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管了反正这次的事情就是有惊无险,你们两个去找几个力气比较大的人,赶紧把这里处理一下,不知道的话别人还以为我在这里干什么了。”
“是。”
碧珠跟巧云自然明白,领了夏初桃的命令就下去了。
而细心想着这件事情的夏初桃却没有发现窗外正有一双眼睛,幽幽然地盯着自己。
将军府,傅凛书房。
傅凛正在案前看着自己手里面的兵书,他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手微微的扶住前额,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下一秒一抹黑影便从房梁跃下,恭敬地跪在了傅凛的面前。
傅凛不声不响的打量了一眼自己案台上燃烧着的香,随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似乎是打趣那般地说道,
“这么短的时间就回来了看来这是的对手根本就不够你塞牙缝啊。”
“将军说笑了。”
那人说着扯下了脸上的面罩,展现在傅凛面前的那一张脸,赫然是满春!
“天天在将军府养尊处优,身法还是慢了一些。”
满春说的带着一丝惭愧,当时到底是出手得慢了一些,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把夏初桃吓成那样。
“当时觉得将十二影卫之一的你安插在府里做这么一个无聊的将军夫人很是屈才,当时却发现你管家也是有方啊。”
说着傅凛将自己手里的手放了下来,带着一丝探求似的的看着满春,问道,
“这次的人是谁派来的?碎玉?”
“不是她。”满春矢口否认,“这些人身法力气都了得,我觉得都是打过仗的人。这样的人碎玉要是想找到,怕是很难。”
“哦?这么说来?”傅凛眯了眯眼睛,眼底留过了一束不易察觉的精光。
“是的,很有可能是‘那个人’”。
满春说的很是隐晦,似乎很忌讳提到的人的姓名。
“你说他一次又一次的,到底在试探着什么?”
傅凛这般说着,扶着扶手的手确实忍不住的稍稍用力。
“如今内外不安,想必是有自己的忧虑吧。”
满春沉声道。
“也罢,我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傅凛不再去想这事,随后又问。
“之前要你去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件事情虽然表面上是玉声做的,可是去拿红花的人确实是碎玉。”
满春将自己的调查如实上报,这个结果其实她与傅凛都不觉得意外。
“呵,老夫人才刚刚把她推举上来,就敢动如此大的手脚。”
傅凛一声冷笑,对于这样子的人他向来都是不屑。但是碎玉偏偏动了夏初桃,这件事情上他也就不会这么轻易地翻篇了。
“既然证据都收集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摊牌了。”
傅凛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了窗户边。
今晚的天,黑蒙蒙的一片竟然看不到一丝的光亮,实在是压抑得很。
“借着这件事情,那老妇也该下台了。”
傅凛回过头这么对满春说了一句,
“到时候就把桃儿接回来,将军府的一切事宜由你接手。”
“是,满春乐意替将军效力。”
满春抱拳,回答得恭敬。
皇帝寝宫。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宫灯莹莹,暗香四溢。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悬着鲛绡宝罗账,帐上遍绣珍珠银线海棠花,风起帘动,如坠云山幻海。
皇帝见来人了,一把将自己身边的美人推开,略整衣袍,慵懒地开了口,
“如何?”
“禀皇上,没有得手。本来是十拿九稳的,奈何用那“青玉镖”的人应该是十二影卫的‘鹤立’,我们那些人根本不是影卫的对手。”
“哦?”皇帝的眉头稍稍地一台,一抹讥讽的笑,
“傅凛啊,傅凛,这个女人居然宝贵到你派一个影卫去保护么?有意思。”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都暂时先别动手了,影卫在侧你们也不好下手。”
“是。”
“美人啊。”这个时候皇上撩起了自己身边的美人的下巴,玩味地捏了捏,问道,
“你喜欢什么节目啊?”
“臣妾最喜欢宫宴了!”那美人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嗔答道。
皇帝抬了抬眉,释然笑出声。
“宫宴?宫宴好啊,到时候邀了镇国大将军一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