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马关伤兵营中,医袍之上满是血迹的鸿山友处理完自己面前的最后一个伤兵,终于是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一阵头晕目眩。
一旁的朱刚强眼疾手快,连忙将他扶住道:“家上,你没事吧!”
鸿山友闻言摇了摇头,不顾满是鲜血的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按了按,然后说道:“没事,只不过是有些疲倦罢了。”
“山友哥哥,这里暂时应该没事了。听外面的兵士说现在外面已经暂时停战了,好像是有梁国的主将被水先生抓了。你还行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一旁帮忙的鸿娜拉此时也是说道。
鸿山友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我们便先回医馆吧!”
然而一旁的木统领闻言却是突然抱拳说道:“启禀君子,为了您和君女的安全着想,我等还是前往关令府中为好。以免再发生意外。”
“意外?”鸿山友闻言便是眉头一皱。说话间更是看向了一旁的鸿娜拉,一脸疑惑之色。
鸿娜拉见状便是不满的说道:“哼!还不是那银践家。山友哥哥,还是听木统领的吧!我们边走边说。”
“噗通!”
却在此时,一旁的朱刚烈忽然晕倒在地。
“朱大哥!”
鸿娜拉顿时惊呼,而鸿山友则是连忙为他查看。
稍许之后,一辆马车之上。躺着尚在昏迷中的朱刚烈,和坐着一脸怒意的鸿娜拉、面色有些不善的鸿山友。
听完鸿娜拉的诉说,看了看车上的朱刚烈,鸿山友沉沉的说道:“看来此番我却是不得不回返国都了。”
而马车之外,则是木统领等一干护卫以及被禁锢了修为的宽人铁等黑衣人。
一行走在满是硝烟狼藉的街道之上,向着关令府而去。
当众人来到关令府前之时,关令府外的兵士看着手持兵刃,着装奇怪的鸿山友一行人当即便是抽出了兵刃满是警惕的说道:“尔等何人?此乃关令府重地,速速离开。”
听闻此人,众人也不慌乱,只是木统领从胸口掏出一块令牌直接丢给了那个说话的兵士之后,呵斥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那兵士将令牌接到手中定眼一看,一面金色的令牌之上,一面上书君女府、一面上书侍卫统领,令牌的式样也正是有鸿囯的式样。
兵士看完之后当即便是一惊。
只是心中却是还有些疑惑,不知此时君女的侍卫为何会出现在此。值此兵荒马乱之时,却是由不得他不谨慎,当下便是有些犹豫了起来。
木统领见此便是一怒,正要训斥之间,却是忽闻马蹄声响起。
“踢踏!踢踏!踢踏!”
转眼看去,便看到两个将军在亲卫的跟随之下,当先策马而来,转眼便是来到了关令府前。
府前的兵士们一看到当前的将军,当即便是跪礼参拜道:“参加关令!”
却正是从城关之上下来的浮西征与易将军两人。
而后接了令牌的兵士迅速的拿着令牌来到了浮西征面前,将令牌递给了浮西征。
浮西征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再看了看旁边的马车与驾车的朱刚强,当即便是迅速下的马来,对着马车参拜道:“臣浮西征参见君子、君女。”
周围兵士闻声猛地一惊,当下便也是跟着参拜道:“参见君子、君女。”
那易将军原本闻言先是一愣,不过见众人都已下跪,只有自己和自己的亲兵未曾下跪,当下却也是不敢怠慢,当下便是迅速的下马参拜道:“臣易发光参见君子、君女。”
他的亲兵们也是随机跟随。
只是参拜下来之后,却是小声的对着旁边的浮西征问道:“浮关令,马车里的是哪位君子君女?”
木统领见在浮西征的带领之下,众人参拜君子君女后,当即便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此时马车之中听到动静的鸿山友和鸿娜拉从马车之中走了出来,看了看跪拜眼前的众人道:“诸位请起。”
“谢君子!”
众人在浮西征的带领之下,答谢起身。
起得身来之后,易发光看了看眼前的鸿山友先是眉头一皱,而后便是有些不确认的问道:“可是山友君子当下?”
鸿山友闻言看了看易发光,说道:“易将军,好久不见。”
易发光闻言之下当即面色复杂。
而浮西征则是说道:“君子、君女、易将军,还请里边请。”
鸿山友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众人便在浮西征的带领之下,向着关令府中而去。
众人稍事休息之后,晚间宴席之上。众人分席而坐,鸿山友、鸿娜拉、水無顔、丁籽凰等人居于上座,其中水無顔丁籽凰是场中唯一的两人同席;而浮西征、易发光则分座左右,其余官员将领则在两人下手各自排开。
宴席开始,便是浮西征的带领之下,洞马关的守城将领一同向着水無顔敬酒道:“谢水先生相助我等守城,生擒有梁国主将,解洞马关之危难。”
水無顔闻言之下有些无措,便是举杯与众人道:“诸位无须如此。”
说罢,便是将杯中酒水一干而尽。
众人方才坐下之间,已然从浮西征嘴中知晓了水無顔事迹的易发光便是端起酒杯对着水無顔道:“水先生,我乃有鸿囯宣威将军易发光,此番能有幸认识水先生这般奇人乃我三生有幸之事。还请先生赏脸与我饮这一杯。”
水無顔见易发光如此说来却也有些不还意思了起来,连道:“不敢,易将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