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信不是你写的?”
白振国支棱着右腿,左腿慵懒的搭在床榻边。
他一手捏着那封传情的书信,一边眯着三白眼,在昏暗中紧盯着缩在床角处的冯念念。
冯念念紧紧的抓着被他撕坏的外衫,护在身前,嚎啕不止的摇着头。
“不是,真的不是我。”
听着冯念念哭的喘不上来气的声音,白振国挑着粗眉,一想到那日徐四娘送信时的谄媚模样,心中便有了一二。
看来是那贱婢狗急跳墙,想为自家主子搏个好前程,就把注意打到他身上了。
白振国没想到,自己居然中了一个贱婢的圈套!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粗眉,戏谑一笑的揉碎了手中的那封信,丢在了地上。
“老子不缺女人,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这一套,没意思。”
听到白振国的声音,冯念念没控制住自己,哭的更大声了。
毕竟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受了这般凌辱,已然是害怕的举足无措。
何况,撕了自己衣裙的人,还是摄政王!
冯念念的哭声吵的白振国心情烦躁得很,原本以为自己宝刀未老,年过半百还能获得小丫头的青睐。
来之前,为了重振雄风,他喝了足足三大碗的鹿血。
却不料竟是娇花无意。
“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白振国凶狠的声音让冯念念害怕的闭紧了嘴巴,哭声戛然而止。
她缩着脖子,抿着嘴巴,不停的摇着头。
支支吾吾哽咽了句:“不,不能。”
昏暗的床榻间,白振国盯着床脚处娇小的身影,这小丫头止不住的颤抖,竟让他鬼使神差的有了反应。
白振国这辈子阅女无数,在鱼水之乐上,他更偏爱风韵妇人,技术好,懂得伺候人。
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他向来是不稀罕的。
可瞧着昏暗中冯念念圆润的肩头,白振国揉着下巴,半眯双眼。
这送到嘴的鸭子,岂有放走的道理。
“别怪你的嬷嬷手段下作,想在这宫里活得好,做人上人,都是要有靠山的。”
盯着冯念念瑟瑟发抖的样子,白振国扬声道:“你有吗?”
冯念念神色一惊,摇头低喃:“没,没有。”
“那县主想做人上人吗?”
冯念念听着白振国的话,想起这些年自己受过的白眼,非议,还有在江悬英面前的卑微。
她十指紧抓着衣衫,声音细微颤抖道:“想。”
得到冯念念肯定的回答,白振国露出了得逞的神色。
他伸手捏住了冯念念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
“县主想要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对于老子来说,轻而易举。”白振国靠近她的脸颊,“只要你心甘情愿侍奉老子,这些,就都是你的。”
冯念念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昏暗中,她的眼神不停的躲闪着,已氤氲一片。
侍奉?
白叔叔,让自己做他的女人?!!
这等有悖道德常理之事,她怎能同意?
可他是摄政王啊,是朔北万人之上独享大权的摄政王。
拒绝了他,自己在朔北怎会再有好日子过?
白振国见冯念念迟迟不做决定,心底突生乐趣。
他又靠前一寸,贴在冯念念的耳畔蛊惑道:“被软禁的滋味不好受吧,委屈?不甘心?想出口恶气?你可是小皇上亲封的县主,金枝玉叶受人敬仰,不才是你该过的生活吗。”
白振国余光瞄着冯念念眼底的波澜,心思细腻一笑。
他捏着冯念念的下巴,指腹摩擦着她的下唇。
“我说了,我不喜欢强迫,就给你一次逃走的机会。”
听着耳畔靡靡之音,冯念念眼底涟漪阵阵。
白振国给她逃走的机会,可以她的身份和能力,又有何拒绝的权利?
终于,冯念念心底一直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沉默了许久。
冯念念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伸直了一直蜷缩着的身子,躺在了白振国的身侧。
白振国看着冯念念妥协的举动,眼中也燃起了火苗。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怎会是自己的对手?
白振国甩开自己的腰封,然后抓住了冯念念的手。
他一点点,缓慢的抽走了冯念念手中遮挡身子的衣物,丢在了床下。
扫视着眼前的惊喜,白振国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廓。
“真是我的乖孩子!”
门外,徐四娘正趴在门框上,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突然只听冯念念一声颤抖的尖叫,吓得徐四娘身子一颤。
而后只听里面穿出重叠不休的喘息声,伴随着咯吱咯吱床板晃动的声音,徐四娘激动的拍掌跳了起来。
“诶呦诶呦,成了,成了!”
废阁里床板摇晃的声音响了整整一夜,直至天头亮了,才听到白振国一声发泄似得怒吼声,停下这场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