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英身子一僵,整个后背都是麻酥酥的。
这人真的是檀阙吗?!!
平时自己一撩拨就红耳朵的人,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感受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檀阙一手扣在她的腰间,一手抚摸在她的头顶。
他抬手僵硬的揉了揉悬英的头顶,低沉的声音道:“睡吧。”
悬英以为有檀阙躺在自己的身侧,她一定是彻夜难眠。
却不想躺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会比平日睡得更安稳。
“你可怜他?”
迷迷糊糊间,低沉的声音传进悬英的耳中。
她睡得正沉,闭着眼睛恍惚间蹭了蹭枕着的手臂,嘤咛了一声。
“我和他,你分得清吗?”
耳畔的喘息声,让悬英痒得很。
她睡意慵懒的向后扭着脖颈,睡眼半眯着还未睁开,一张有力的手掌便捏住了她的下颚。
炙热的吻,强硬着落在她的唇上。
带着湿意和血腥。
翌日悬英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悬英觉得她嫁到南燕的万中之好,就是檀阙的母后去的早,后宫里也没有一众太妃、太嫔,省去了自己起早请安的麻烦。
躺在床榻上刚舒服的抻了个懒腰,嘴角处撕裂的疼痛便让悬英一声惊呼后,蹙起了眉头。
她起身走到妆镜处仔细照了照,才发现自己的嘴唇不仅红肿,嘴角处还留下了撕咬后的痕迹。
简直不堪入目。
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自己的唇瓣,悬英不禁瞪大了双眼,努力回忆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昨儿自己睡的极沉,但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檀阙说了些什么。
可无论她怎么回忆,也是记不清了。
悬英指腹点了点嘴唇上的伤口,不禁刺痛的嘴角一咧。
“公主,您可终于起来了。”
芳姑姑端着梳洗的温水推门而入。
她一看到站在妆镜前左右斟酌的悬英,又看到她红肿的嘴唇,便逗趣儿的一笑。
“以奴婢看啊,再过不久,奴婢就要有小皇子可以抱了。”
听出了芳姑姑言语中的意思,悬英憋闷的走到她的身边,道:“姑姑别拿我打趣儿,我和皇上什么事情都没有。”
瞧着悬英不情愿的模样,芳姑姑坏笑着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公主的嘴巴能成这个样子?我们小公主长大了,知羞了。”
“姑姑别胡说。”悬英坐在梅花凳上,嘴角的疼痛让她不愿意开口,却还是忍不住的道了句,“姑姑还是去帮我取一些药膏来吧,悄悄的,别让人知道。”
芳姑姑笑着冲她挤了下眉,便转身踏出了寝殿。
悬英看着妆镜中的自己,心情越发的不好。
护膝没抢回来不说,嘴巴又成了这个样子。
檀阙这人真是阴晴不定,还什么话都不说,让人捉摸不透!
瞧着被他咬得红肿的嘴唇,悬英气愤的推了下桌面上的香粉盒子。
这人白天和夜里,性子怎么一点都不一样。
真不知道,他究竟生的是什么气!
*
摄政王府,紧闭的偏房里传着阵阵羞怯之声,听得人惊心。
这种场面在府里几乎是隔三差五的上演,府里的仆人们大多也见怪不怪。
偏房里,白振国赤条的身上仅披着条檀色大敞的宽衫,正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品着茶,一边欣赏着床榻上的风韵。
旖旎的床幔内,大红色的丝绸蒙住了苏茵的双眼。
双臂被麻绳紧紧的系在腰间,手中握着的玉饰正一下下的,做着不能说的事情。
白振国眯着双眼,凝视着她婀娜的娇体,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起伏着。
听着苏茵嘴里强忍着的哽咽声,白振国放下手中的茶杯。
“不是想见儿子吗,不叫出来,怎么见?”
不堪入耳的话语,让苏茵身子一颤,玉饰从手中滑落了出来。
瞧着紧咬着下唇的苏茵,白振国起身慵懒的走到床边。
捡起她掉落的玉饰,白振国摸着玉饰上的湿意,坏笑着重新塞进苏茵的手里。
他一手握着苏茵手中的玉饰,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今日茵茵若是没让老子看尽兴,可就不能回宫了。”
听着耳畔的声音,苏茵咬着下唇,颤抖的继续按他的要求,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眼泪早已打湿了蒙着她双眼上的红布。
正当白振国靠在床架上,正看在兴头上时,门外传来的下人的声音。
“爷,外面有人求见。”
白振国一边抓着苏茵的右腿,一边漫不经心道:“什么人?”
“好像是,清平县主身边的徐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