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点了吗”
李慕凡不吭声,拉起她一只手,孙俏急的往回收,“你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好不好吗让你。”
“别这样,你说就行,我不想。”
“我就让你!”李慕凡不让她躲开,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抱著,他早想这麽做了,怀里那具迷人的身体,好久也没亲近过了,像一辈子那麽长,但是美好的记忆还在,他伸手在她腰上摩挲著,上下游移。
孙俏浑身发抖,让他的战栗,原来父子如此不同,她不敢正视自己的感受,只想把他推开。
“原谅我吧,我那时候太混蛋,可这麽多年了,我心里一直也没放下过你。”
孙俏僵著身子,躲避他压下来的嘴唇,侧头冷漠的道:“不可能了,你明知道的,我不可能和你爸爸……又和你……这太恶心了!”
“这不是真的原因,你就是不原谅我,你觉得我不懂你,没给你机会说明白,才让我爸拆散咱俩,你怪我,你惩罚我,是不是”
“李慕凡,不管原因是什麽,我们没可能了。”孙俏拨开头发,露出耳後的一块吻痕,指给他看,“这是你爸爸刚咬出来的,你不觉得脏吗”
“孙俏,你别这样。”李慕凡脸色痛苦,握著她的肩膀摇晃,道:“我的心也是做的,它会疼的。”
孙俏冷著脸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李慕凡只是杵著不动,看著她。
孙俏把心一横,当著他的面脱掉衣服,口上的吻痕尤其多,头还是粉豔豔的挺立著,一看就知道刚刚才有过激情,而重点是,她本没穿neiku──那东西让李淮仁给“没收”了。
李慕凡震惊,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孙俏冷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走进浴室关起门。
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孙妈妈埋怨她:“小李对你多好啊,怎麽就把他气走了呢现在这社会这麽乱,包二找情人那麽猖獗,没羞没臊的人多了,小李等你这三年,可是一心一意的,就算当初闹什麽别扭,也该过去了,人家家世好,李部长对咱们家又有恩,对你掏心掏肺的,可看看你怎麽对人家的”
孙俏听著难受,这一肚子的委屈肯定是不能和父母说了,就吸吸鼻子,道:“妈,你别管了,不适合我。”
“好孩子,有志气!”孙父一拍大腿,孙母瞪他一眼,“你别跟这捣乱!”
孙父说:“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志气分跟谁用了,咱们不高攀,可是人家小李对你,哪用著的架子了这几年你不在家,家里什麽脏活重活都是小李干,这肯定不是冲我们俩个老的,都是因为喜欢你才能做到这份儿上,那心可是真的,我说闺女啊,这样的男孩子不好找了,别为了争一口气,後悔一辈子。”
“爸!”
孙母也说:“我就不明白,这孩子怎麽惹著你了,让你那麽大的气。”
孙俏一捂耳朵,“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孙父给女儿夹菜,道:“好好好,先吃饭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再喜欢李慕凡也没用,不过你要是带个还不如他的回来,我们可不答应。”
她端著碗往嘴里送饺子,想:这要是带李淮仁回家,那还不得闹翻天啊,算了,谁也不带了!
第二天见著李淮仁,他问:“慕凡是不是又去你们家了”
孙俏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回家就跟我闹来著。”李淮仁卷起袖子给她看,上面淤青了一大片,“要不是沈东拦著,他非把我这个当爹的杀了。”
面对魔鬼附身一样的儿子,李淮仁是能躲就躲,後来沈东和李慕凡大打出手,他就驾著车回别墅睡觉,一晚上也不踏实,直到沈东来电话,说後来不打了,就拉著李慕凡喝酒去了,把人家店砸了,才出了气,让他给弄回公寓了睡了。
李淮仁还埋怨,说:“你怎麽又让他喝酒他是上过瘾的,一下子勾起来,又成了瘾君子!”
沈东说:“哥哥,你公子这是为著谁你还不明白吗把姓孙的小妞让给他算了,为一个女人,父子失和,多不值得。”
李淮仁沈默,沈东一个混黑道的,女人如衣服,从来没珍惜过,当然不懂这对父子,想想还觉得挺可笑的,一个小女人,老的cao完小的cao,多累。
三天假转瞬即逝,孙俏後来没见著李慕凡,她把电视台的晚会忙完,又开始为饥饿儿童奔走,基金会这次接了一个大活动,就是中树集团赞助的晚宴,在这次活动中,该集团准备向饥饿和失学儿童捐助人民币一千万元,这个活动孙俏做为主要嘉宾出席,被安排在主桌。
其实孙俏後面的“背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她不是演员,没有和导演睡觉的丑闻,她是模特,可又没走过多少次t台,完全没有所谓的成名之路,艰难坎坷都不为人所知,而世界小姐大赛上一走红,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有人暗箱作。
中树集团的後台,是政治协商的某副主席,而现任总裁汪平伟,正是副主席的侄子,他坐在孙俏身边,觉得她十分迷人,而且水灵灵的不像是上二十的人,当然孙俏实际才十八岁,李淮仁为著能早点和她结婚,才改成二十一岁。
“孙小姐平常有什麽爱好”
孙俏虽然嫩,但是工作这几个月,也明白这人的眼神代表什麽,回答这种问题,肯定不能说运动类的,说完他就会想办法约你,增加见面机会,然後伺机提出shangchuang。
“哦,工作太忙了,我一般就在家做做瑜伽,或者看看书什麽的。”
汪平伟用一双色眼上下打量孙俏,她一席露背小礼服,恰如其分的称托出一身细腻芳香的肌肤,bainen的让人恨不得一把。
“怪不得孙小姐身材那麽好,原来喜欢做瑜伽。”汪平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是某高级女子私人会所的白金卡,“在家做有什麽意思,有空到这里玩玩,美容养生一条龙,环境很不错,下面还有一家奢侈品店,买东西很方便。”
孙俏不想收,道:“谢谢您的美意,我就是瞎练练,不需要了。”
“没事,让你收著就收著。”汪平伟塞给她,这时主持人说请中树集团总裁上台讲话,他嘲她挤个眼睛,往台上走。
孙俏拿著卡,怕人看见,暂时放回小手袋里,想找个机会塞还给他。
晚宴过後,汪平伟提议请大家吃夜宵,孙俏不好独自离开,又想著要还卡,就和大家一起去了一家会员制俱乐部。
孙俏的小礼服还没换,只在外穿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大衣,汪平伟绅士装的好,服侍她下车,还把手贴著车顶放,挡著她的头怕她磕碰,忙前忙後的装得跟她男朋友似的,孙俏觉得这个人很讨厌,但是看在捐助的份儿上不好意思马上翻脸。
俱乐部门口停了不少好车,孙俏的别克才四十几万,所以不让停在近处,这些事儿孙俏早看开了,本不介意,让小越开著找地儿停,汪平伟就拿出电话,也不知道跟谁说了几句,然後道:“行了,车放这,我让他们经理出来给你服务。”
孙俏说:“没必要。”
“这帮孙子,狗眼看人低,一会儿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一会儿,真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出来,把保安骂一顿,亲手接了车钥匙去停车,孙俏很尴尬,汪平伟还一副炫耀的样子。
“哪能让美人儿找地停车。”
“好了,我们进去吧,一会儿大家该等急了。”孙俏说。
从汪平伟身上,孙俏真的感觉到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李慕凡从来不会这样,他虽然有些优越感,也有些霸道,但是从来不会做出这种嘴脸,他的高傲是深藏在骨子里的。
没想到才想到他,马上就见到他,他们吃夜宵的那个厅,刚好要穿过摆在下沈式酒吧旁边的台球厅,李慕凡正和军队上的几个打球呢,一抬头看见孙俏,又发现汪平伟的手有意无意的想搭著她的肩,做出一副占有的姿态,他嘴角往下拉,冷冷的眼神扫过来。