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桃颤抖着手抚上了傅凛的脸,可是傅凛的脸上也到处都是伤,根本就是无从下手,夏初桃只能够是颤抖着手看着自己面前的傅凛。/p
“咳……”/p
傅凛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叫自己,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随后是慢慢地将眼睛给睁了开来。/p
傅凛是一个何等孤傲的人,作为大宛的镇国大将军向来都是不可一世,但是如今这眼里的沮丧还有绝望,夏初桃根本就不曾想过能够在傅凛的眼中看到这些。/p
傅凛这才是刚刚张开嘴巴,便是直接磕了一口血出来。/p
“傅凛!”/p
夏初桃紧张地伸出手,想去给傅凛擦去血迹,可是傅凛却是在不停地吐着血。/p
夏初桃红着眼睛回过头看着赵噙风,几乎是咬着牙文出声。/p
“你到底对傅凛做了什么!”/p
赵噙风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情景,却好像是无比享受的那般,满脸的都是笑意。/p
“这可不是我做的,犯人在天牢里面不听话就是要挨打的,你可得去问问他做什么了,能够被人打成这样。”/p
夏初桃知道自己怎么跟赵噙风说话都是没有用的,只能够是重新转过头去看傅凛,焦急地叫着傅凛的名字。/p
“桃儿……”/p
傅凛孱弱的声音传来,估计是意识到了夏初桃来了。/p
“我在,傅凛,我在。”/p
夏初桃急切地凑到了傅凛的面前,想让傅凛好好地看看自己,但是傅凛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抬起头。/p
夏初桃觉得傅凛应该是想跟自己说什么,就把自己的耳朵凑前,哭着问傅凛。/p
“傅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p
“快走……别管我。”/p
傅凛每说一个字几乎都是花费了全身的力气的那般,说的无比地艰辛。/p
“什么?”/p
夏初桃有些不明白傅凛的意思。/p
“快走……”/p
傅凛很是困难地再次重复了一遍。/p
“她是走不掉的。”/p
这个时候赵噙风却是来到了两个人的身后,很是直截了当地这么说了一句。/p
“你什么意思?”/p
夏初桃等着眼前的赵噙风,以她现在的恨意,是巴不得将赵噙风抽筋扒皮。/p
“你不是想救他吗?现在救还是来得及的,你要是迟点,他可能就得死在这个天牢里面了。”/p
赵噙风努了努自己的下巴,示意夏初桃该怎么做。/p
夏初桃无措地看着赵噙风,知道他这是在提条件,但是具体条件是什么,却是不知道的。/p
“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p
夏初桃很是不安,但是却不得不这么问。/p
“很简单,你留下,他走。”/p
赵噙风倒也是说的简单轻巧,但是却是震得夏初桃说不出话来,赵噙风这是变着法子拆开他们两个。/p
“你要我留在宫里做什么?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我说了我是傅凛的人,这样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入宫,实在不合体制。”/p
夏初桃说话的时候瞳孔都在因为害怕而剧烈地颤抖着,他感觉这样赵噙风是铁了心要自己留在他身边了。/p
“体制?”/p
赵噙风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的那般,/p
“现在我就是皇上,我就是体制,我说可以,那就是可以。”/p
夏初桃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滑落,赵噙风的话对于她来说岂止是“绝望”两个字可以概括的。/p
“你休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