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_嬲(全本)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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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2 / 2)

此时的房里,离夏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魏喜抱着小孙子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股,狠狠的伐挞着离夏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离夏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子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离夏挂断了电话,见状,魏喜大睁着双眼,对着离夏半张的小嘴,把孩子的鸡鸡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童子尿啊,好孙子,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好妈妈」魏喜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子,激动中,把小孙子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蛋,顺势把小孙子的鸡鸡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子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魏喜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离夏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一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呜~~」离夏的嘴里含着儿子的小鸡鸡,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个儿。

高潮将至,魏喜依旧抱着小孙子,他冲着离夏严肃的说道「女菩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离夏放脱了儿子的小鸡鸡,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魏喜看着离夏那勾魂的样子,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说完,魏喜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脚跟搂着离夏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离夏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哦~~,臊死人了」,

魏喜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子的腰,把他的鸡鸡送到离夏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块修欢喜禅啊」

离夏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诚诚的鸡鸡,不成想,儿子尿过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勃起了,两张嘴儿被堵上,离夏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魏喜涨极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魏喜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离夏粉嫩的腔肉都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听到离夏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离夏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抚着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离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魏喜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不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魏喜一边低吼着「诚诚,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魏喜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离夏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离夏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离夏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烈,还要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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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魏喜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喜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魏喜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魏喜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抽完烟,魏喜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魏喜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魏喜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子。

离夏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没用老魏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魏喜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魏喜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离夏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第21章夜渡

离夏已经开工作业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工程,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离夏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公司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有孩子在身边,魏喜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子,老魏的脸上都乐开了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魏喜抄起个提篮子,从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还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

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纯粹摆放的是破烂,魏喜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儿子的家庭中。像许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儿子一样。

自从妻子离世之后,生活虽然还是依旧,给他的感觉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为了儿子不受委屈,他放弃了再次寻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样的度过了十多年。自从儿媳妇嫁到这个家,让他更是诚惶诚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够而导致她的不满,那简直就是越发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再一说,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后,搬离到了城里。他们一走,给他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离别后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家的感觉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子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或许他不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

回想了一气,魏喜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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