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中,时间以来来到了凌晨四点,秦凌有一些困乏的打了一个哈欠。
然后将暴雨梨花针放在了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公寓响起了一道开门的声音,秦凌没动,目光瞥向玄关处。
啪嗒!
李雅娴走了进来,她没有开灯,黑暗之中看不清李雅娴的脸色如何。
李雅娴没有打算惊醒秦凌。
而是垫着脚丫子猫着腰朝着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去。
秦凌脑外一歪,道:“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吃了吗?”
“啊!”
李雅娴被吓的一跳,定睛一看她才看见黑暗之中的秦凌,手上还拿着一个什么小玩意。
呼——
“你怎么还没睡,我这不是怕吵醒你吗?看来我多想了。”
“呵呵,我等一下就睡的,你回来干什么?”
“唉,拿个文件,我这几天可能就不回来了,要调查。”
“你是被调查了?”
李雅娴噎住了,没想到还是被秦凌猜出来了。
既然自己被猜出来了李雅娴索性直接说了,她插着腰有些气呼呼道:
“是的,陈飞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竟然还需要调查我,而且那个王局长坏得很,他说我一直都没去市局报道,现在总局的人怀疑到我头上了,马上就有一个特别调查组的人过来。”
“原来如此,你是干净的,你放心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难受啊,这被乱七八糟的调查谁能开心?而且陈飞死亡的太奇怪了!”
秦凌点点头,道:“是蓄意谋杀!”
“什么!”
李雅娴惊讶的看向秦凌,道:“你怎么知道的,陆昌告诉你的?”
秦凌摇了摇头,道:“我去了死亡现场,所以知道的,但是他死的很奇怪,没有外伤,听说监控也查不出来什么,我想要解刨他的尸体。”
不知道为何,说起解刨尸体秦凌说的那么稀松平常,甚至他还有一种单纯的快感。
双手之中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冰冷尸体被手术刀切开的感觉。
那是一种美妙无法言喻的感觉。
“你,你是怎么去的!”李雅娴结结巴巴道。
“陆昌带我去的。”
“他个大笨蛋!你现在嫌疑还洗清,你怎么能到处跑,你就不怕又被栽赃陷害了?”
秦凌呵呵一笑,道:“我怕什么,现在该担心被陷害的是你吧?”
李雅娴闻言神色一冷,口气冰凉道:“秦凌,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秦凌无奈摇头,:“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会被陷害,我只能确定陈飞是被谋杀的。”
说罢,秦凌起身拍了拍李雅娴的胳膊,低声道:
“要是有人陷害你,我会帮你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