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白张口间鼻息喷洒向景历,暧昧又危险的距离让景历心里徒然一紧,他喉头动了动,淡色的嘴巴抿了下,软着嗓子说:“我也是。”
他也是什么呢,他才不是,他只是被满江白信息素的味道给蛊惑了,他……
满江白又亲上了他,亲他的嘴巴,啃着他软软的嘴皮子,唇舌勾着他的唇舌,让景历吃他的舌头。
“疼。”景历推搡着,满江白最近激动的时候老喜欢咬他,直到给他咬出小血珠,才去慢慢的舔。
满江白置若罔闻,他一手锁住景历双手举过头顶,看着景历毫无保留的姿势,才又缓缓俯身埋头。
“满满,你弄疼我了。”景历偏头,反被满江白一手扶着脸,让他躲无可躲。
“这就喊着疼了,等会儿可怎么搞?”满江白挑眉,沙哑的嗓子灌进景历的耳朵。
景历听着满江白在他耳边笑,alpha低沉又撩人的问:“我弄|你哪疼了?”
第25章梦回
第二天,医院那边又传人过来叫满江白,说是……满途知要不行了。
满江白收拾着他的作业,准备动身去医院。景历扒着他,“要不我也去吧?”
“没事,生老病死是常态,你好好学习,等我回来。”满江白把作业装进书包,不经意的回着景历。
景历顿了顿,满江白好像不在乎满途知的生死。他的淡然让景历有些失神。
“我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你有事情就打我电话。”满江白弯腰,亲景历亲的实在。
景历回抱他,“等你回来。”
满江白走的利索,他到了病房的时候,满途知已经醒了,混沌着睁眼看满江白。
满途知右手食指蠕动着,他想叫满江白,可是他说话很费劲,还要靠氧气罩维持呼吸。
满江白能读懂满途知眼中的意思,他觉得可笑,从小到大他都能读懂满途知的意思,要打他的,要教训他的,要骂他的,他都读得懂。
而满途知呢?满江白盯着呼吸机,想满途知,满途知根本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满途知颤着手,往下摘自己的氧气罩。经历过生死的人才懂,人从鬼门关过,有些东西总会放下。
“爸对、对不起你。”满途知眼角沁泪,当他困在车内看着自己的血液流淌之时,他才想到了那个孩子,他从大山脚下捡回来的孩子。
满江白不说话,他站在满途知病床前,高大的身影挡住门外的视线,他沉默着看满途知,想迟来的道歉有什么用?
“爸以前、咳、以前冲动,关过你,是爸、爸不对。”满途知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的声音,他太累了,他应该好好休息的,但是他不知道他下次清醒是什么时候了,有些话还是要早些说,才能不留遗憾。
满江白缓缓坐下,他看着床上病弱是的父亲,以前父亲很高大,拽他进笼子的手总是格外有力。而现在,却是抬都抬不起了。
满途知喝了酒后,总是爱把他关进笼子,说那才是他的家。
“你后悔吗?”满途知开口,沙哑的嗓音不带情绪,他问满途知,“你还记不记得,我九岁那年,你把我关进笼子里,喂我你研究的药物,差点把我毒哑。你还记得吗?”
满途知瞳孔晃了晃,他留下忏悔的眼泪,对满江白说:“对不起。”
“如果我知道你经历过车祸就会向我道歉,那我早就安排了,父亲。”满江白凑到满途知耳边低语,麻木的脸上带着讽刺,他看着满途知震惊的脸,又看向了一旁的呼吸机,抬起了手。
景历在满江白走后右眼皮直跳,他掐了自己好几下,还是在跳。
这是要咋啊,景历没有头绪,他叫系统,系统没回。
景历睡了一觉,他的梦中全是光怪陆离的场景,光洁的墓碑,哀悼的人群,哭泣的男人。
景历好像看见满江白了,他大喊:“满满!”
满江白回头冲他笑,笑的开朗又帅气。
“醒醒。”
景历被人推醒了,他睁开眼,熟悉的环境让他猛地坐起。
“你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林奕星问。
景历揉着脑袋,问林奕星:“今天几号?”
“十七号。”林奕星端起床边茶几的水杯,喂到景历嘴边。
景历没喝,十七号,他回忆着发Q期那天是九号,才过了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