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此时,灰尘与散去,众人放才发现那紧随巨石之后,背着丁籽凰一起飘然落下的水無颜。
原来却是水無颜在那巨石砸下的一瞬之间,原本背着丁籽凰站立其上的水無颜脚下瞬间在巨石之上连点了几下,而后晚于巨石之后施施然落下。
此时巨石之外的有梁国骑兵也反应过来,一个将领模样的男子看着巨石之上的水無顔与丁籽凰两人歇斯底的吼道:“给我射死他们!!”
当下便是一阵箭雨向着水無颜与丁籽凰而来。
只是这些箭矢有哪里能耐水無颜何?在箭矢即将临身之时,水無颜真气涌动之间猛的于空中旋转,真气劲力相合之下带起惊风塑起。如龙卷般将射来的箭矢尽数的卷入,随着水無颜落到了巨石之上,旋转在水無顔周身之外。
而后随着水無颜单手引导着真气猛地向前方横推而去,那在水無颜周身旋转的箭矢便瞬间如一条箭矢长龙一般向着城下的有梁国骑兵倾泻而去。
“嗖!嗖!嗖!嗖!嗖!”
箭矢直接落入到了人群之中,有梁国的兵士身上,洞穿甲胄,钉入血肉。
“啊!啊!啊!啊!啊!”
一时之间惨叫连连,那将领挥舞着兵器打掉了飞向自己的箭矢之后,惊骇欲裂。见事不可为之下,却是直接的丢下受伤不知死后的兵士,径直带人撤退而去。
见有梁国骑兵退却,水無顔便也不再追击。
此时附近幸存下来的洞马关守军看着那城墙上灯火的照耀下,夜风吹起衣袍翩翩,站立在巨石之上的水無顔,心中感慨万千。
此番死后余生,一时之间洞马关守军士气大振,更无人去细想那水無颜是如何做到这般非人之力。
水無颜在巨石之上见有梁国骑兵离开之后,便是沉神闭目之下,详细的感知着此时洞马关内的情形。毕竟方才冲入了不少有梁国的骑兵。
感知过后,当下便是对浑身染血的浮西征道:“还请浮关令着人先肃清突入关内之敌,再图之。”
话毕,不待浮西征回答,水無颜便在巨石之上脚下一点,身形瞬间略出,向着城中而去。
看着飞身离去的水無顔,此时浮西征虽有感激之言千言万语却也不是时候,当下便是吩咐道:“云勇,你速带人肃清关内。”
“诺!”
浮云勇闻言当即应诺,而后便是带人肃清关内之敌而去。
而方才在突入城关的此处有梁国骑兵早已被突然的变故吓破了胆,不是迅速的向着城中逃跑而去便是被浮云勇等人迅速的击杀在地。
也有拼死冲击城门处者,只是未能如愿,喋血当场。
此时洞马关中一片混乱,冲入关内的有梁国骑兵在逃无可逃之下便是四处的杀人放火。
然而此时山友医馆之中,朱刚烈正手持着兵器与一群突然来到的此处的一群黑衣人对峙。
此时双方已经交手了一段时间,朱刚烈以是有些喘息了起来,而地上则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被朱刚烈打杀了的黑衣人。
“你们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对我们动手。信不信我爹爹知晓了叫你们抄家灭族?”被朱刚烈护在身后的鸿娜拉对着黑衣人声色厉茬的说道。
“如今那人不在,我看你能抵挡多久。”却是一个手臂绑着绷带挂在脖子上的黑衣人从中走了出来说道。
看到走出来说话的黑衣人和听到他的话语,鸿娜拉猛然一惊,道:“是你?你是银践家的那个客卿?”
“眼神不错,确实是我宽人铁。”宽人铁闻言也是施然承认。
“你们银践家竟敢如此?待我…”鸿娜拉满是不可置信的说道。
只是在被认出了身份之后,宽人铁却是不想再做耽搁,当下便道:“上!”
一干徘徊的黑衣人闻言当下不再犹豫,当下便是一哄而上,向着两人杀去。
朱刚烈若论单个修为要强过这些围攻上来的黑衣人不少,但是在十余人围攻之下却是一时间疲于应对,转眼之间便是负了不小的伤势。
一时之间,岌岌可危,朱刚烈当下便是欲要拼死一搏。
“嗖!嗖!嗖!嗖!嗖!”
却在此时,一阵惊矢声突起。
不管是朱刚烈还是宽人铁等黑衣人突然闻声,骤然警惕。
却突然发现那些箭矢尽皆避开了鸿娜拉、朱刚烈两人,而是直向那些黑衣人而去。
当场便是有五个黑衣人中箭交代了下来,剩下的退避开来的黑衣人警惕的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
却听到屋顶之上传来怒喝声道:“大胆,哪里来的狂徒,竟敢行刺君女。”
紧接着便只见二十个身着锦衣周身罡煞之气流转之人人从屋顶之上跃下,而后直接于那些剩下的黑衣人交战在了一起。
宽人铁听到那屋顶之上传来的话语之后,一时间惊目欲裂,不敢置信的道:“你、你、你竟然是君女?君女怎么会在此,在这么一个医馆之中?”
“冒犯君女者,死!”
然而此时却无人回答他这个问题,回答他的只是那领头的锦衣之人一声怒喝和罡煞加持之下,无比凌厉的一剑。
宽人铁见这一剑袭来,当下不敢大意。罡煞布于那尚完好的手掌之上,一掌拍向那刺来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