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章则是觉得,光靠自己用嘴讲,始终不够,有些题型虽然是换汤不换药,但是,变形起来,想要理解却不容易。
经过图书馆那一次,牧章对学校图书馆多了几分不信任感,什么阿猫阿狗都进去,思及此,他干脆把人带去外面的书店,想从中给温润挑几本称手的参考书。
偏偏温润又是一个心不在焉的主,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着牧章之前的变化,莫非是黑化提前了?不应当啊!这不是还没有破产吗?
这不,他就屁颠屁颠的跟在牧章的身后,跟个小尾巴似的,结果,他过马路的时候,连红绿灯都没有看,一股脑的往前冲。
把牧章吓了一跳,赶忙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怀里带。
迷迷糊糊的小奶猫直接撞进了他的胸膛,吃痛的小奶猫下意识的想要挣来。
奈何,他腰间的双臂像铁钳一般,牢牢把他控制住。
他瞪圆了眼睛,正想开口质问,只听见少年恼怒的声音,“你是笨蛋吗?”
“那么大的红灯,你看不见吗?你想去车潮里翩翩起舞吗?”
温润:“……”
牧章眉头拧成小山,牢牢的攥着他的手掌,叮嘱道:“牵着我的手,不许乱跑!”
兴许是温润的前科摆在那里,纵使他怎么说,牧章都没有松开牵着他的手,把他的手牢牢的攥在掌心。
温润:“……”
这大马路的,两个男孩子十指紧扣什么的,一点都不合适啊!
牧章,你清醒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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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温润鼓着腮帮子,指控道:“去买书就买书,都是男孩子拉什么手!实在是太奇怪了!”
说罢,他顺势想要从牧章的手中挣开,奈何,牧章早就听惯了他的借口,完全就没有把他说得事情当一回事。
“我不牵着你,你都快冲到马路中央,出了事谁负责?”牧章拧着眉头,“要临近统考了,我可不想被警察局拉去做笔录耽误课业。”
闻言,温润就像被人戳破的气球,这一肚子的气呀,都不知道找哪里撒去。
“而且”,牧章薄唇微勾,似笑非笑道:“拉手又有什么?觉得别人行为奇怪的,难道不是他自身的龌龊吗?男孩子之间牵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怎么去做,是他们的自由。用自身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家伙,在我看来更奇怪。”
面对牧章理直气壮的模样,温润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是的,男孩子之间牵手确实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只不过他受华国的一些风气影响,多多少少有点恐同。
毕竟,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高中住宿舍那会,宿友就有一个喜欢浓妆艳抹的,是的,一个男孩子浓妆艳抹确实是跟人们想象中健气的男生格格不入。
他不仅擅长化妆,而且他更喜欢给别人化妆。
班里的小姑娘都乐意给他打扮,说他是妇女之友也毫不为过。
正因为他的兴趣爱好跟世俗来得有些格格不入,他渐渐的被班里的男生群体排斥,人家不仅不乐于跟他一块玩耍,而且还经常会用歧视的眼光看待他。
虽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经常会听见这样那样的传闻,都是这谁、那谁的朋友亲眼看见了,对方进了一个老男人的车里,说得是绘声绘色的呀,都堪比小说话本。
正巧那个时候,对方的风评不好,这事更是被传得有鼻子有言的。
这件事一度惊动教务处,亲自把他找了过去,谈了谈人生。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所谓的老男人是对方的大伯。
大伯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对方觉得上下课来回跑太远了,干脆就住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