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炫耀咩?哼……”她是在怪我不争,连花想容都吃不下吗?
那隐含着荡意的娇嗔神情,竟然陌生得令我无法去揣度。
刚刚的自作多情被很好的刺激到了,我知道,我还是在渴望着妻的回心转意。
我竟然白痴到以为自己的丑态都可以换来妻的关心,我真他妈傻得可爱!
男人的脆弱吗?该是吧……
心中颓然地,看着妻毫无保留地挑逗着身旁一米之隔的男人。
孟虎,哼,他只不过是妻的一个玩具罢了,换个好听点的说法,他该叫做性用品……
性用品朝我歪了下嘴巴,笑了,他敢情是在表达自己的爱莫能助?
我肏你妈的贱屄!
孟虎也就转眼地这么一望,然后就转回了头,接着像狗一样地喘着。
他的样子应该比我要来得淫贱,他已经在隔着裤子手淫了。
是顾忌妻是志哥的‘女人’?还是顾忌旁边的我们?如果没有这些外因,他是否会像刚才看我和花想容表演时一样,直接掏出鸡巴来撸?
我真他妈搞笑极了,我居然还有闲暇来猜测孟虎的心思!
“无论我做什么,请你相信,我爱你……”
回荡在脑海里的话语依旧新鲜火辣,可又是多么的刺耳啊!
我感觉到了遍体的凉意,毫无征兆的,我打了个冷颤,妻变了,如她所言,她变坏了!
胸口好堵,塞满了沙子般,堵的我无法呼吸,在这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灵魂被剥离的痛楚,可是在这单纯的痛楚之外,我又隐隐感觉到了之前的不对劲,那种把握不住的感觉让我莫名的焦躁起来。
在金色,刻意去压制地情感令我肆无忌惮地去麻木对待。而此刻,看着她放荡地去戏弄着另一个男人,我没再压抑那份醋意,而吃醋却又让我的欲望诡异地膨胀!
难道我掉进了绿帽情结的死循环中?在醋意的欲望中寻找快感,然后是下一次坦然地接受?接着又是下一次?
我对我的欲望感到可笑,我硬,因为我是一个男人!
可花想容并不这么以为,她骚骚地重新趴在我的耳边揶揄道:“这不是你要我帮你实现的计划吗?可是你好像又不太开心哟,呵呵,可是为何……你又硬了呢?”
去你妈的计划!
我恨恨地想骂出口,对于这个喜欢捉弄我的女人我不想多做理会。
“你也配得上许妍?来吧,告诉我理由,是因为这里吗?”
她又兴致勃勃地拨拉起我裤裆里头的瘙痒。
“喂,别搞了,放进去一次不容易啊,你想再让我受伤吗?”
很想骂人,真的。可我总不能很失态的去骂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吧。所以,我只能很没面子的低声反抗着。
“咯咯……你怕啦?”
她似乎觉得不够,一骨碌爬到了我身上,还翻了下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势,她把我当床啦?!
“怕个球,你这死变态!”
我是个很没意志的人,我再一次接受了她的挑逗,但是我只能以调笑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变态?呵呵,你说我们刚才是不是也让你老婆伤心了呢?她正在报复你哟……你的变态老婆……”
花想容这妮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对啊,如果妻爱我的话,我和另一个女人的欢好必定也在伤害着她。任何一个豁达的女人都无法避免,何况妻还是爱着我的呢?呃……也许她的爱该打个折扣了。
“现在她看到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又把我的阴茎从西裤中掏了出来,即使受创过后的神经末梢尽是火辣辣的感知,但我还是被她弄到勃起了。
她想用这个姿势来让我肏?她又想刺激许妍吗?身子一僵,被我环抱的身体似乎察觉到了我微妙的心思,花想容轻笑道:“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做呢?你不想‘报复’吗?咯咯……”我楞了,心底乏起一种无力感!是否她之前帮我口交也是故意的?那么刚才呢?
这该死的女人,我还天真的以为赢了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原来却又是恁般的可笑!
女人啊,真他妈的令我好恨!身上的算一个恨,面前舞着香艳钢管的也算一个,呵呵,我又神经质地开始心怀怨念了。
是烟吗?估计又是了。此刻的欲望被那股子恨意,哦,兴许是那加料的烟,牵扯着喷薄而起。
患得患失的感觉很飘渺,从我决定出卖妻的那一刻起,我的情绪就一直云里雾里地瞎蹦着,看不到方向的迷茫,迷茫无比。
妻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语,都令我神牵,我会去猜测,我会去揣摩,然后我会推出几个结论,无论结果是否荒谬,我都会沉浸其中。
我掉进了泥沼里,连带着我被花想容这妮子给当玩具般摆弄都无计可施。
我想,失去最心爱的东西后,确实会让人变得精神脆弱的,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毫不怀疑我会变成个精神病。
先是王志,然后是怀里的这女人,接着是孟虎,妻……
幸好我条筋也算粗了,哈,居然可以跟着一个个心智出众的家伙们玩着机锋,又可以在妻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去面对。
神经病吧,呵呵,我有点害怕这种感觉了。
“想不想进来呢?”
该死的,身上的女人又开始在我的欲火上加油了。
真是要命的触觉啊!我的龟头已经顶在了一处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布片上,烫烫的,很软,还很腻!
与此同时,妻似乎真被我们给刺激到了,也许她只是在走程序中的下一步。
妻来了一个近身贴舞,就用她香喷喷的性感肉体在男人的身上厮磨着,那种挑逗啊,仿佛一下就蒸干了我体内的水分般,我干渴的喉咙连应答花想容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下意识地去挺胯。
“唿……你想要……在你老婆面前……和我做爱……”
怀里的女人扭动着,似乎担忧着我的粗鲁会令她受伤一般。
“喔……”一声熟悉的娇啼传进耳朵里。
我两眼一热,连龟头顶进一处凹陷的快感都顾不得了,只管回头看向旁边的妻……
她还在玩,而且玩得很过火,对,就用她两腿间的根部贴在孟虎这杂碎的腿,摩擦着!那劲挺轻颤的臀啊正一圈圈地扭啊扭,哈!那杂碎该感觉到妻的饱满了吧,兴许还有点烫吧,呵呵!
我苦笑着,说不出的苦涩,我忍不住看向妻的眼睛,心有灵犀间,她发现了我的凝视,给了我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
也许我的落寞都写在了脸上,妻的笑里头有着如沐春风的和煦,是在抚平我的痛吗?那为何还要继续地挑逗着另一个男人?你不怕引火烧身吗?又或者……
是你本身的期待?
我被那种怜悯激怒了!我感觉到神经质般地恨意快植入骨髓了,带着被侵蚀地痛楚,我想阻止,我想告诉自己别去恨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可我做不到,我无助的发现自己一点都做不到。
我疯了,孟虎也快疯了,我是纠结的痛,他是单纯的欲望。他和我一样不得不疯,没多久,孟虎就被彻底地激出了性子,再无顾虑地掏出了阴茎来撸。
刚才我能忍住不肏花想容那妮子,是被那莫须有的情绪所困扰。那他呢?他会苦苦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而不去碰妻吗!?这厮与我不同,他绝对不是那种墨守着钢管规则的人,而且,我对他的定力不抱任何的希望。
“他的好像不比你的小哦……”确实,那条杀气腾腾的肉屌并不逊色于我,有可能还比我长点,就连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的龟头,他也足以匹敌与我。
“骚货,如果你想老子肏死你这贱屄的话,你就知道老子的鸡巴有多好用了!”
我不好受,很不好受!身上这一具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本身就是一剂迅猛的春药,再加上那句是男人都要雄起的挑衅,那么,我不发飙都不正常了。
“你骂我?”
身上的美人儿仰起了漂亮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冷意,这是我读到的。
快要爆炸开的脑袋却令我无视一切,或许我一早就该把她给踩到底下了。
“不,我只是想肏你,当着她的面来!”
我相信她和我一样的需要,当我打算把那片该死的小布片扯掉的时候,我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
花想容又抓住了我,不过这次却是我的春袋。
“傻瓜,你还想再来一次吗?”花想容笑得很神秘。
我被她笑得发毛,心底一阵恶寒,这女人,简直……太邪恶了!
“你他妈到底做不做?不做就离老子远点!”
这是我心底的哀嚎,望着那张似笑非笑的漂亮脸孔,我……无力了。
“哟嗬?你胆子可真小啊,吓一吓就又缩回去了,呵呵,你看你,一点都不好玩了,来,姐姐来帮你变大好不好?”
花想容嘻笑着,突然间又变得孩子气起来。
狗屁姐姐!这女人想是变态的可以,到处当姐姐!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请你不要再搞我了。”
龟头所处是肉乎乎的手心,她的指甲盖正挠在我的大筋上,操!那酥麻的快感很快就让我的欲望重新积聚,可我却很恼!很烦!
“nobodycantouchmeunlessiwanttobetouched!”
她的表情带着公主式的骄傲和睥睨众生的平淡,显然她对我的表情很满意。
身为一个男人,最大悲哀莫过于不能用枪!
我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她珠玉般圆润的鼻端,然后向上掀起。
原本精致高贵的五官立刻间就多了七分可爱。
“猪,哈哈!”
我笑了!
不能捕获猎物的同时,却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她没想到一直以来她也只是我的猎物吧,呵呵!
“你真该死……”
花想容想是真生气了,她的下唇被珍珠般的贝齿咬得一无血色,我陡然间心疼了。
为那份不属于我的美丽,呵呵,真他妈的自恋啊我!
“不过,我喜欢……”
她猛地一把圈住我的脖子,将我脑袋往下扯去,我很痛!
幽香如靡,我闻到了她的气息,不带一丝犹豫地,我狠狠吻了上去。
她和我一般地激动。
有好几次我们都被双方的牙齿碰到,但他妈的真顾不了了!
突然爆发的欲望是可怕的,我以为我够可怕了,却没想到我竟然还是被她给压底下了。
“进来…………。然后……再看你老婆勾引男人吧!”
呢喃般的呻吟又在蛊惑我了,我觉得我该闪躲下我的视线,因为,我害怕她看见我的眼睛,那里,有一种东西叫做跃跃欲试……
第33章入肉了?
“it'sbritney,bitch!”
很意外地,我听到了一首很喜欢的歌,每次听到这首歌我都会想起那些舞动在我身上的漂亮女郎。
妻也喜欢,在节奏很强的鼓点中,我分明看到她轻哼了下一句歌词:“iseeyou。andijustv,她就在我的身边清唱着,可现在……要开始了吗?
看着妻微蹙着眉头,用暗哑地音调和着britney的歌声,我心颤了。
妻终于是要实质性地突破那一层了。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错觉,仿佛心中的大石头掉落了。也许早一刻面对,我会好受一点,现在即将发生了,隐隐的,我焦躁的情绪倒缓了许多。
有人说,环境是可以烘托气氛的,到此刻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句废言。
蓝黑的冷调中夹带着闪烁的霓虹,视觉虚幻的效果来自于古典与现代的结合,很迷离的空间错位感。至少,我在一通锤在心口的鼓点下给震到犯晕了,因为,妻舞动着性感的身子跨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在一米之隔的沙发上。
她就这么跨坐到了孟虎的身上,那条赤裸裸的鸡巴就这么倒伏着消失在妻的裙底,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哦,爽啊!”
孟虎呻吟了,连嘴都裂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