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齮说罢便提起长枪,亲自指挥士兵冲杀,又命几个亲兵保护陈恢突围,此时在宛城内,白欲生了想要亡路的念头,猛将管亥没去战场上杀敌,反倒是将郡守府守卫的严严实实,吕布见这城是守不住了,又听陈恢转达吕齮所言,便感叹道:“陈世伯,我家这些年多亏有您帮衬,您是我爹至交,以后如若不弃,布,愿拜您为义父!”
陈恢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老泪纵横,故而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孩子,别说了,快些收拾东西,不要辜负了你爹对你的期望!”
“嗯,义父可在北门等我,容奉先去去就回!”
吕布说罢便提了方天画戟骑着赤兔马在城内驰骋,而今街道上乱作一团,而吕布担心的,却是西街尾的赵飞燕一家。
实不相瞒,他对赵飞燕算的上是一见倾心,两人因戟结缘,也未尝不算是一曲佳话,只不过当他来到此处的时候,房屋早已被付之一炬,吕布寻觅了半晌也不见其踪迹,便只好就此回郡守府,听吕齮的话,把带不走的那颗桃树砍断,而今这里的塞王府牌匾都跌在地上碎成了两半,院落内叫喊声一片,一副忙碌样,显然是为了收拾白家细软而有所拖累……
不过吕布没有在意这些,让赤兔在屋外等候,自己提戟来到后院的那颗桃树下,但见白家三公子白雨跟一雍容华贵的红裙女子在树下缠绵,这次他看清楚了女子的容颜,赫然是赵飞燕!
赵姑娘?她怎么会在这儿?
顺着吕布的目光望去,只见白雨似乎交给了赵飞燕一个盒子,只见赵飞燕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故作感动的说道:“白公子,我现在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你放心,赵飞燕余生愿与公子执手走完这一辈子,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傻瓜,等我们离开这儿安顿下来,我在找个好郎中,给你表哥治脑子,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帮帮我爹,待会咱们一家人一同出城!”
白雨说罢轻轻在赵飞燕的脸颊亲了一下,这可让吕布看的顿时怒由心生!
王八蛋!
你们白家鸠占鹊巢,而今还想染指老子看重的女人!!!
此时白雨走了过来,见到吕布在这儿先是一愣,然后轻蔑的说道:“吕布?汝可知这里是哪里么?谁让你随意进王府的,出去!”
吕布不言,白雨继续说道:“本公子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额,你……啊!!!”
一道青光闪过,方天画戟直接刺穿了白雨的胸膛,吕布没有任何停留,直径走向赵飞燕,赵飞燕此时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故而后退了两步,靠在桃树下,略微胆怯的说道:“吕公子,你……啊,好痛!”
吕布一把抓起赵飞燕的手腕,恶狠狠的看向她,见周遭无人,便将脑袋拱向赵飞燕胸前的一对车灯,赵飞燕顿时吓的花容失色,也没了方才的娇羞与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你干什么啊!走开!”
慌乱之中,赵飞燕扇了吕布一巴掌,然后颇为不悦的看向眼前的吕布,说道:“你有病吧?”
“呵呵,有病?那也是你有病!”
吕布冷笑道:“那白雨能轻薄于你,我吕奉先莫非还不如那个獐头之貌自以神武的鼠辈么?!你对他都能笑得出来,我比他英俊的多,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说罢吕布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两只手按住赵飞燕的肩膀,便就此去亲吻她的脖颈,任凭赵飞燕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而之前一见的好感而今是荡然无存,此时在郡守府外,时迁儿已经从地穴中拿到了宝贝,想着赵飞燕也应该得手,骗到了白家的至宝【仙人泪】了吧?
可是时迁等了许久也不见赵飞燕来与自己汇合,故而怕她出什么事,便进入白府,兜兜转转之下他来到了风波亭,见门口躺着白雨的尸体,而在远处,吕布正在对赵飞燕行那禽兽不如之事,遂而他顿时大怒,骂道:“呔!我道你还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却是如此的无赖,快放开那个女孩!”
时迁说罢便挽起袖子叫嚷的冲了上去……
“滚!”
吕布抬脚便将时迁踹飞,赵飞燕此时眼泪都流了下来,喊道:“师哥!!!”而后她看向吕布,说道:“我们坑过你的银子还你便是,你何故如此轻薄于我?!还伤我师哥!”
吕布此时的手已经在慢慢往下移动,但这里的搅闹无疑惊动了外面的下人,一个侍女当即喊道:“杀人啦——”
随后白府的人顿时乱作一团,白锋连忙赶来,瞥到幼弟惨死,以及立在一旁的方天画戟后,顿时勃然大怒,骂道:“你杀我弟弟,我与你没完!!”
白锋说罢抽出宝剑就要去找吕布算账,却被管亥叫住说道:“公子切莫鲁莽,这小子功夫不弱,当小心应对!”
吕布见苦主找上门,却不敢近前,也是一笑,一把将赵飞燕推倒在地,然后握紧竖在一旁的方天画戟,顺手一斩将桃树砍断,算是了结了他们一家在此落地生根的夙愿,而后怒目横眉的看向众人,说道:“别光说不练,我早就忍你们很久了,有一个算一个,一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