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床上的男女是多么的恩爱。
现实,只是一场男欢女爱。
一切结束,她抱着棉被掩挡春光,虽然他什么都看了,这不过是下意识的。
男人睁开没有睡意的眼眸,
目光幽深,他状似亲昵地靠到她背上,用唇瓣亲吻她的脸颊,脖子,肩膀。
温存而缠绵。
“早安,宝贝,昨晚你让我很爽。”夹得他很棒啊!
她敛下眼底的情绪,淡淡地开口:“我可以回家了吗?”
“当然。”他慵懒而体贴,手臂搂上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却缓缓地再度爬上她的胸前。
又白又大的玉兔,没有因为地心引力而下垂,俏生生地挺立着,峰顶两粒深红的樱桃。
这么美好的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分享了!
他捏住玉兔的手重重一使力,她疼得倒抽气。
“别这样!”她学会低头乞求。
他微微眯眼:“男人有晨、勃的,宝贝。”
“所以?”明知不该问,谁叫嘴快。
“所以你该先满足我。”他柔情地说完,含上她的耳垂,握住白兔的手暧昧地揉捏起来。
她隐忍着哆嗦地回道:“可是昨晚我们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你看我那里都肿了。”
撒娇的语气。
身后的男人微微勾嘴:“那正好,我可是想操得你不能下床!”
所有的斯文,柔情的演戏被撕开而露出真面目。
她凶狠地瞪回去,他的温柔不复存在,捏上她的下巴,微眯的眼中全是危险:“怎么,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昨晚我还不够让你满意吗?!搞自己兄弟的女人不怕报应吗?!”
她怒斥,眼底深沉的全是恨。
他敛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报应?你在说笑吗?”
“肖驰!你够了!如果让张扬知道自己的表哥强、奸了自己的女人,他会怎么样?!”
“你在威胁我?”他挑眉,很好笑的语气。
她被他的反应刺得心头一哽,几乎呕血。
“没用的,是你勾引我的,昨晚某个女人穿得太诱人了,因为欲求不满而来勾引我。”他说得诚恳。
“这种鬼话他不会相信的!”她咬牙切齿。
他肆无忌惮:“要不要赌一赌?”
她沉默。
换来他突然升起的邪火:“张小纯,你比我想象中还在乎他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撇开头。
他扳回来:“昨晚在我身下叫着别人的名字,你把张扬搁到心底去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放了我,昨晚的一切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没欠你什么了!”
“想逃避吗?!”她的行为在他眼中就是心虚。
从昨晚一直压抑到现在的怒气,
他被深深耻辱的自尊,没什么比这个更可厌了!
“听说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她会用身体牢牢记住他的!”
这个女人在他身下,叫了一整夜那个讨厌的名字!
“你喜欢上张扬了。”
“他是我男人,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她讽刺:“就像当初和你一样。”
他把她压到床上,她轻叫,他用手掐上她的脖子,杀气再现:“可是,当初你对我的喜欢,和现在你对他的喜欢可是有本质上的差别!”
他还能记起,当初的这个女孩,对他隐约的爱慕,那是让人多么愉悦的事,也是因为那分爱慕,聪明如他也栽在了她的手里!
可恨啊——
“咳——放开——”她小手掐上他的手腕,却怎么也甩不开那扣在脖子上的手。
“我就知道!”
他径直低吼,像个神经病似的:“你又想勾引张扬是吧?!你以为肖家人是这么好受欺骗的?!利用张扬来摆脱掉那个穷教师?!现在又来勾引我了?!”
“你神经病——我没有——”
在她被掐得快翻白眼前,他轻开了她。
将她的手腕扣在枕头上,牢牢固定,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张小纯,从今以后,我要你时,就必须将大腿给我张开!”
“你做梦!”
“呵,想想你父母吧。是了,还有那三个兄弟,听说他们今年要考大学呢,你这个好姐姐好不容易才凑齐了他们的学费……”
“哦,对了,我听说爸爸是个刚正不阿的老实人吧?这样的人,如果得知自己的女儿靠出卖肉体而赚钱,你说他会怎么想呢?”
“你想干什么……”
她如他所愿地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他说:“不想怎么样啊,只是当初我在你身上浪费了一些感情,虽然微不足道,但是,我也想把它收回来。”
她的欺骗,他要她付出代价!
他所付出的一切,他要她全部吐出来还给他!
女人是贱的,永远的贱,再美好的外壳下也是腐烂的内心——
他会一一讨回来那些耻辱的!
“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要报复她——
她崩溃地流泪,嘶吼:“你们男人都是混蛋——混蛋啊——”
为什么都拿她的亲人威胁她?!
她做错了什么——对他们而言微不足道的一点损失就必须毁了她一辈子吗——
“主动权永远不在你手上。”
她的崩溃,他的面无表情:“这是告诉你,有钱有势
的男人,不能随便勾搭的。一个不小心,损失的可是你的一辈子……”
他凑到她耳边低喃:“甚至是……你的命。”
她痛苦,他才是快乐,必须这样,他才会甘心啊……
张扬打了十个电话,从昨天打到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打通了,还遇到张小纯的冷待遇。
“你死哪去了?!电话为什么不接?!”他吼她,语气中浓浓的关心。
她淡到几不可闻的回答:“到地狱里走了一趟。”
“滚回来!立刻,马上!”他摔了电话。
该死的女人!
他担心了一个晚上没睡,她回答他的就是这个!
操!
张扬暴躁如狮子,在客厅里走来走动。
厨房里嘟嘟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赶忙跑进去,他炖的鱼汤快烧干了!
“死女人,回来有你好看的!”他手忙脚乱地加骨头汤进去熬。
浑浑噩噩进屋,扫了一眼客厅,没见那个狮子的身影,张小纯摇摇晃晃上楼
张小扬刚好端了鱼汤出来,见到那道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