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笑了。

“说了半天故事，然后又要接着说故事了么？

污蔑我杀人？

为了钱，你真是什么都能做啊。

有钱，真好啊！”

他边感慨，边注视秦尘。

“而且你说的故事里面，有一个漏洞。

我的老婆因为和情人一起，将我的孩子弄没了，我知道了都没杀我老婆。

为什么知道了她和那个败类有联系，我就想杀人了？

你说的故事，自相矛盾啊。”

秦尘坐了下来。

“矛盾么？一点也不矛盾吧。

古人云，事不过三。

一次，忍了，两次，忍了，第三次不能忍。

况且你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死去的孩子。”

“那我为什么不能离婚？要杀了她？”

“因为那个孩子。”秦尘认真说道。“杀人现场出现了一个纸人，是个小纸人，对不对？”

“对，现在那个纸人还没找到。”袁警官在一旁接话说。

秦尘点头。

“找不到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纸人已经烧了。

让陈林用来祭奠那个，没有出生就死去的孩子。”

“秦先生，那纸人是怎么出现，怎么做到走自己行走的？”叶芷晴询问道。

最奇怪的地方！

也是让人最匪夷所思的地方。

“那只是一个小把戏。”秦尘解释说。“我想大家都记得，那个小纸人出现的时间吧。”

“记得，是在死者死亡的前一天晚上。

然后让家里安装的摄像头拍到，诡异的出现，又诡异的消失在了黑夜中。”袁警官回答道。

“经过技术部门检测，那纸人没有经过任何线条的拉扯，没有任何东西拖动与操纵，只是从黑暗的地面上走过。”

秦尘点头。

“很多人认为纸人走过，是依靠细线的拉扯。

因为皮影戏，还有傀儡剧，大多是这样做。

不过陈林没有用这种方式。

他是先将纸人的身体内用木棍甭紧，再用两根紧致的皮筋拉扯住，贯穿纸人的两条腿。

接着在地板上开出两条缝隙，人处于地板下，拉住两个皮筋的头，用一根木棍穿过。

一手抓着一头，一前，一后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