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晴撒娇地扑向他:“十块钱的东西,是老公亲手为我插上的,当然宝贝。”
吕行抱住她,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尖,呼出的热气惹得黎晚晴脸颊绯红:“你真是个小妖精。”
接下来,干柴烈火,理所当然。
黎晚晴闭眼享受,唇间溢出轻吟。
火热的房间中,那支发簪寂寞地躺在首饰盒中,一动不动,被黑暗包裹。
激情时,黎晚晴高高地仰起头,他们不喜欢关灯,所以房间的一切都清清楚楚。
一道视线直直射向黎晚晴的后背,和古镇时一样。
黎晚晴猛地回头。
房内除了她和吕行,依然什么都没有。
“宝贝儿,你不专心啊。”吕行喘息着用身体拉回她的思绪,很快,两人又再度堕入爱河。
算了,也许是婚期将近,她心中不安,所以才会这么敏感吧。
“老公,我真的很喜欢那根簪子。”结束之后,黎晚晴依在吕行怀里,满足地说道。
吕行捏着她的脸:“怎么,光喜欢簪子,不喜欢老公?”
黎晚晴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因为是你给我戴上的,所以我特别喜欢。”
“你呀。”吕行无奈地摇头,说:“以后别说你是设计师,那簪子那么普通,你怎么就给看上了?”
黎晚晴抱着他说:“是很普通,这簪子就算放在古代也值不了几个钱,可是很奇怪,我一见它就有种亲切的感觉,老公,你说这会不会是我俩上辈子的定情信物啊,所以这辈子,还是得由你为我戴上它。”
“是吗,那你说,咱们是不是,还得再来一次啊。”吕行笑着挠她痒痒,黎晚晴忍不住哈哈大笑:“哎呀,你坏死了。”
一室旖旎,只有那冰凉的簪子,还在冰凉地躺着。
之后,黎晚晴和吕行结婚了。
婚礼十分隆重,黎晚晴就像最耀眼的公主,嫁给了许多女孩心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婚礼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吕行穿着帅气的西装,二人携手,在亲朋好友和牧师的见证之下完成了婚礼。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还是健康。
吕行低头亲吻黎晚晴时,黎晚晴幸福地落下了泪水。
那一晚,他们在床上痴缠,吕行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晚晴,我爱你,晚晴,我爱你……
黎晚晴满足到了极点,她浑身是汗,抬起头时,忽然愣住了。
那个精致的首饰盒,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床头。
“老公,这是你放在那的吗?”黎晚晴有些惊讶。
吕行懒洋洋地支起身子,看到首饰盒,他也十分不解:“没有啊,你知道,我从来不乱动你的东西。”
“那为什么……”
“哎呀。”吕行正在兴头上,不想因这些小事打扰兴致,他搂过黎晚晴的头,柔声说道:“你不是说,那是咱俩的定情信物吗,咱俩新婚之夜,定情信物也为我们祝福,这不是好事吗?”
“你……”黎晚晴还想说些什么,可后面的话,都被吕行吃掉了。
二人相拥倒下时,谁也没有心思,再去注意那个小小的首饰盒子了。
它就那样躺在床头,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男女的痴缠。
婚后没有多久,黎晚晴怀孕了。
吕行高兴得不得了,提前备好了婴儿车,婴儿衣。
他们满心欢喜地期待这个小生命的降临,可是黎晚晴生产那天,却大出血,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吕行吓坏了,好在遇到好心人输血,母子平安。
儿子小名叫小龙,也许因为难产,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虽是男娃,但一点力气也没有,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医生说,这是先天的缺陷,除了让孩子好好养病,没有别的办法。夫妻俩很难过,但为了小龙的身体着想,他们还是听了医生的话,小龙一直到五岁都没有上过学,一直在家由家庭教师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