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萱等人也连忙冲出门外,她们不知龙名要带师父去哪里,急忙追了过去,刚出门就看到他和师父在大佛像上做起了昨晚那羞人的事情,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也不知羞,尤其是在她们每日跪拜神圣无比的佛像面前,狠狠地刺激到了她们的敏感神经。
……
亲眼望着清安寺的大招牌被摘了下来,换上了“后花园”,他也不打算住在这里,只是想让杨雪芹等人有个怀念,龙一他们已经开始组织那帮山贼动工了,山贼的老窝也被捣毁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被拉来做苦工,钱财就用来买材料。不仅如此,龙一又从山下雇佣了大批工匠,用不了多久,一座宏伟的宫殿就会拔地而起。
“夫君,您刚得到人家就要离开,早知道奴家就不答应你了。”杨雪芹自从放下身份答应龙名,和她的那十几个弟子做他的女人,完全成了贤妻良母,服侍得龙名舒舒服服,龙名也舒心地每天晚上大享齐人之福。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龙名就说要离开一段日子,她马上就急了,但心龙名一去不复返。
龙名也知道她们心中的焦虑,耐下性子解释道:“我这是去把你的几个姐妹一起接过来住,没看那边建筑已经开始动工了吗,我的几个弟子也留在这里,很快我就会回来的,放心好啦!”杨雪芹等人无奈,只得让他离去,盼望着龙名能早日回来。
这次从四川回到大漠,龙名还是挂上招牌“打遍天下无敌手!”继续挑战,他的龙门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了,甚至都某些人来说已经是闻风丧胆。龙名从中原饶了一大圈子,在路过嘉兴的时候停留了下来。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有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还有几个和歌嬉笑的划船少女,荡舟采莲。
那个年轻人就是龙名了,他雇佣了几个少女为他唱歌划船,游赏湖面美景。那婉转的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她在一拍柳树下悄立已久,晚风拂动她那杏黄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千百缕柔丝,心头思潮起伏,百感交集,当真亦是“芳心只共丝真乱”。
歌声渐渐远去,一阵微风吹来,隐隐送来两句:“风雨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断肠……”道姑一声长叹,喃喃自语:“小妮子只是瞎唱,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只不过在看到远处船帆上挂着的“荷”字,脸上尽是深深的恨意,运气轻功向湖面中央的船上飞去,身轻如燕,玉足时而轻点湖面,溅起层层浪花。
龙名在船上也注意到了来人,只觉她翩若惊鸿,似浮光掠影一般轻灵,如谪仙临尘一般飘逸。看着她手上的拂尘向他甩来,龙名仍旧镇定自若,视如无睹,自在地喝着小酒,那拂尘银丝转瞬即至,但却在龙名周身三尺内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如此诡异的一幕让那道姑感到一阵惊慌,显然今天她碰上硬茬了。
但她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之前何老拳师一家二十余口男女老幼一个不留,满门被她屠杀,何老拳师与她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只因姓了个“荷”字,何家老幼直到临死,始终没一个直到到底是为了何事。
今天龙名的船上挂了个“荷”字,她势必要将其杀之,方能解除心中的失意与怨毒,之前还有微微温柔之色,顷刻间转为冷笑,轻轻踏在小船之上,凝视着龙名。
“这位姑娘为何要对在下痛下杀手,不知何时得罪了姑娘?还请告知。”龙名手里一把轻扇,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品着美酒,仍是和颜悦色,没有因那道姑的无礼而有丝毫的怒色。那美貌道姑摇首可惜道:“小子长得挺俊,只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在船上挂着这个臭字,我曾在沅江上连毁六十三家货栈船行,只因他们招牌上带了这个臭字,是你自己不好,可怨不得我。”说完挥动这拂尘又向龙名击来。
莫瞧她小小一柄拂尘,这一拂下去既快又劲。只带得四周布条猎猎飞舞。她只面前这年轻人武功不俗,所以一上来就狠下杀手。龙名一个侧身轻松躲了过去,向远处的湖面飞去,在船舱上丢下一锭银子。美貌道姑随即紧跟而来。
湖面上只见青影和黄影盘旋飞舞,夹扎着丝丝银光,龙名来回奔跑,道姑紧追不舍。“你这样逃跑算什么英雄好汉?”那美貌道姑气急,追了好久连对方的衣服都没能碰上,但心里对龙名的轻功却是佩服不已。“我是不是英雄好汉待会你就知道了,你迁怒他人,又算什么?”说完龙名也不在躲避,对快速飞来的拂尘银丝双手一抓,一道龙腾真气注入其中,直向那位道姑。
猝不及防之下,那美貌道姑只觉浑身瘫软无力,一颗芳心有种异样的感觉,来不及多想,已经被龙名揽到了怀里,动弹不得。“这下我没躲吧,我让你洗个澡怎么样啊?”龙名哈哈一下,用真气震碎了她的外衣,只剩下几个隐秘的位置还有些遮挡物,随即将她扔向湖里,然后自己紧跟其后。
那道姑可不会游泳,在水里不断挣扎着,可越是挣扎,下沉的就越快。龙名在水里那是如鱼得水,上前抱住那道姑,她马上像只八爪鱼一般死死缠着自己,龙名抓住机会把她剥的精光,一口吻住她的薄唇,边被她换气,追逐着她的小舌。
那美貌道姑渐渐意乱情迷,身心俱醉,突然被龙名金枪刺中,娇躯一晃,发成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马上意识到自己贞洁不保,可却无能为力,在龙名卖力的冲击下,马上又沉醉在了欲海之中。
……
在湖面下战斗那是别样一番滋味,看那道姑一副不堪讨伐的醉人模样,龙名很是满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道姑是谁呢?对李莫愁这种人只有用强才能将她彻底征服,以后每见到她一次,就要这样征服她一次。
第010章驯服白雕
完事之后,龙名把她扔在一家客栈就离开了,他可没有那心思和功夫去哄她,而且越是哄她,反而让她厌恶,越是强势,越能让她臣服。
龙名继续一人到处游历,忽然听到前面有呼喊声,快步走上前去,这里是一片坟场,但见一个老伯满头乱发,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同刺猬一般,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深陷,却似七八十老翁,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着个婴儿所用的绸缎围涎,围涎上绣着幅花蝶图,已然陈旧破烂。
那老头还有些疯疯癫癫,起先胡乱说些什么,龙名也没有听清楚。旁边还站在两个十一二岁的少女,那老头抓着其中一个,将她身子摇了几摇,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何沅君呢?她在哪里?还有陆展元那个小畜生呢,他在哪里,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另一女孩脸色惨白,想让那老头快些放手,颤声道:“爹爹说的,我大伯三年前就死了,大妈也跟着死了,不行,你看,这就是他们的坟墓。”那疯老头捶胸大叫:“什么?她死了,她死了?不可能的,不会的,你还没见我,诀不能死,我跟你说过的,十年之后我定要来见你。你……你怎么不等我?”
他狂叫猛跳,势若疯虎突然横退扫出,喀的一声,将右首那株老槐树只踢得不住摇晃,枝悠醒来,怀中的少妇还在,像只小猫一样藏匿在自己的怀里,而那李莫愁却早已不知踪迹。龙名一阵后怕,要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李莫愁对他下毒手,那岂不是遭了。不过又一想,李莫愁先前被自己折腾的手足无力,哪能这么快恢复。
瞧着那被撕碎的杏黄色道袍,这李莫愁也真够狠的,竟然把他的衣服给穿走了,着实可恶,害得他还要到处找衣服,怀里少妇的衣服也被自己不小心给撕碎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个虐衣狂!
“小娘子,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给相公我找一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少妇身上了,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边的位置了,真是因为这里的偏僻他才来这里的,靠近大河,走出去还要一段时间。
那少妇早就醒了,听到龙名喊她小娘子顿时羞不可耐,满脸潮红,不依地在龙名怀里晃了晃,下意识地摇着头。待反应过来又不住点头。
“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有没有啊?你要急死相公我吗?”龙名把她抱了个结实,不让她乱动,直直地盯着她的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
“有,奴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