需要在此治伤,云勇便不多做打扰,愿先生早日康复,云勇改日再来拜访。”
却是安排好了无辜受伤者的浮云勇走过来对着水無顔拱手一礼说道。
不过水無顔对此却只是微微点头,而后便在医者的引领之下,进到了医馆之中。
稍许之后,医馆内堂之中,房间之内。
水無顔将丁籽凰放在了床榻之上,医者为丁籽凰检查了一番腿上的伤势之后,便说道:“还好,并无大碍。虽然骨折的厉害,并伴随着骨裂。但好在年轻,且新伤未久。待老夫为其接骨正位之后,在加些药石调理一番之后,不消半月功夫,便可痊愈。”
水無顔与丁籽凰闻言皆是大喜,水無顔当下抱拳施礼道:“如此便有劳医者施为。”
“好,会有些疼痛。还请姑娘忍耐一二。”
医者提醒了一句之后,便准备施为。
丁籽凰听到会疼之后,当下便是猛地紧紧抓住了一旁的水無顔的手臂,却也并未言语。
“咔嚓!”
当下医者便是施为起来,不时有接骨正位之时骨骼摩擦的轻微咔嚓之声传来。
丁籽凰虽然感觉疼痛,却只是紧紧的抓着水無顔的手臂,便不再有半分躲闪与喊叫。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浮云勇回到关令府之后,便对向自己的父亲禀报了一番自己昨天的经历与方才医馆发生的事情。
浮西征听完之后一阵沉思,而后便问道:“云勇,确定探查属实?此番有梁国足有三万大军前来,并携带有重型工程器械?”
“是的,父亲”
浮云勇的回答道。
浮西征在听到浮云勇的肯定回复之后,心情顿时沉重,自语道:“此番有梁国所为,不拿下我洞马关怕是不会干休了,更甚者图谋更大。只是不知国中的援军何时能够抵达?”
说完之后一阵沉默,而后又接着问道:“云勇,你所言那人却如你所言的那般深不可测?”
“是的,父亲,先生修为深不可测,那银践德平的护卫客卿宽人铁乃是外练至伐髓境界的一品小成高手;然而在先生手中却如孩童一般毫无招架还手之力。”浮云勇接着回道。
“莫不是一品圆满,甚至一品之上的超一品修为?”浮西征自问道。
接着又对浮云勇问道:“可能将其请来相助我等守城?”
“怕是不能,我观先生修为高超却心怀仁慈,从不下杀手。况且先生此来洞马关中乃是为了求医治伤而来,怕是不愿于这军阵之中犯险。”浮云勇接着回道。
浮西征旋即望着远处长叹道:“如此却是可惜。。。”
见父亲如此,浮云勇接着又说道:“父亲,那银践家。。。”
而此时医馆之中,医者已经为丁籽凰接骨正位完毕,上了夹板固定。转而便对水無顔说道:“好了,令妹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不再度受伤移位便可。”
“多谢医者。”
水無顔当下感激的执礼道。
却被医者扶住,道:“小先生无需如此。倒是不知哪里不适?说将出来,好使老夫诊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